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老子下面大不大!”
“咿呀,咿呀,干爹好疼好疼!不要啊不要”
……
那房间里的说话很黄很暴力的男人应该就是强奸孙长福妻子的张成生了。
陆峰没有立刻进去动手,听到房间里的对话,无耻的令陆峰都感觉脸红,他等到了张成生和里面的女人发出喘息,停止了床上运动的时候,他才好意思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房门口。
“我先去上个厕所。”里面的男人做完事儿,明显有些憋得慌起身说道。
里面发出淫荡之声的女人,应了一句,房门开张成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具体说来,这是个跟孙长福年纪差不多的老男人,但孙长福看起来很正派,而这位张成生看起来则有些老不正经了。
啪啪两声!
张成生还没来得及惊诧间,就被陆峰点了哑穴和脊椎后的一处穴位。
张成生感觉浑身麻麻的软软的根本不能动弹,更不能开口说话。
而陆峰则绕过他,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女人一丝不挂的正躺在床上,这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和张成生在玩什么东东,还是她本来就认了张成生当干爹,刚才那一阵干爹叫的,陆峰都起了反应,那女子明显没见到有人进来,她懒洋洋的抬起脑袋,倒是心满意足的开口道:“亲爱的,怎么没听到你小便的声音呢?”
可她刚一说完,身上就被点了穴道,对于这个女人陆峰是直接点了她的晕穴,怕是自己有什么动静,这个女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了。
流连了一下那女人的身体,陆峰倒是发现这三十几岁的女人,果真是如狼似虎,身材虽然不如二十几岁的花季女孩好,但单是从刚才那叫床声来判断,那颠龙倒凤的功夫,怕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心急也学不来的。
回到了客厅里,陆峰不疾不徐的将防盗门锁上,来到了张成生的面前后,陆峰却是淡淡的一笑,眼前这个同样是一丝不挂的男子和孙长福给的照片的张成生一模一样,绝对能确定是他本人了。
想起孙长福的委托,陆峰对着张成生冷声道:“我是为你这个畜生送行的,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陆峰办事,从来不拖沓,更没有什么不必要的废话,既然已经确定了张成生作恶多端,而且孙长福说的是实话,那么陆峰就没有理由原谅他宽恕他。
张成生的眼中带上了恐惧之色,眼前这个神秘出现的年轻人两下子便让自己动弹不得不能说话,便足以说明了对方的实力。
他眼中带着哀求,可陆峰却丝毫没有留情。
“破甲旋风七旋指!”陆峰再次提起手指在张成生的身上点了七下。
破甲旋风七旋指,也算是陆峰的看家本领了,当然要是陆峰不给解穴的话,在三个时辰内,张成生是必死无疑的,而且死亡的情况类似于心脏麻痹引起的休克,再尔后就是浑身脏器衰竭而死。
张成生瞪着眼睛,面带恐惧的看着陆峰。
可陆峰做完这一切后,却是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张成生的家。
这家伙已经死了。
回到了酒店,陆峰直接安稳入睡。
而在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孙长福给陆峰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孙长福的声音带着喜色:“陆老弟,那个该挨千刀的家伙死了。听说还是死于心脏麻痹,陆老弟你做的还真是不显山不漏水啊,为了答谢你,你下午来店里吧,我之前答应的一定做到。”
本来孙长福还在忐忑,心里也没底,这位陆老弟到底有没有本事做掉张成生那个色狼王八蛋,但现在的结果却是令他出乎预料的满意。
“好的,我马上就去。”陆峰挂上了电话。
如果张成生是个好人,陆峰肯定不会接孙长福这趟事儿,他会用别的办法从孙长福的手里拿东西,不过张成生既然是个恶人,而且办出了强奸别人老婆这等子下三滥的事情,陆峰便绝对不会对其手软了。
下午来到了孙长福的小店里。
孙长福直接引着陆峰下了地窖。
他不仅从冰柜里取出了一品白莲给陆峰,更是让陆峰在地窖的存货中挑选,只要陆峰有需要的尽可以拿去。
但陆峰挑来选去的却没有发现其他能够炼制筑基丹的材料。略带失望间,陆峰又拿了几株能够强健体质的中草药。
“陆老弟,其他东西不要了吗?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这个仇恐怕一辈子都报不了。”陆峰帮孙长福雪耻报仇,孙长福认为哪怕这店面送给陆峰都不算亏的。
