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监庭这么一说,纪香有些纳闷,很是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但还是如实说道,“这是我在城中饰品店买来的。”
“买来的?”监庭问的重点其实不是这个,可既然纪香如此说,她也不好多问。因为她也只是一念的猜测罢了。“嗯,果然玄柔之体倒是不错,与那玄极之体倒是绝配。”监庭的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明显,就连纪香的母亲也在等着之后监庭的话。可那监庭却没有纪香说下去,而是转了一个方向。
“玄柔、玄极虽好,但想大成恐怕会有限制。香儿,你可否愿意暂时先舍弃那份情愫?与我去天修院?”
见香儿有些犹豫,又看到她母亲似乎也在思量。监庭继续道,“我又没说让你放弃,只是两玄虽好,但必须要有极强的意志方能大成。虽然说我见你们两人情愫绵绵,但光如此想大成恐怕不大可能。”
听到这话,纪香的母亲有些明白,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虽然两玄表面看似绝配无疑,但倘若自己女儿意志不坚定,要是有一天两人合二为一,恐怕自己女儿就会成为附属品,而且潜质也将大大降低。
纪香看了看自己的母亲,眼中一直举棋不定。“监庭,能容我再想一日可否?”
“也罢,反正本庭明日这选拔完,便会离开,你且想仔细了。”两人于是就此打算离开。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监庭随口道了一句,“景源的选拔,现在看,能直接上天修院的似乎一个都没有啊!”
这话大大地触动了纪香的神经。如此说来,她的萧哥哥也并不在之内。瞬间她觉得一股惊涛骇浪般的打击迎面扑来。
同时,陈炼在跟那小二哥聊了半天,不知不觉间,他就把那小二给带坏了。就连那贱鼠也是一直竖着耳朵,眼睛瞪得大大地。本来陈炼还想,“你一个孩子,怎么老喜欢偷听大人的事。”不过想着也没关系,反正它是只灵兽。
原来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春宫之事。这下还真别说,比那看选拔赛还过瘾。有些言语极为露骨和大胆。贱鼠还觉得,他这个老大到底选得对不对?可后来心想,“管我屁事,反正又不是我选的,再说我也喜欢。”
一顿口干舌燥后,“好了,暂时就到这里,下午如果空,我们继续聊。”小二还有些没尽兴,不过他也知道自己那想法要再听下去,恐怕非到去那宜春院释放下不可。
“老大,我好崇拜你。你一个处男居然什么都懂。”
“啪……”的一声,“说什么大实话?不开口,没人当你哑巴。多读书,少迷恋哥。”
“可也没那样的书啊!”
“那你是读书少知道了吗?要论修为,哥很菜,但论学时,估计在圣海,我能排前三。”现在的贱鼠,不管陈炼说什么都信。
陈炼正准备惬意地上楼,门口突然又进来一个带着斗笠的人。从那气息来看,此人绝非泛泛之辈。倒是贱鼠一语道,“老大,你看怎么搞?”
“搞什么?”
“人家是筑合的二层。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人身上有魔道的气息。”
“魔道?你能确定?”
“千真万确。”
陈炼一想,这也太快了,难道都这么早就渗透了?思量再三,陈炼淡定道,“没事,下午哥用黄段子整死他。”
“黄段子?”
“就是你们刚才听的那些。”
结果贱鼠居然十分地兴奋,陈炼感觉这老鼠,估计为了听黄段子,连自己身上都敢桶。
言罢,陈炼一觉睡地极为踏实。直到饭点,那贱鼠两眼布满血丝,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抓起他的衣服,“老大,醒醒,老大出事了。”
陈炼第一时间被惊醒,果断问道,“什么事?出什么事?”
“都过饭点了,要讲黄段子了。”
“你个贱鼠,你难道为了等我说话,居然连睡都没睡。”贱鼠有些不怎么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行,看在你这么忠实诚恳的份上,我们下楼边吃边聊。”
刚出房门,陈炼就看到楼下小二居然已经准备好了酒菜。“靠,你大爷的!这都什么人啊!难道这个社会如此闭塞?”
只见一脸猥琐样的小二,乐呵呵地盯着小楼的陈炼。“客官,来来来,本店招牌菜,希望你能满意。”
陈炼一看,应该是满意我说黄段子吧!他坐了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要这也行,那骗吃骗喝的那帮人,你让他们情何以堪?
然而就在此时,那个后来来的斗笠男也从房中走了出来。“小二来几个小菜,爷我饿了。”
从声音上听,显然这人声音粗狂,看来是个悍将。但不管他什么地方悍,在陈炼的黄段子面前,什么都无法抵抗。
“哟!小二不用了,这位大哥,我一桌的菜也吃不掉。不如你也来吧!”
随即陈炼偷偷地自己的手里丢出一包白色粉末,这可是他当初还在茶楼的时候,从一个客官那讨来的。心说本想拿来骗妹子的。可一直没时间,现在用在这男人身上,真不知道行不行。
贱鼠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可陈炼使了两次眼色,它终于明白了过来。于是悄悄地在那斗笠男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了他的房间。等它再回来的时候,贱鼠作了一个ok的手势。小二和那斗笠男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位客官,这手势是个什么意思?”
“哦!这意思是,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听我说黄段子了。”
还别说那斗笠男,从头到尾都带着斗笠。一听说什么黄段子,他一开始居然还有些鄙视的意思,以为是说书什么的。可听着听着,他就来劲了。
只见他不时地用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下不知道在挠什么?陈炼一瞧,果然够悍,恶心到他都想吐了。
“难道这人不是魔道?怎么有如此作呕的行为。”当即眼神对着贱鼠,似表示疑惑。可没想到那贱鼠此刻更是直接,居然多出了一条笔直的尾巴。
陈炼心想,“这真是地狱啊!难道整个世界都被束缚得如此厉害?好像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似没有见过母的一般。”
于是,陈炼笑嘻嘻道,“难道各位都是处?”
两人一鼠当即低下了头,“这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都感觉没信心了?难道这种地方还因为不是处而自卑吗?”
“算了,吃饭吃饭,菜都凉了。”果然这时,如陈炼预想的一样,那事终于发生,只见两人都借口说有急事,一个说去厕所,一个说回房间。倒是贱鼠十分惬意,直接找了个框子就地解决。
“哈哈,想不到哥的魔力居然这么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