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飕飕地吹着,吹透秦舒云单薄的衣裳。
她站在客房别院外,犹犹豫豫,向前一步,又退后一步。
“冷的话就进来吧。”龙印天早就注意到秦舒云的存在了。
他看到秦舒云浑身颤抖,站在门口又想进来又不敢进来,无奈地出声提醒。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秦舒云穿着性感,再配上娇羞的脸蛋,着实诱人。
秦舒云之前不敢进去是怕龙印天乱来,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又有些怕弄坏了计划。
“那个……”秦舒云欲言又止,一想到外边凉飕飕的,小跑进客房。
她站在门边又不敢乱动了,毕竟龙印天坐在窗台边,她也不知道龙印天的喜好。
“去拿一件衣衫披上吧。”龙印天淡淡说道,清淡的目光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冷淡。
秦舒云微微点头,转身去拿。
身子稍微暖和一点之后,她走到龙印天的身边,几番抬头,还是说不出大夫人教她的污言秽语。
“不是告诉你了吗?让你背后的人来。”
龙印天微怒,眉头拧在一起。
“大皇子,我……我这次前来就是她的命令。”秦舒云有些委屈,低下头颅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禁脸红。
龙印天同时也低头看了一眼,也就是那一眼,他猛然觉得自己胸口一阵火热。
他苦笑一声,不屑地说道:“那个人真是狠心,竟然舍得让秦家三小姐付出贞洁。”
一字一句就像是针扎在了秦舒云的心头,她强忍着羞耻向门口撒腿就跑。
龙印天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大手一挥,将她揽进怀里。
“送到口边的美味我怎么会拒绝呢!”
说着,龙印天抱着满脸恐惧的秦舒云转进内室,将她摁在床榻之上。
高傲的目光紧紧盯着秦舒云,他轻轻地抚上秦舒云的脸颊,在心里感叹:真是个美人,可你却不是她。
“大皇子,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秦舒云求情,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意味着什么,眼眶里饱含着恐惧的泪水。
龙印天也想就此止住,可体内的燥热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晚了!”
一阵云雨过后,龙印天淡然地穿上自己的衣衫,背对着秦舒云:“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暗算我。”
秦舒云哪儿知道什么暗算,自己都委屈的不像样子,拉着被褥蜷缩在床榻角落。
龙印天转过头,看到她那么无辜的眼神,心想这个丫头可能真不知道里面的隐情。
不过,他也不禁感叹这秦府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把一个黄花大闺女拿出来做挡箭牌。
“是秦威正?”龙印天说出自己的猜想,同时也注意着秦舒云的表情。
奈何秦舒云一直处于惶恐之中,哪听得见龙印天的说话声。
龙印天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直接说道:“滚吧。”
秦舒云迟迟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向龙印天。
她本以为龙印天是在开玩笑,可龙印天下一秒的动作告诉她,这是真的。
龙印天转身就去柜子里拿出干净的被褥,走到床榻边:“还不滚?挡到我办正事了。”
说着,龙印天将原本床榻上的被褥一把扯到地上,就连秦舒云因为龙印天巨大的力量给摔倒地上。
她泪目盯着龙印天,不甘心地从背后抱住他,乞求着:“大皇子,求您了不要让我走,我这个样子……”
龙印天并没有心软,一把将她推开,自顾自地铺床,躺在被窝里休息。
秦舒云在一旁看着,一时腿软瘫倒在地上。
风还在吹着,她下意识地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滚吧,我要休息下了。”龙印天没有将女人留在自己床上的习惯,翻个身闭上眼睛。
一直在门外守着的侍卫听到龙印天的说话声,推门而入,架着秦舒云把她丢在门外。
秦舒云还是不愿意离开,因为大夫人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过她必须留在龙印天这里过夜。
“三小姐,我想您应该不愿意让人看到您狼狈的样子吧?”侍卫冷笑着,摆明了不会让秦舒云再次进入房间。
秦舒云无可奈何,狼狈地裹起被子走向云临院。
梅梅看到秦舒云的时候立马冲过去,为秦舒云整理凌乱的发丝。
“小姐,您……”
梅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舒云给推到一边。
秦舒云摇摇晃晃终是走到了房间,颓废地坐在那一言不发。
“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梅梅小心翼翼地掀开裹着秦舒云身子的被褥,映入眼帘的正是那情爱的痕迹,她惶恐的跪在地上,良久都不敢说话。
秦舒云本来还不是很生气,看到梅梅的样子,立刻站起来,揪住她的头发一巴掌呼在梅梅脸上:“怎么?你敢嫌我脏?”
梅梅本能地伸出手掰秦舒云的手,可是没想到秦舒云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揪得更加紧了。
秦舒云没了力气,撒开手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娘,是您在算计我吗?为什么?”
她再笨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推动,很显然那个人应该不是秦舒羽,能让她想起来的便只有大夫人了。
“小姐,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休息吧。”
梅梅心里虽有怨言,但还是要在这秦府生存,只能忍气吞声。
秦舒云也不再发脾气,任由梅梅扶自己去沐浴。
看到秦舒云一直不说话,梅梅还以为秦舒云在想方法折磨自己,为秦舒羽沐浴也显得漫不经心。
“梅梅,我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对吧?”
秦舒云忽然开口,单纯的眼眸中多了一分狡诈。
梅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反复思考自己是是哪儿里得罪秦舒云了,反复思考了几遍,急得都快要哭了。
秦舒云苦笑,是她一直都太严厉了吗?
“梅梅,你跟着我这么久,尽心尽力,我也很感激你。”秦舒云抬起手,雾气朦胧,“这样吧,你拿着那些银两回去看看他吧。”
梅梅受宠若惊,看着桌子上的银两,如同烫手的山芋,不敢乱动。
直到秦舒云提出了要求,梅梅才敢去用那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