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警卫都睡着了?”
“放心我已经在他们的食物里面加了足够的安眠药,今天晚上就算枪指他们头上也不会有反应的。”张强自信的说
此时两人趴在水牢禁闭的周围的菜地里面。在夏季由于雨水多,菜地里面的泥土特别的湿润,这也间接的让泥土里面有特别多的虫子和蚯蚓。这些东西在身上会特别的痒,但是兄弟两人为了能不被发现而忍受着全身奇痒的痛苦。
“怎么那个胖子还没有倒下?我看他已经吃了很多了?”
“我觉得吧,那家伙大概喝酒太多了,刚才把药都吐掉了,所以一点都没有被这些蒙汗药给迷倒。”张强用说悄悄话一样的吹起声音说
“要是他不倒那可就麻烦了。哪怕过去只要一鸣枪就麻烦了。要是潜入将他杀死,父亲查下来那更麻烦。我们总不能把自己人杀了。”
“只是一个守卫而已,杀了就能安全的过去了,我待人偷袭过去,我身边有几个潜伏暗杀的好手”张强坚定的说
“那不行,不管怎么说那是我们自己人,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能随便的夺人性命。”
“弟弟啊,你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要是我们晚一分钟,两位姐姐的命就可能已经没有了,我马上带人过去。还记得战争游戏吗?我的进攻你可从来没有赢过,这次对待真的敌人也是一样。”
张胜不忍的看了看他,而后对身后的警卫做了一个向下按的手势。而张强那边则做了一个包夹潜伏的手势,身边的警卫都是伴着他们长大了,做什么马上就能心领神会。
张胜此时从本来趴在张胜旁边匍匐移动到了旁边更近的地方,同时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到了禁区的门口说道:“哥几个在吃香喝辣呀,小弟我带了一点下酒的小菜和小酒,要不我们一起?”那个走出菜地的警卫也不知道哪里已经准备好了吃喝,走了出来。这大概就是本来给他们下药的酒菜,怕药量不够另外准备的。看起来大哥的确在这方面比我考虑的多。想到这点看到警卫那边有不杀死那个胖守卫的可能,他本来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胖守卫此时已经有些许的迷糊,这并不是吃了药以后的迷糊,而是喝了酒之后微醺醉意。据说喝酒的人最喜欢这种醉意,迷迷糊糊之间的感觉看这世界什么都舒服。对人说的话也会特别真实,往往人们会喜欢和这时候的人说话。胖子守卫看了看是自己人,更显示他是亲醒的。他将左手紧握的枪放到旁边去,指了下对面桌上的空位置上,示意那边可以坐下。张胜警卫走到他面前将用黄色的纸包装的酱牛肉丢给他,胖子接过之后,“咻咻”闻了几下,“小弟这牛肉香啊,值得再多喝几杯,快些坐下,这个年代能醉一天是一天,谁知道到底明天会怎么样。”说这自己把新拿来的酒咕嘟的喝了几口,也不管对面的杯子是否干净就把酒给倒满。
快点倒下啊,张胜此时忍不住的说出这话。他所在的距离以目前守卫的状态是没有办法发觉的。旁边张强的另外一队警卫已经包夹到了后面,等待晚上第二队来换班的人,打算给他们一个埋伏。
胖子的坚强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已经喝了好多的蒙汗药。吃了喝,喝了吐,搞得张强完全没有底了。
一个二的手势指向那个胖子,两人从后面出来,一下把胖子控制住,将胖子猛的被压在地上。胖子在嘴里也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酒话,谁都没有在意,最主要是没人听得懂,胖子被套上了黑色的头套,身上被五花大绑的被拉起来。张胜也松了一口气,张强没有对胖子守卫下杀手。他们将胖子守卫一起押进了水牢的禁地,张强也示意张胜一起过来。
另外来换班的守卫在旁边已经被弄晕了,同时已经完全解除了他们的武装,全部绑住放在一边。张胜看张强没有下杀手,没有任何顾虑的走了上去。带上自己的警卫跟了上去,他将大部分人留在外面看守。此时他也心生疑惑,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水牢会需要那么多的保护,更有矛盾的是在晚上还要有人来换班,实在是有点过分担心了。按照父亲的处理方式来看,这个地方也许不会那么简单,远远比他普通的木质外表要复杂的多。据说到这里的人从来没人都出去过,加上这个地方也是父亲严禁他们的活动范围的,心中的好奇与疑惑叠加在一起让他更加觉得来这个地方已经不仅仅的是要来救两位姐姐,他也想知道这水牢的真相。
张胜将水牢外面的守卫就留了三个,其他所有人都要他们进去。
“你带那么多人进来做什么,里面没有什么人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奇怪,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个水牢只有进没有出,而且守卫还要不停的换。实在是奇怪。”
门是用木头制作的,高度仅有一个人那么高。守卫身上并没有任何的开门的钥匙,本来两人是想有人会给里面的囚犯送吃的,但找了许久还是没有找到钥匙。这让两人更加担心里面两位姐姐的安全,要知道他们进去已经两天了。
