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满脸郁郁寡欢。
富态中一股病气衰衰样子。
三南听了手指弹动,一脸正色,“说你的病情,我这里不管男人病,女人病都可治愈。”
“你也不必有任何心理包袱,有话请直说。”
直说么,刚才人就说了难言之隐。
此时这么多人在场,让他讲了,可还真有几分抹不开面子。
“呵呵,这个我,我最近睡眠不好,心悸难眠,最重要一点,我和妻子的关系,你知道的最近房事不济,相当难做啊!”
男人万般羞耻,欲言又止。
听到这里,三南微微一笑,“原来如此,人到中年是这样子,房事的话,我看看!”
三南手指一点,示意男人吐出舌头。
站在旁边,刚刚挨了两巴掌的杰瑞德,一脸小心旁观。
这次的话,他很有信心,击败三南。
在美时候,他就号称全美最为出色男科医生,无论内分泌,还是各等泌尿性病,他都是其中翘楚。
是最出色的专家。
男人吐出舌头,舌头发白,舌苔略厚。
三南眼皮一抬,再度细细查看起来,发现此人耳背发黑,眼圈浓重。
“你病的不轻,中医上叫做三焦火热,肾水亏空,这需要节制了。”
三南淡淡一笑。
根据他的观察,这男人年轻时候,太过放浪。
所以造成今天这种情况。
“呵呵,节制?”
“人家让你看病,你却让人节制,如果每个医生都像你似的,那我们做医生的要了有何用?”
杰瑞德满眼嘲讽。
顾漫看了几人一眼,一脸若有所思。
“杰瑞德此话不无道理,医生本就是替人看病的,这光让人节制不给看的话,也是无用。”
“何况杰瑞德在男科方面,才是最为出色的!”
顾漫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大为摇摆。
这次亲自前来,就是想看看传说中杨神医,是否真的是个出色神医?
如果不是各方面全能的话,很难令人信服。
顾漫要治的大人物,那可身患顽疾,十分罕见。
如果三南就只是现在这种造诣的话,顾漫可能大失所望。
“呵呵,小子你是不能了吧,我是男科专家,什么病都能治!”
杰瑞德傲然。
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机不可失。
这次要把失去的面子,全部找回来。
三南看了,淡淡一笑,“怎么你有办法,这次还要赌么?”
“我让节制,不是不能行房事,只说年纪大了,频率不需过频。”
这!
男人听了,低下头脑,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发热。
陈玉梅以及一众年轻医生,一个个内心大动,诊所之内什么人都有,什么病都有,可关于男科,他们算第一次经历。
男人羞臊好一会儿,像是终于放下包袱,将一切娓娓道来。
“大夫,我都说了吧,最近我简直不能碰老婆,我的娇妻还很年轻,但我就是起不来啊!”
“一点起不来,我就是为了这个而来!”
这!
起不来,这就很严重了。
“大夫,杨神医我的要求也不高,你要让我起来就行,一个星期不求太多次,但凡有个一两次,我们夫妻关系也就和睦了。”
男人说完时候,脸色大红。
旁边好些围观群众,病患之内,眼神中浮现一缕同情。
“唉,太造孽了,可怜人啊!”
“就是,这种情况,怕是很难了……”
“这看样子岁数也不大啊,才四十出头,这就起不来的话,可能!”
离婚都算小,家庭破裂才是真的令人头疼。
那事关一个男人的尊严。
“我有办法,这次赌一次,我要赢了,杨三南你从此不要踏足医界,自己把个杏林招牌摘了,从此也不要以神医之名行医,因为你根本就不配。”
杰瑞德大喝一声。
这种病在他看来,虽然很难,但也不是全无办法。
特别用西医西药的话,保管药到病除。
说完他的手里,已经拿出好几样药丸,蓝色的,粉红的,林林种种,很是齐备。
“信我者,永远无碍,做男人保管你一生幸福!”
杰瑞德胸有成竹,那男人听了,浑身一震,眼神中射出期盼的光火。
三南倒也不恼,在他看来,这个杰瑞德不过手下败将。
“可以的,给你一次机会,这次你要输掉怎么办?”
三南眼神淡淡。
杰瑞德迎上那冷淡眼神,一脸挑衅,“这次我要输掉,我就真的佩服你,你是真的神医。”
“不但如此,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要求,就算杀了我,也都不过份。”
嗤!
听到这里,三南笑了,大笑尔尔。
“那好,就让你一次过瘾,你要输掉,我也不要你什么,围着整个白塔裸奔一圈如何?”
这!
听到这里,杰瑞德整个人颤抖起来,这等要求,简直奇耻大辱。
“我可是美国人,小子你别太过份,美国人不可辱!”
杰瑞德忽然大吼一声,像是万般不能忍。
这等事情,已经事关国体,不是他一个人的荣辱,岂能顺从!
不要说他,后面十几个美国大汉,也都一脸愤怒。
“大胆!”
“太狂妄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猖狂的华国小医生,你太狂了!”
一瞬间招来数以十道愤恨眼光,三南蓦自好整以暇,看看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他一脸云淡风轻,轻轻一笑,“赌还是不赌?”
这。。。
杰瑞德难以抉择,虽然心中万般不甘,但蓦自愣在原地,答应不好,不答应么也不好。
“呵呵,我答应了。”
“杰瑞德你像个男人一样,执行我的命令。这次拿出你的绝活,别让人看轻了你!”
顾漫。
此女双手抱在一对挺拔浑圆之上,满脸淡淡。
她的话就好像圣旨一般,瞬间击中杰瑞德,杰瑞德莫敢不从。
男人眼神,在这瞬间焕发出一股不屈光彩,“是的,女王大人我保证完成任务!”
女王!
听到这里,就连向来不动声色杨三南也都心内连连大震。
不过很快他的眼神,平静下来,只从淡淡星波中能够察觉一抹惊艳残留。
至于陈玉梅,乃至一些医生病人,则满脸惊讶,久久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