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李莎莎打来的,我接起电话开口问道:“怎么样?”
李莎莎开口道:“被你说对了,这个交友网站真的存在,死掉的八个人全是这里的注册会员。”
不会吧,如果我的推理没错,那谁来完成最后的催眠呢?
我开口问道:“这个网站的网址是多少?我可不可以注册会员呢?”
李莎莎开口道:“只要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就没问题,学长刚才也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便宜,也是便宜自己人。”
我讽刺的开口道:“如果真是便宜事还好说,关键这是用生命在约会。”
李莎莎问道:“你查的怎么样?”
我叹了口气道:“我刚才跟一个教授沟通了一下,发现他并没有能力把我催眠,当然,我是在故意抵抗,如果没有抵抗的人,成功率或许会大一些。”
李莎莎开口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还继续查这条线索吗?”
我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先注册一个会员,看看这个交友网站什么情况,我在去找几个心理学教授看看,今天晚上11点,准时在永芳堂集合。”
李莎莎开口道:“那好吧。”
我挂断电话,准备继续去找心理学方面的教授,就在这时,门口的钟声突然响起,我跟着钟声的节奏慢慢的数着,1、2、3......9、10,不知道为什么,当数到10的时候,我的嗓子一阵发痒,猛烈的咳嗽了一声之后,我暗道,为什么会跟着钟声一起数数呢?奇怪。
我刚刚走了一步,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心脏顿时跳到了嗓子。
我从小到大只害怕一种东西,那就是蟾蜍,看到它,我的四肢就不听使唤,全身发抖。
我刚刚低头的时候,发现满地都是蟾蜍,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我的天啊,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实在没办法了,我只能站在原地大叫救命,脚下的蟾蜍不停的乱跳,我觉得自己快要吓尿了。
教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刚刚给我催眠的教授笑呵呵的站在门口道:“我以为你在下楼的时候才会触发我在你心中埋下的恐惧种子,没想到你连门都没出,就触发了,看来你对这东西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致。”
我怒道:“别废话了,快把东西赶走。”
教授笑着道:“你可以看到让你恐惧的东西,但是我看不到,你让我怎么救你?”
我都快哭了,大叫道:“教授,快把催眠解开,我真不行了。”
教授笑着道:“现在我会从10数到1恐惧将会离你而去,10、9、8......2、1。”
教授轻轻打了个指响道:“低头看看,还有没有?”
我低头一看,果然,什么都没有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汗水已经把我全身打湿,我喘着粗气看向教授道:“你到底怎么把我催眠的?不是说催眠需要配合吗?我根本就没配合过你,为什么会中招呢?”
教授笑着道:“当你提防我的时候,其实就是你最脆弱的时候,从1数到10的时候,你已经被我催眠了,咳嗽那一下,就像一个启动装置。”
“被催眠之后,你会对数字非常敏感,只要听到10这个数字,你就会感觉嗓子发痒,你要你一咳嗽,或者在这时听到别人咳嗽,你马上就会看到心里最害怕的东西。”
我点点头道:“你给我解开了吧?我可不想在看到它们了。”
教授点头道:“不会了,但你这属于心里障碍,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摆脱对它的恐惧。”
我摇摇头道:“不用不用,教授,我有些事情想要请教你。”
教授笑着道:“我早知道你是有事情才来找我,让我催眠你是想看看我的深浅对吗?”
我点头承认。
教授轻轻一笑道:“问吧,如果我知道,会告诉你的。”
我开口道:“学校最近死了很多人,我怀疑这些人被催眠了,教授,把这些人催眠的人,是你吧?”
教授一愣,开口道:“你在说什么呢?”
完全没破绽,看来不是他,我之所以要这么问,也是为了试探,如果真是他干的,在那一瞬间,他的表情或者肢体语言会告诉我,但他的表情告诉我,他真的不知道。
当然,还有还有一种可能,他知道我会这么问他,面对突如其来的犀利问题,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我笑着开口道:“教授,我是国安局第五特别行动小组的顾天,我来中山大学是为了调查最近这几宗离奇死亡案件,在调查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八名死者全部被催眠,我需要你的帮助。”
教授苦笑道:“我只是一个心理学教授,我不确定到底能不能帮到你,不过我会尽力。”
我点头道:“教授,我要提醒你,你看到或者听到的一切都是机密,绝对不准外传,明白吗?”
教授点头道:“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的电话响起,拿出手机一看,是李莎莎,接通电话就听李莎莎急忙道:“顾天,有发现,我在校外的咖啡店等你,赶紧过来。”
我和教授两人急忙赶到咖啡店,李莎莎对着我招了招手,我和教授坐到她对面,李莎莎看着教授问道:“这位是?”
我开口道:“这位是心理学的教授,协助我们的,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教授开口道:“我叫段子明。”
我问李莎莎:“有什么发现?”
李莎莎开口道:“刚才我注册了一个会员,很快有人联系到我,问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我把我喜欢的女孩子介绍了一下,他给我发过来一张照片,我刚才进入学校内部系统,结果发现,这个女孩子并不是在校学生。”
我皱着眉头道:“你到底要表达什么?”
李莎莎道:“你别急,听我继续说,我怀疑这个女生就是那些死者见到的人,我刚才把中山大学列年来死掉的女生和这张照片做对比,发现这张照片很像一个人,你们看。”
李莎莎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电脑上有两张照片,果然,这两人长的非常像,但有些不同的是她们的穿着,明显是两个年代。
我问道:“她叫什么?怎么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