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密封袋放在桌上,她的心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道:“还好吧。” 安静文看她这样冷淡,也不好继续开玩笑了,心想梓琳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这是多少女人做梦也想得到的男人。 看其他人继续自己的工作,万梓琳也终于打开了密封袋,文件经过很多层的加密,又是由他的首席助理亲自送过来,看来真的很重要了。 里面层层叠叠有十几份文件,万梓琳看了几页就知道这全部都是百灵的高度机密,不仅详细,而且还很私密。 其中关于百灵各个执行官的身家背景就有十几页,更不要说这一次广告的计划了,万梓琳更加感叹,这样的资料,恐怕整个dk都拿不出来吧,商以深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有了这些东西,她一定可以设计出符合百灵负责人心中标准的logo,万梓琳心中涌出一股喜悦,没想到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她终于可以开始她的创作了,沉溺在设计里的人根本意识不到时间过去,等安静文开口叫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一天已经结束了。 走出写字楼,法拉利不负众望的出现在门口,万梓琳发现有一些人一直留在写字楼的门口,看来他们都是听到传言,特意等在这里,就为了亲眼看看这辆限量版的豪车。 这让她坐进车厢里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她是个低调的人,并不想弄得人尽皆知,可这几天好像全公司都注意到了她,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的身上。 做商以深的女人真是麻烦啊,万梓琳把手撑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今天他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到底应该怎样感谢他呢,回到家的时候,商以深还没有从公司回来,万梓琳突发奇想,不如给他做顿饭吧。 虽然刚刚回到澜庭的时候,她也为他下厨,但是之后他就聘请了意大利的厨师,她再也没有机会走进厨房了。 今天刚好有这么一个机会,虽然下人们阻拦,说这样的事情不应该让少夫人来做,不能脏了少夫人的手。 如果少爷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他们的。万梓琳百般安慰,告诉他们她会亲自跟少爷说,不会让他们为难的。 下人们知道少爷宠爱少夫人,既然少夫人都这么说了,他们肯定不会被责罚的,也就放手让万梓琳进厨房了。 商以深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就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味,这个熟悉的味道,不用去看也知道是谁在下厨。 这就是当年他们一起住在这里的时候,万梓琳亲手为他做的,现在他心疼她,才特意请了厨师,但其实心中还是怀念她做出来的味道。 他靠近厨房的时候,下人正好看见他,准备向他问好,他连忙用手做出禁声的姿势,示意他们别说话。 万梓琳正专心的煲着汤,没有注意到身后走来一个人,再加上商以深平时走路就神出鬼没的没声音,他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她都还不知道。 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商以深心中涌上一阵怜惜,忍不住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她。 正专心下厨的万梓琳突然被人搂在怀里,吓得“啊”了一声,当意识到身后的人是商以深的时候,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你,你干什么呀……” 周围都是仆人,万梓琳微微挣扎了一下,商以深却抱得更紧,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动了。”她的手正拿着一只汤勺,商以深让她没办法继续搅拌了。 但是总裁大人明显不在乎这些,沙哑的声线响在耳边:“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就算没办法搅拌,最后变成一锅糊汤,他也愿意,万梓琳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怎么接他这句话,只好换了个话题:“文件的事情,谢谢你。” 身后的商以深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为今天他让jim拿了文件过去,她现在才亲手为他做晚餐。 她一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啊,商以深看起来有一丝失望,不过万梓琳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的神情。 手里的汤勺依然在艰难的搅拌,听见后面男人继续说道:“你是为了报答我吗。” “当然了。”万梓琳平静的说道,她不想和商以深再扯上别的什么关系。 后面沉默了半晌,手上的力度也松了松,就在万梓琳以为他会离开的时候,他又开口说道:“难道你觉得一顿晚餐就可以报答我了?” 这些文件有多么私密,万梓琳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商以深的身份,恐怕也需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拿到手。 一顿晚餐确实太轻了,不能算一报还一报,万梓琳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转过头:“那你想怎么样?” 商以深凑近她的耳边,那呼吸搔得她一阵**,随后听到他低沉魅惑的声音:“陪我睡一觉。” 这五个字清楚的落到了万梓琳的耳朵里,她愤怒的挣脱了商以深,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绝不可能。” 从前的商以深,绝对不会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他是那样单纯美好的少年,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难道他认为她会拿身体做交易吗,简直无耻。 面对万梓琳厌恶的目光,商以深的眼神变得更加暗沉,像是浓得化不开的深夜,然后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你现在不愿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我。” “滚!”商以深话音刚落,万梓琳就愤怒的叫了一声,而此时的商以深早已经转身离开了。 厨房外的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少夫人的脸色非常不好,恐怕又和少爷吵架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少爷明明那样宠爱少夫人,却总是让少夫人大发雷霆。 晚餐的时候,万梓琳依然冷着一张脸,她没有办法忘记商以深刚才对她的侮辱,心中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狠狠的刺伤了。 而商以深仿佛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依然是那样深不可测的样子,对于刚才那句话似乎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