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间飞逝,和夜羽熙的交谈还在继续,边边祭奠死去的点点滴滴...
然后,我累了,就到床上去聊...
最后,我困了,可他不让我睡...
于是,在打闹中折腾到了天际泛白...
雪冷烟,陌寒逸,漓曦...真的没有回来...
心里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不知道怎么说,可能是不习惯,一夜间,就都不在了...
“乖宝贝,别动。”现在夜羽熙正按着我趴在他身上,大手在我背上乱摸。
杯具啊,惹谁也不能惹这货,他太能闹了,都不让我睡觉。
虽然打不过你,但,武力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爬起来,在他身上乱摸。
“找什么?”夜羽熙还在懒懒的,以为我在和他闹着玩。
不理他,继续乱摸。
找到了,扯下他腰间的玉佩。
哇,真是好玉,手感滑腻,色泽通透润绿。
“这次你又对玉佩感兴趣了?”夜羽熙看我认真的小摸样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恩,姐姐我就是喜欢稀罕的东西,你那根宝贝烟杆我一定会想办法得到的。
“这是石头。”说着拿吊绳把玉佩垂放在他眼前。
夜羽熙微微上扬嘴角,“这是新进贡的和田玉,价值连城。”又摆出他那副大公子的轻狂样子。
“我说这是石头。”边说边在他眼前摇晃玉佩。
“这是玉,不过,要是你想的话那就把它当石头吧。”夜羽熙现在的表情很欠扁,飘飘浮浮。
“看好,这是石头。”认真的和他说,摇晃玉佩。
夜羽熙没说话,眼跟着玉佩晃几下...
目光渐渐变得呆泻,闪烁光彩的媚瞳依旧,却失去了灵魂的存在。
“这是石头吗?”坏坏的语调,笑看现在夜羽熙的样子。
“是。”被催眠的夜羽熙平淡遵从着我,瞳孔一直跟着玉佩旋转。
“谁是变态?”小嘚瑟的问他。
“我。”他平淡吐出字。
哼,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谁,不让你脱光光到街上游走就是对你的恩赐了。
“睡觉。”很有领导法范儿的指挥他。
夜羽熙乖乖的闭上眸,一动不动。
把玉佩丢到一边,再好的宝贝你用过也成了垃圾。
骑在他腰上,心里异常得意。夜羽熙,熬了一夜,你不还是被老娘给收了。
看他睡去的脸,如此妖魅,挂着被催眠的可爱模样,丝丝疲惫留在眼角。
“既然那么累,还叫什么劲啊。”轻轻说他一句。
虽然知道被他催眠不会醒但还是也低了声音。
“现在你只属于我,我要珍惜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的时光。”夜羽熙冒出一句平淡的话吓了我一跳。
他,不是睡着了吗?哦,对,被催眠一直处于睡眠状态,会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可也不用聊一夜吧?
果然这男人不能多,要是成群就变成女人了。
而女人的思想任何人也猜不透,那是个天然的扩造机,一只蚊子飞进她们的大脑都能蹦出一只怪兽出来。
作为奥特曼的男人一定要挺住,打败小怪兽,其实那怪兽也没那么可怕,看着恐怖而实际上它还是那只蚊子,陷入宇宙外的思想...
“出来。”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看向门外,雪冷烟。
那张没有表情的帅脸也挂着疲惫。
他什么时候来的?和鬼一样,看来以后不能说我爹是鬼了,诅咒应验在假爹身上了。
“哦。”应他,小心的从夜羽熙身上爬下去,给他盖好被子。
到外面,晨光照耀大地,金灿灿的刺痛我的眼,伸小手遮挡阳光。
清晨的空气冷冰冰的,雪花已经融化,片片晶莹带着雪留下的踪迹。太阳有着神奇的魔力能唤醒泥土,徐徐春意吹来。
雪冷烟背对着我遥望天边的日出,只能看见他在阳光下散着自然光泽的秀发和胜雪的白衣。
这样安静的环境下,yy程序自己启动登录,联想雪冷烟被感染变成鬼和水雯霜...可,鬼哪有这么好的头发。
“逸回天陌宫了,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琉璃朝政繁忙所以我也要离开几日,你和曦,怎么了?”雪冷烟的声音很平淡。
呵,原来是找我辞行问罪的,既然要走那就都走啊,还回来干什么!
“你说哪个曦(熙)?”装傻轻问他。
雪冷烟转过身对上我的眼,“你说哪个曦。”话里很明显带着怒意。
“不知道。”干脆给他三个字。
“那我告诉你,曦他回北沧了。”雪冷烟愤怒的话在指责我,说那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漓曦才会走的。
“你这是,在责怪我?”因为他的话感到好笑反问他。
雪冷烟与我对视几秒,那眼神分明就是在怪我。
他侧过脸避开我的眼,“他为什么要走?”究问着漓曦的离开。
你一爷们怪我就说怪我,还不承认,反正事情摆在这儿,你们所有人都在把错往我头上扣。
“那我也告诉你,他留下或许是因为我,但他离开,完全是为了那张龙椅。”字字清晰的告诉雪冷烟。
“你说什么?”他正过脸,怒意在他眼中冉冉升起犹如太阳那样灿烈。
呵呵,女人,孩子,算什么?
在漓曦这类人面前,这叫做大事者不拘小节,等坐上了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他就能拥有全天下的女人,还会愁没有孩子吗?
何况我对他这样,只怕他早就想回去继续他想象完美的谋朝计划了,我不过是个理由而已。
“我说得很清楚了。”轻轻回应雪冷烟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中在自讽的嘲笑。
“你可真没良心。”雪冷烟的怒话带着失望。
真是好兄弟,到现在你还在责怪我为他找借口。
“我没心。”懒散回应他,目光变得醉悠悠。
“你究竟是谁?”雪冷烟很无奈的问我,眼中有怒却燃不起火,“呵,这已经不重要了。”他又自己给了自己答案。
额——好吧,随你。
“还什么事在瞒我?”雪冷烟问我,眼底抹着一笔浅淡的伤。
“什么?”没懂他的意思。
“那杯忧愁。”雪冷烟向我解释,眼中满是无可奈何。
你无奈什么,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没说明白我怎么知道,再说不就是一杯苦水,至于这么刨根问底嘛。现在回想起那杯酒的味道舌头都发麻。
“因为生理娘亲。”简单地回答他。
“你骗不了我的,到底什么事?”雪冷烟接着问,视我辛苦的表演于无形。
“那,因为水雯霜。”一口咬定水雯霜。她现在,应该也和我一样转世投胎了吧。
“别演了。”雪冷烟一副早就看穿我的样子。
“你不也在演?”慢悠悠的语调指问他。
“我什么演了?”雪冷烟无辜的问我,眼中对我的话多了丝丝可笑。
可笑吗?是,你很可笑。
“水月影。”懒懒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