“哎,李老,你这话就言重了!”吴晨连忙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那可不一样!”李老严肃地说道:“我就直接说了吧,晓曦自己有一家自己的大公司,是我那儿子留下来的,她根本无心照看我的店。而我也老了,很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帮帮忙,也不用占用你太多时间,每周你来这里一天,就当帮我了,好不好?”
吴晨见李老说的真诚,自己又的确是缺钱,想了一会,吴晨点了点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如果再推脱,就显得有点做作了。真的非常感谢李老的信任!”
“好,我就喜欢吴小哥你这豪爽不做作的性格,来,吃菜!”
在百草堂停留了一夜之后,吴晨拒绝了李老让李晓曦用轿车送自己的提议,骑着三轮车回到了村子里。
但是,还没有到自己家的时候,便听到村子里一阵喧闹声,而那声音似乎是从自己的老宅子那边传过来的——
“你看,我就说吧,这老宅子邪乎,不能乱动啊!那毛头小子什么也不懂,竟然冒犯了神灵,这下子看他怎么收场。”
“嘿嘿,人家有钱,怕啥呢。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吴晨的内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慌慌张张地冲到了老宅子,却发现那附近围着大量的村民,不断地交头接耳。
而那老宅子的大墙上不知道被谁用血浆给写上了“你也有今天”几个大字,而那些字的上面显然是有血浆顺着墙壁流下来,弄得整个墙壁都鲜血淋漓的,好不恐怖。
而陈玲正蹲在地上,不断地安慰着几个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农民工。
“这是怎么回事?”
众人一见是吴晨回来了,其中一个农民工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抱住吴晨的大腿,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吴老板,你这老宅子……闹,闹鬼!”
“闹鬼?”吴晨眉毛一挑,冷声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半夜,我们就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然后我们以为是有谁出去上厕所被锁在外面,就去开门了……然后……”
“接着说。”吴晨皱着眉头,环视一圈四周的村民,声音冰冷,“我想听全部的。”
似乎是吴晨回来给了他们勇气,那民工继续道:“我就看见门外有个影子突然飘了过去,对,就四千飘了过去,然后后屋就有个什么东西疯狂地砸着玻璃!最可怕的是,那鬼,就,就吊在房梁上,嘿嘿嘿地怪笑个不停……然后我们就吓得都跑出来了。”
那个民工指着墙上的打字,道:“刚一跑出来,我们就看到了那墙上有那些个血字!最主要的是,有个女声凄厉地惨叫,一直告诉我们不许建房子,她是这里的山鬼,得罪她会死的很惨。”
“说完了吗?”吴晨点了点头,拍着那民工的肩膀道:“说完了,就去工作吧。房子该建就建,有没有鬼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陈玲眉头紧皱,“你是想拿我的人安全开玩笑吗?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注意下,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吧!”
“陈小姐,你该不会是相信了吧?”吴晨哈哈大笑起来,“这世界上何来的鬼神之说,就算有鬼神,我吴某何曾怕过?我杀的人,比你们见过的鬼都多得多!”
说这话的时候,吴晨故意泄露出一丝身上所特有的杀气,顿时,那种浓烈的杀气几乎让众人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窒息感。
仿佛一个杀神,踩着尸山血海向他们缓缓走来!
吴晨这话显然是说给人听得,而不是所谓的“鬼”。
作为修炼者,吴晨自然是清楚不过——万物皆有灵,但是人的灵魂只是作为一种脑电波,换句话说是以一种磁场形式存在的,它们只会刺激到人的大脑皮层,从而有托梦现象的产生。
但是,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鬼魂敲门,甚至是在墙上留下血字这样的情况的!
如果有,那也只能说明是人为的。
其实,这个时候,吴晨的心里对那个“鬼”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只不过事情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不好妄下结论。
“听他的,开工。”陈玲略带深意地看了吴晨一眼,便去招呼众人,“大家如果没什么事,就散一散吧!我们干活了!”
吴晨看着那些不情愿的民工,突然微笑着说道:“这个月的佣金,每个人加一千块钱!只要好好干,钱不是问题。这种小事就让我来解决吧,不需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
众民工听到了吴晨的承诺,立时喜出望外,被鬼魂惊吓到的几人也不再抱怨,反而千恩万谢地跑去干活了。
事实上,这些民工也和吴晨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只不过是借这个事情坐地起价罢了。不过吴晨也能理解他们,出门在外并不容易,所以便遂了他们的愿,先稳住人心。
“小晨,这……”乔玉兰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她看着吴晨满是笑意的脸,不由得有些恼火:“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万一是什么脏东西怎么办?用不用我去县里寺庙去给你请一尊佛回来?”
“不用,请什么佛啊,怪麻烦的。”吴晨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笑着在乔玉兰的耳边低语着什么。
乔玉兰听过以后,立时大惊失色:“你是说。这个事情不是鬼,是……”
吴晨见人群还并没有走远,连忙对着乔玉兰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着摇了摇头,“玉兰姐,现在还不要说出来哦。小心,隔墙有耳。”
乔玉兰定定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的神色:“没想到,居然是因为我的事情,连累了你。”
“怎么会呢?不要说这种傻话了。”吴晨认真地说道:“只要有我吴晨在一天,我定当护你周全。”
乔玉兰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吴晨,旋即眼圈有些湿润,极为认真地点着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