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小男孩每天放学都来陪她说话,一个在栅栏外,一个在栅栏内,他们坐在地上,一起玩游戏,一起聊天,一起分享零食。
后来有一天,男孩给了女孩一条项链,说那是他母亲给他的,他要去国外了,以后他不能陪她玩了,让这条项链陪她。
那天她哭得很厉害,后来的日子里,她没有哪一次,像那天哭得那样厉害,那样难过。
叶倾夕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似乎有了酒瘾,应该是和辛木有了交集以后吧,她总睡不着,要靠酒精帮忙。
她站在窗边往口中灌了口酒,抬头苦笑着看着漆黑的天空。那个男孩走了就没再回来,她也随父母搬了家,再在大学里相遇时,他已经不认识她。
最可惜的是那条项链,她一直小心珍藏,可大学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给弄丢了,她那时候崩溃得找遍了整个大学,也没能把它找回来。
想到这里,叶倾夕深吸了一口气,仰头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有时候啊,感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难以理解。
辛爷爷得知叶倾夕和辛木是同一天生日时,似乎并不意外,只是慈祥的笑着,说要办一场宴会庆祝。叶倾夕把办宴会的任务揽了下来,还特地请爷爷奶奶不要告诉辛木,想给他个惊喜。
叶倾夕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奇怪,有时候很气他,可是气过了,又想着办法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于是带着这样纠结的心态,安排好了生日宴会。
辛木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天没接电话,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只等第二天辛木和叶倾夕这对外人眼中的小两口一起出现过生日。
宴会当天人很多,除了叶倾夕请到的朋友外,辛爷爷还请了其他的亲友,宴会是在辛家宅子里办的,又热闹又亲切。
叶倾夕刚和辛木的几个叔父说完话,温韩就把她拉到了一边去,“这都几点了,辛木人呢?”
叶倾夕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电话一直不通。”
温韩四处看了看,拍拍她的肩,“那你先忙,我帮你找找他。”
叶倾夕点了点头,便转身上楼去请爷爷奶奶去了。
温韩躲到角落里拨通了辛木的另一个号码,这个号码只有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约定的,两个人都必须保持另一个号码随时开机,以确保边境的生意出现问题时,能及时通知到对方。
果然,辛木接了。
“你干嘛呢?两天找不到人!你爷爷在辛宅给你办了生日宴会,你还不快点过来!”温韩压低了声低吼道。
“我……”他犹豫了一下,“她发高烧了,我得在医院陪着她。”
温韩不禁有些恼怒,“你现在是订了婚的人,难道没有分寸吗?今天不止是你的生日,也是倾夕的生日,你知道你不来,她会有多难堪吗?”
“什么?叶倾夕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