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微弱的光从被风掀开的窗帘照进来。
那光太过诡异,还没进入深睡眠状态的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
还没来得及坐起身,一股寒冷得如同千年地窑的寒气,瞬间窜进我的四肢百骇。
随后冰凉的大手直接牵起我的睡裙,触上我白皙的大腿,反复摩挲,停留在临近私密处。
而另一只更凉的手贴近我的脸蛋,一寸寸往下滑,从下巴到脖子,最后在胸口位置……驻留……
上下其手……
他两只手揉捏着我的敏感处,一下又一下,带着湿润的滑感,极尽挑逗。
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可耻的颤抖。
不属于我的怪叫声冲出我的咽喉。
这声音终于将我发懵的大脑唤回正常,旋即反应过来,眼前之物是两年前那个侵犯了我的魔鬼。
这个整整折磨我两年之久的……男人,不,男鬼……他又来了?
“啊啊啊……!”吓得反应慢半拍的我,仰天惨叫,“滚开!”我尖叫连连,根本不管自己此时的表现淑不淑女,发出愤怒又恐惧的嘶吼声,“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我挣扎着想要将那双看不见的鬼手推开,可无论我如何挣扎,身体就好像被钉在床上,怎么也动弹不了。
这让我想起两年来,一直被鬼压床的经历,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活跃的,偏偏身本动弹不得,想呼叫无法开口,想求救,求救无门。
那种经历一刀刀被凌迟的感觉,比真正的死亡还要恐怖。
“闭嘴!”我的尖叫惹怒了他,他很不耐烦地一巴掌敲在我的脑门上。
不痛,我果真闭了嘴,但不是自愿的。
他不知道用什么封住了我的嗓音。
我只得大睁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死死盯着看不见实体的方向,冲着他呲牙咧嘴。
突然,半空中响起阴森寒冷的声音,“殷芷篱,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我。
两年前,他阴寒的声音曾在我的耳膜旁鼓动,殷芷篱,你是我的妻,永生都是!
那一年,我刚满十六周岁,他强占了我!整整疼了我一个星期。从此想起他,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两年前的场景,我永生不忘,被强行披上喜服,在殷家长辈的推送下,到达一处不知名的坟墓,做祭品。
他们说我出生于阴月,阴日,阴时,所以被冥王看中。
我出生时,冥王便下了镯子作为我的聘礼。
待我长大,要与我缔结成妻。
我救了他们,可他们视我为怪物……
正在我回忆过往之时,突然觉得腿下又是一凉,同时,裤子被趴下的凉意,一直沿着我的大腿滑向小腿肚,我的脚被虚空抬了起来。
“……”我大脑轰隆作响。
他又要对我做那种事。
我吓得打了个冷颤,猛咽一大口口水,想要并拢双腿,奈何动弹不得。
“呜呜……”我发出不明的抗议声和表达不愿屈服之意。
我不要再被这只无形无体的鬼占据身体……
不,无形无体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惨无人道……
可我的抗议根本无效。
“呃……”没有任何准备和前戏之下,某个异物重重撞进我的身体。
我疼得睁大双眸,甚至我能感觉眼白都疼得差点翻了出来。
撕心裂肺的痛,如同五马分尸的刀,一刀刀将我的脆弱处刺得血肉模糊。
大概是我的干涩再一次惹恼他,冷情的声音响彻我耳朵,极具霸道的命令口吻,“不允许怕我!”说着,他狠狠咬了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