两人由警卫包围着前行,在入口的地方有一盏黄色的灯,照亮前方一定的路。沿着长长木制的走廊过去,那么多人在木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每个人的脚步都非常的小心,此时格外的安静让每个人的神经都提到非常高的程度,一个声响都足够引起每个的注意。二十多人停下脚步后只听到下方水流缓慢流动的声音,非常的轻。常识判断就知道这里的水很深,要不就是非常的混浊,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种不好的信号。好在路还算好,仅有几十步的路程,他们走到一处旋转楼梯的地方,旁边有一盏浸了油的火把,二蛋拿起火折子点燃火把。瞬间点燃,让每个人的眼睛都闪烁了几下。之前他们走过的路仅仅只有开始的地方是由一点可见光,后面都是摸着旁边的木制的墙面小心翼翼的行走的。回头定睛看去有本身木制的地板上有一个个的小窟窿,每个窟窿都是呈一个扇形的切迹,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此时兄弟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人多,帮他们一抹抹黑过去,说不定会一脚踩空,掉下去之后也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结果。
二蛋是张胜的一个警卫长,做事非常的谨慎小心,有几次野外玩耍的时候,都是他发现了潜伏的周围的毒蛇,多次挽救了他的生命。在战争年代被毒蛇咬伤几乎就等于是失去生命的,因为根本没有对付毒蛇的相应血清。这点让他充分信任二蛋,让他探索前面楼下的木门。
缴开木门的锁链,那是一把非常普通的锁链,很容易就被二蛋给打开了,而这把锁在二蛋的手里他感到重量非常的轻,更像是一个木制的锁,另外一头用不知道什么线串着,无论再怎么使劲的拉还是没有用,只是将这个弄的稍微松一点,可以让一个人通过而已。张强走向前用凑近门空当的地方,看了下里面的情况。单手一个动作示意二蛋把火把伸进去,但是二蛋根本看不懂他的手势,而是自己走了进去。张强看了看弟弟,这才想起来两人的警卫不一样的,根本看不懂他做的手势。
二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小心,先用火把探头了一下,火苗没有串动,也没有变小。确定安全之后将厚实的木门缓缓推开到一个人能侧身进入到程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前方一条像是浮在水面上的木质地板,看上去异常牢固,初步判断应该是有固定的,而两旁吧都是环抱着水。二蛋走上水桥,一步踏出,除了脚上有点湿之外,非常牢固。回头点了下头,张胜表示继续。这时火把已经成为下面唯一的光源,放眼看去地下的顶部非常的高,好像反射着地下的水,安静的水面上流露出一丝丝不安。再向前挪一点,将火把举过头,看到在靠墙的地方沿线上有一条木质的栈道,好像通向一个可以住人的木质小屋。
小屋看起来只有几根柱子插入到水面上,但都是木头制作出来的,本身也不担心会沉下去。二蛋也不忙着再进一步,回去向兄弟两人汇报了情况。
张胜表示没有问题叫他再深入一点,自己与张强也慢慢的跟上去了。二蛋一个跨越,步子不大,但是带有跳跃的力量让他顺利的落在木质的栈道上,栈道异常的牢固,没有任何摇晃就像是在平地上一样,显然这个地方是给加固过的。站稳后二蛋回头看了两人,然后把火把丢给张强。张强尽力抬着手,将火把伸向所能伸的最远的地方。
张胜晃了一下,示意不要向木屋走,先向栈道的另外一面走走看。二蛋很顺利了往另外一面走去,火把那边看到一扇可以打开的门。与之前的木质古门不同的是,这门采用的是现在的钢制的门。门上面有一个大的挂锁,对于二蛋来说没有费力就把门打开了。张胜在确认那是扇门而且可以打开之后就叫道:“二蛋,够了,去看看那个木屋里面有什么?这把枪你接着。”
张强这时候一直让火把放在一个自己能放到最远的地方,还好两人都没有因为是张理光的后人而被娇生惯养,平时士兵的训练跑步他们也一直跟着,只是身上没有背负装备,这在体能上的储备都是非常充沛的。这让他也能更有精神去分散的注意周围,光不但照亮着木质的栈道,也射向了小木屋。木屋那边没有门,只有一个向门一样的口子,然而这个口子不大,人只有趴着才能进去。木质的通道口周围非常的光滑,以至于火光照过去反光非常的大。张强的注意力比二蛋此时更大,他的耳朵也渐渐听到水下泛起一阵涟漪,像是一条鱼从看不见底的水下游过来。
水波开始由开始的荡漾,声音一下子变得扑通扑通的,而后在火把下可以看待一道快速的波纹从他们射过来,张强以为没有什么用火把靠近水面上,只见水面上的水纹快速转升,向着二蛋射去。
此时的二蛋正在一个向洞口的斜坡上,已经将手伸进去准备用手固定后把自己拉进去,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手臂全部都已经伸进去了,还是一个光滑的木环结构,而且里面也摸上去非常的光滑,他用力凑着头也跟着进去了点,好在他的身体很苗条,这个洞口他可以进入。他的手似乎是被里面的什么抓住一样,整个人差一点就被吸了进去。此时那道水波也已经串出,那是条类似蛇一样的动物,夸张的是它的嘴巴可以张开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黑色的鳞片,有类似尾巴的东西,在水面上拍打溅起很大的水花和声音。此时二蛋听到里面的声音是两位姐姐其中一个,也就不再挣扎,全身处放松。就在这时刻,那张嘴向二蛋所站立的栈道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