妻子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生命一样重要,他们年轻的时候贫寒,一起从被城里人笑贫的山沟沟里走出来创业,几十年来相依为命,虽然苦了些,但总有收获,总有甜头,没想到到了快要该颐享天年,越来越幸福的时候却是被张成生这个畜生,破坏了这几十年来努力的一切。
话说到这里想到过往种种,孙长福不仅老泪纵横。
男人的眼泪,不轻弹,尤其是一个历经了风霜的老男人。
但此时此刻,这眼泪却是默默的从孙长福的眼眶中流落了下来。
苦也好,累也罢,都是为了这个家,可现在最爱的人没了,最亲近最唇齿相依的爱人没有了,每年的春节,元宵节,端午节,中秋节,都因为少了一个人的存在,而流泪,而哀伤,而落寞。或许旁人只是觉得孙长福可怜,可真正的苦楚和哀伤只有孙长福一个人清楚而已。
在孙莹莹的面前,他尽量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尽量的坚强。
可夜深了,人静了,再坚强的人,也经受不住那份能闯进心口里的风吹雨淋。
“其他的不不需要了,孙老板,这就足够了。”看到孙长福如此,陆峰也是不由的叹息一声,可人死了不能再复生,别人的三言两语也解决不了他心里的那份痛楚。
陆峰只能轻拍他的肩膀两下以作安慰了。
其实在陆峰看来,孙长福的古怪,是建立在他亡妻的伤痛上,如果有一天他能够走出这个阴影,或许才能够真正的好转起来吧。
等孙长福情绪稳定了些,陆峰见时间不早,他打算晚上就回江南省城去。
转过身对着孙长福告别:“孙老板,多谢了改天若有其他需要在来拜会。”
“稍等一下,陆老弟,可是要这一品白莲,可是为了凑齐某种丹药的配方?”孙长福挽留一句,但语出惊人。
陆峰微微一怔,他没有想到孙长福竟然能看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踌躇了一下,陆峰觉得这孙长福,不是什么坏人,陆峰点了点头,但他也惊讶,孙长福竟然会知道筑基丹的事情,毕竟筑基丹,虽然名头不小,但绝大多数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晓的。
见到陆峰眼中的疑问。
孙长福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勉强笑着解释道:“是这样的陆老弟,老哥哥我早些年,在沿海进药的时候,曾经见过一位奇人要买一品白莲的,而且我向慕容先生也打听过了,你给他的配方,和那位奇人的配方非常相似,老哥哥我虽然不知道你要配出什么药出来,但其中的一味药材我却是知道的。”
“什么草药?”陆峰闻言,脸色顿生喜。
“无言花。”孙长福直接说出了让陆峰心口一动的名字来。
这无言花,可以说是筑基丹的配料中最为难寻的一味。
其他的材料要是实在收集不来,陆峰还会回达摩禅院找方丈老秃另外想想办法。
但这无言花,听师傅说,却是非常难遇的,只能靠运气。
“在什么地方?”陆峰直接问道。
“听说在峨眉山的药圃园中有那么几株的,那位奇人当年去探过,可惜这无言花,一甲子的时间才开一次花,而且花期很短,只有一日,当时那药圃园中栽种的无言花,花期才刚满五十年,我算了算到今年正好一个甲子,要是陆老弟想要得到无言花的话,下个月的中旬过去,应该正好寻得花期的。”孙长福好心提点道。
陆峰帮了他的大忙,对于普通人来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可以说是不共戴天,陆峰的这个人情,在孙长福看来就算弥补再多也应该的。
“好的,谢谢孙老兄了。”孙长福帮了自己这个大忙,陆峰开口,也不再生疏。
当然了,自己和这位孙老板的女儿发生过一夜情,虽然是两厢情愿吧,但叫对方孙老兄还是有些别扭和尴尬的。
孙长福的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将一品白莲装进了盒子里,和孙长福告辞后,陆峰便回到了酒店内。
回到酒店,陆峰叫欢欢准备一下,晚上就准备坐火车先到昆明,然后转直达省城的飞机回去了。
无言花的消息算是意外的惊喜了,但从孙长福口中所说推测,这无言花一甲子的时间才开一次花,取花那人怕是多半和自己一样,是打算炼制筑基丹才要购花的,毕竟这无言花除了炼制筑基丹,就没有其他用途了。
丽江这座充满着一夜情的欲望城市,在火车的缓缓推动间和陆峰挥手告别。
一晚上过去,第二天一早,陆峰带着小女孩欢欢才回到了江南省的省城。
可能是因为前两天刚刚下过一场细雨,省城的空气反常的舒爽。
从飞机场出来,陆峰先是给谭芳芳打了个电话:“喂芳芳,现在,在哪呢?”
陆峰想拜托谭芳芳照顾欢欢一段日子,毕竟锦绣皇城那是人家林董的家,自己随随便便的带着一个女孩回去是不适合也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