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树桐的电话响了起来。也不知道是谁打的,只见树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听他最后说:“爸,那个微波炉为什么在墙里,等我放假回去告诉你哈。保险公司已经赔了我们钱了,你就全换新的就好了。”
冯无问:“金平到底给了多少钱,够用不?”
周树桐说:“他让风晓霜给我5万,应该是够了,不够我再找他去。”
众人双说了一会话。
7点半左右,大家起身赶往大礼堂。
走了差不多10分钟,来在大礼堂外面,只见是三层的小楼,没什么特别这处。
到了里面,人已经做了黑压压的一片,大二带班的学长组织坐好。
只见大礼堂和以前的电影院差不多,上中下三层,围着中间一楼的舞台。
8点整,校长开始致辞。
接着副校长,教务处主任,区长,博士生代表,研究生代表,新生代表分别开始讲话。
校长讲完,下面已经睡了一大片。
冯无和众室友窃窃私语。
冯无说:“小胖,早上你可说要帮我了,不能反悔噢。”
小胖说:“上帝会原谅我的。”说完倒头要睡。
冯无一脸无语,说:“你还想不想让我以后陪你买彩票了。忘恩负义的小人。”
小胖立刻打眼睛挣开说:“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冯无说:“要你办的也不难,只是帮我查些关于918的资料,一定要真实的汇总给我看,还有其他的卢沟桥事变,731部队都要有。最重要的一定要找到当时经历918事变的老人。”
小胖应了。
冯无又对周树桐说:“你帮我去做一个横幅,上面写勿忘国耻,居安思危,振兴中华,从我做起。”
周树桐应了。
冯无又对张鑫说:“张鑫,你帮我去找一些女孩来捧场,我要做一队女兵。”
张鑫应了。
冯无又对钱凯说:“钱凯,你就一样优点,嘴快,你帮我宣传宣传。就说918要游行,要参加找你报名就行。”
钱凯应了。
冯无一一交代完了,已经来到了新生代表讲话。
不料这新生代表确是迟龙,迟龙讲的主要内容却是论一次完美的犯罪。
冯无在下面听着,心里暗道:这人已经走了火,入了魔。一天到晚总想着完美犯罪,怎能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上午的行程匆匆结束,下午整个学院开会。由导员给大家讲话,接着便是各学科的老师与大家见面。
听着导员的介绍,这刑事侦查专业是今年新开的专业,致力于打造长平最好的刑侦学员,要比肩北城区的警察学院。
冯无也终于见到了方灵的父亲方舟,方舟是一个很一般的中年人,一般到就像个朴实的农民,根本没有院长的架子,也没有方灵那么强势。
只见他约摸40岁左右年纪,头发稀疏,肚子微微凸起,眼神明亮。
方舟说:“亲爱的同学们,欢迎你们。我做为刑侦学院的院长真诚的希望你们能不断的提高自己,学习过硬的刑侦知识,将来成来中国刑警的一员,坚决同违法犯罪行为做斗争……”
方舟讲完,大约是下午五点多,冯无等人便吃了饭回寝室去了。
冯无心下想:如今这地点一定要选在这大学的城的净月湾了。只是这人手如何弄去?罢!罢!罢!就舍了这张5000多的老脸,挨个屋子走一遭吧。
冯无先是建了一个微信群,又建了一个qq群,拿了小本和笔。
来到在楼,他便从一楼开始挨个房间敲门。
可叹冯无的毅力非凡,每个屋子都是先自我介绍,然后便各种说服,拉人家入伙。
由于冯无拜访的过多,笔都只选一两个寝室时行详细的描写。
第一间便是住在102房间的几个同学,此间住着个蒙古汉子,唤做杨佳宜,此人生得面阔腰圆,虎背熊腿。虽然小小年纪,但络腮胡子已经很重。他有一双蒙古人特有的精致的小眼睛。
只听他说:“我自有一颗尽忠报国的心,却空有心力无处使用。方今天才预见兄长,真是相见恨晚矣,如今哥哥只管使唤老弟,管叫上刀山,下火海也尽可去得。”
冯无有些惊讶,随即便说:“既然弟以哥哥为重,为哥哥多宣传就是,等我微信通知日期,你一定得来捧场。”
杨佳宜应了。
这第二间便是615的李明明。此人生得一般,确是一双鼻子有些扁扁,偏他喜欢笑,一笑嘴巴撅起来,和小猪无异,人家都称他为二师兄。
李明明喜欢聚会,一听得有集会,便是高兴的要命。他说:“冯无,你那天有什么彩头没有?”
冯无说:“有些节目可也算彩头吗?”
李明明说:“算得,算得,节目可都安排好,好歹也赏我角色过过瘾些。”
冯无思思索半天,又看看李明明的身段便问:“明明你可会几句日语?”
李明明说:“八嘎呀路,米西米西,快大乙烯三嘎慕斯?”
冯无想了半天只听得前一句说的混蛋,中间一句应该是吃饭,后面却没听清。
冯无说:“你这个身段,这个长相,不演太军真的亏了。”
李明明说:“有的演就行,皇军也不错。”
冯无走完整栋公寓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些时大家都在寝室,每个人都忙绿着,唯独不见迟龙。
迟龙此时正在和金商量着对策如何对付冯无。
时间倒回到晚上七点。
迟龙准时来到约会地点,金平一行也来了。
迟龙对着众人说:“你们以后都得听我的。”
金平说:“你他妈把老子诓到这就是说这句话的。”
迟龙指着金平的鼻子说:“你们以后都听我的。”
金平一拳头把迟龙打翻在地,迟龙的鼻子瞬间流出好多血来。
一时间脸上血红一片,迟龙站起身说:“你们以后都听我的。”
金平又一拳,“砰”这次迟龙飞出去好远。
迟龙的右眼眶已经开裂了口子,一时间眼泪直流,把那献血冲淡。
只见他先是龇牙咧嘴的疼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