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打猎
在我三岁的时候,妈妈会带着我和妹妹一起去打猎,说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三岁的时候已经有了妈妈这么高,而妹妹也只是比我矮一个头。
那个叫柚的男孩已经是一个很强壮的男孩了,我经常看到他对临动手动脚,就在山洞里,他们两人脱光了衣服裤子,在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我看到这件事情的时候身体有了反应,我能够感觉到我的下体肿胀,也许我也应该这么做。
今天要猎杀的是一种叫娇鸟的怪物,它长着一双巨大的翅膀,三个头,嘴巴长着像吸管一样,但是非常的尖锐,我曾经看见它刺进山猫的身体里,将山猫吸干,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鸟,而妈妈说它们的羽毛可以做床,每一个男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床,再也不能和妈妈睡在一起了。
我问妈妈什么时候我也算男人,妈妈说当我可以独自一个人打猎的时候。
我一直希望这一天能够到来,我们每一个人手里都拿着枪,娇鸟通过尖锐的叫声让我们的耳朵耳鸣,随后快速的俯冲下来,如果只是一个人猎杀它,它的三个头随时都能击穿一个人,但是这次我们有十多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朝它开火,但那鸟飞得速度很快,甚至能够躲避子弹。
我吓坏了,因为它快得让我看不见,妈妈说这种鸟不能用眼睛看,要用心理,因为这种鸟会抓最害怕的人下手,我不知道现在这里谁最害怕。
难道是沙子吗?
可是沙子看上去比我还要勇敢,她甚至站在我的前面,看样子最害怕的人应该是我。
我看见临子柔弱的藏在柚的身后,果然那一瞬间娇鸟就扑通的一下出现在了临子的面前,临子目瞪口呆的吓傻了,我跳跃出去用尖刀扎在娇鸟的身上,柚朝鸟开火,差点把我射死,我仓惶的躲起来了,娇鸟被射杀之后,柚好像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愤怒的继续朝我开火。
直到他的父亲从他手里把枪夺走。
后来,我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愤怒。
11.我的新娘
妈妈用娇鸟铺好了床,而大家都把我和临子打扮得非常的漂亮,大家在火堆旁跳舞,爸爸把脖子上的兽骨项链带到了我的脖子上,妈妈高兴的抱了抱我。而我的目光始终落在柚的目光中,他嫉妒的看着我,而临子显得非常羞涩的看着我。
众人喝酒吃肉之后,把我和临子抬到了我和她的洞中。
那里用娇鸟铺满的床非常的柔软鲜艳,妈妈是最后一个离开我的人,她说我很快就会成为男人的。
临子率先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她抚摸着我,我感觉到很兴奋,但是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她和柚的情景,不知道为什么我脱口而出说“我看到你和柚”。
临子似乎不慌不忙的,继续为我脱衣服,她贴在我身上在我的耳朵旁说“我知道”。
我难以言语此时的感受,因为在我看来柚该有多伤心啊,可我身体的欲望止不住的把她抱在怀里,她欢笑的在我身上挪动,可我在她身上总能够看到妈妈的身影,仿佛我爱的女人其实是我的妈妈。
我饥渴的在她身上寻找泉水,希望自己的火焰能够得到满足。而我能够觉察到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一直在窥视着我和临子。
12.沙子的表白
在我和临子结婚后的第三天,我和沙子出去打猎,沙子和往常那样跟在我的身后,但是今天她的情况变得很特别,她喜欢分心,而且差点被我们要打的猎物彩毛鼠咬中,这是一种懂得利用环境隐藏自己的大老鼠,有一米五长,长得肥大的耳朵,眼睛看不见,但是听觉了得。
我打死彩毛鼠的时候,沙子才惊醒,发觉自己刚刚差点被咬死。
而我也担心的看着她,惊出一身汗,因为妈妈说过男人是能够一个人出来打猎的,假如我的妹妹因我而死,我要怎么办呢?
沙子紧紧的搂住我,我安慰她不要怕了,可是很快我发现她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在抚摸我,我发觉这个事情的时候非常的惊慌,想推开她,但是她紧紧的纠缠,用一种非常渴望的目光看着我,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知道她一直在忍受,于是我们两人在彩毛鼠的身上开始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她从未觉得这么满足过。
直到回到家,我们两人依旧有些依依不舍,在大家一同进食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而临子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
这也导致了后来的不幸。
13.柚的背叛
自从临子成为了我的妻子之后,柚陷入了消沉,他沉默寡言,再也没有搭理我,而且只是一个人出去打猎,也从没有与其他的女人再有过亲密。
他像一个怪物一样,沉浸在杀虐之中,仿佛是一只愤怒的菱牛,那是一种头上长满钢刺的大牛,有三米高,整天在奔跑杀虐的动物,唯有遇见雌性的时候会显示温和。
我非常害怕临子会偷偷找柚相会,所以我总是找许多的事情给临子做,让她好好的呆在我妈妈的身边。
可一旦我有机会,我就会和沙子溜出去,在捕猎之后和沙子好好的享受我们在一起的肉欲。
而且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无法自拔。
终于内心充满嫉妒和愤怒的柚找来了另外一伙陌生人,潜入了我们占领的山洞,杀死了许多人,而我的父母带着临子逃走了,我们和柚带来的陌生人展开了殊死的战斗,一直打到第二天晚上,他们才逐渐退却,在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柚,因为我向我的族人发誓,见到他一定要吃了他的心肝。
14.沙子怀孕
自从沙子和我一起偷尝禁果之后,我对临子越来越冷淡了。
临子在妈妈那里建议让我单独去狩猎。
妈妈觉得时机成熟,也该让我独自去面对了。
而沙子却很不满意。
我也觉得额外的孤独和寂寞,因为我们两人形影不离,从小就这样,我对沙子的爱似乎才是真正的夫妻。
对临子没有这么深的依赖。
当我独自一人去狩猎的时候,我远远的看到沙子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我,我挥手让她回去,示意她外面危险,但是她更担心我的安慰。
我非常的感动,但是我明白这是我作为男人的意志。
这次猎杀的是菱牛,他全身的皮坚硬无比,而且步伐稳健,只要被它撞到必死无疑,我的脚步轻快,但是打了它许多枪都没有致命。
最后还被它把枪挑走了,我看这下肯定必死无疑了。
没想到自己的命运竟然就在这里是尽头了,这时候我不知不觉想起了妈妈,回想起我在儿时看到她和爸爸在潭水中的情景。
但此时有一人他皮肤是皎洁的银白色,高大英俊,尖耳长发,目如闪电,手持带电的长剑一剑刺穿了坚硬无比的菱牛。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他大概和我差不多大,但是神情威武,气势过人。
他告诉我他叫殇,是渝国人,我从来没听说过渝国。
而这次尝试成为男人的狩猎也以失败告终了,殇告诉我,我对菱牛太过仁慈,而且经验也太少。
我非常感激他的搭救之恩,让他到我们洞穴做客,但是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是一名叛逃者,天地就是他的家,也不愿意和谁沾亲带故。
我没有挽留,把爸爸送给我的兽骨项链送给他做礼物,表达他对自己的救命之恩。
他收下后快速离开了。
而沙子在远远就看到了我差点死掉的一幕,一直奔跑的冲到我的面前,直到我把她紧紧搂住,两人目光担心着对方,她突然觉得肚子疼。
我听着她肚子里似乎有孩子的声音,她怀上了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