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第一域真的很混乱,每时每刻几乎都有灵者在发生着争斗。单单木牧在这待的二十几天,他几乎每天都在和别人打架。
虽然,他是打人的那一方……
“你为什么要来第一域?”白昊驮着木牧,缓缓的朝着【剑鸣城】走去。
木牧愣了一下,“我说我是因为某个意外来到这里的,你信不信?”
“信,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是来提升实力的。”他在第一域也待了快半年了,看得出木牧并无提升实力的心思。
“其实我是某个偏远星球的人,我们的星球上只有我和另一个灵者。因为星球上灵气快枯竭了,再过不久星球上所有生灵都得死,所以我们便出来找灵石。”
“可是因为一场意外,我在穿梭空间的时候被传送到了这个地方,所以说来第一域完全是个意外。”
木牧简单解释了一下,这些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哦?”白昊回头看了他一眼,看那眼神……他显然不相信。
没有多做解释,木牧笑了笑道:“反正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灵石。”
闻言,白昊笑了起来,他确实不相信木牧一个尘地境的家伙能穿梭空间来到这里,但是,木牧的目标是灵石这一点他倒是相信的。
“所以,你就和那个黑匪组队去打劫?”
木牧讪讪的一笑,“其实吧,我还是有很多本事的,倒不是非要去打劫不可。如果我能在三十三城任意一个城内拥有一个店铺,那我绝对有把握能日进斗金。”
三十三城,每一城都有一位星烁境的强者坐镇,他们或代表一方势力,或是在银蓝圣陆曾留下过赫赫威名的强者。
而正是有着他们的坐镇,三十三城才是无主之地内的绝对安全之地,无人敢在城内打斗。可是,在三十三城内的驻足费以及物价,都令人望而生畏。
城内的店铺房屋,更是租价惊人!而且,这些店铺也不是人人都能租到的……
“真的?”
“那还能有假?要不是在【初忆城】租不到铺子,我早就不干劫匪的勾当了!那种事,每天打打杀杀不说,还整天搞的人提心吊胆的!”
“这不,才干了几天就被那个姓郭的坏胚给盯上了!”
木牧坐在白昊的背上,手舞足蹈,煞有其事的说了一番,说得好像从匪是逼不得已而已一样!当初拐带宇文晨风去打劫的事,完全被他忘的干干净净!
“如果我能在【剑鸣城】给你弄到一个租房的机会,你会租吗?”白昊近五米长的虎躯缓缓行走着,头也不回得道。
这下木牧惊讶了,其实他也曾经在【初忆城】去尝试过租一个铺子,可是对方当初一句话就把他问懵了。
“你是哪位大人派来的?有没有证明物件?”
实在是没想到,这种事竟然需要有关系有背景才能弄!不过木牧也没生气,毕竟他没有真的打算在这种战乱之地搞铺子,那些地球带来的东西,还是得出了第一域再搞比较好一些。
“真的假的,你不会是【剑鸣城】的关系户吧?”
听白昊的语气,好像这种事很容易似的,莫非他在【剑鸣城】有熟人?或者说他本身就是城内的管事?
白昊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剑鸣城城主与我父亲是旧识,同时,他也是我的恩人。如果你真想有一隅之地的话,我可以帮你。”
“哇,你还真是关系户啊!不得了,不得了。昊哥你要是真能给我搞到这个机会,我给你两块灵石作报酬。”
白昊笑了笑,道:“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的,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两块灵石,那可是两百灵晶,已经很多了。他只需要找执事郑蒙说说就能办到,完全不费力。
“哈哈,谢谢昊哥哈,到时候一定万分感谢。”
就这样,木牧坐在白昊的虎背之上,一路和他聊着天,向着剑鸣城走去。
白昊很随和,没有那种打打杀杀的浮躁,而且他虽然是灵天境强者,但却对木牧这个尘地境的灵者没有丝毫俯视之感,完全就是拿木牧当朋友看待的。
这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很少见,木牧分不清他是对自己抱有某种目的,还是他本性如此。不过木牧却比较喜欢他此时的样子,倘若能和这样的白昊成为真正的朋友,他还是很愿意的。
很快的,他们两个便到了【剑鸣城】。
“见过白统领。”几名守城的灵者看到白昊,俯身行礼,不过当他们看到白昊脑袋上那只猫时,很明显的都愣了一下。
“嗯。”
白昊点了点头,化作人形走了进去。而木牧还是在他头上趴着!想了想,木牧跳到了他的肩膀上。在他看来,白昊的父亲和这座城的城主是好友,那么白昊在这里有个一官半职也是很正常的。
和木牧待过的其他几座城差不多,一进城,便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人、妖、精灵到处都有。有沿街摆摊买卖灵物的,也有刚刚从酒楼客栈出来准备外出的。
城内的繁华热闹,和城外的寂静荒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昊没有直接带木牧去找执事郑蒙,而是带着木牧来到了一个酒楼,直接点了好几坛好酒。
好吧,其实这些酒在木牧的眼中真的一般般,出了带有一些灵气外,完全没有多少味道。
“白统领,您的酒!”小二将酒端上来后便自行离去,白昊经常来这喝酒,他也知道白昊的性格,所以也没有多言。
不过,白统领今天竟然带了一位朋友过来?
白昊为木牧倒好酒,“喝。”
然后他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不再理睬木牧。
木牧感到疑惑,却在此时,听到了周围其他人的议论。
“白昊竟然有朋友了?那家伙是谁啊,怕不是个傻子吧?”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看了眼木牧,然后道。
木牧眼中疑惑更甚,他看了眼白昊,却见白昊好似没有听到那句话一样,仍旧自顾自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