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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逢在陌路 第八章 火中取栗

第八章

火中取栗

乔彻刚刚回来,自然不知道房东什么时候给他找了一个合租室友,他丝毫没有放开手,依然语气清冷的说道:

“瞎说什么谎话!我才是这里的租户!”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报警,颜落似乎感受到他要做什么,使出毕生的力量,猛地摆脱乔彻的束缚!

乔彻见人挣脱了自己,刚想再次出手的时候,颜落跟他打了一个正面,两人互相看了好久,还是颜落说了一句:

“居然是你!”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合租的异性,竟然是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的,颜落哭笑不得,抬起手就给了呆呆的乔彻一拳:

“怎么会是你啊!你什么时候来的c市?”

乔彻也报以微笑,怪不得他刚才觉得那背影如此熟悉,却成想竟然是自己曾经的好友:

“去年来的,就一直在这边发展,你呢?当初不告而别,我以为今生不会再见呢!”

重逢故友的确是本应开心的事情,可是也会勾起一些伤心的事情,颜落不知道怎样解释自己当年的不告而别,就像心底的苦楚例如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以言喻。

一切都是从前的模样,只不过物是人非罢了。

“过去的事情了,就不提了,我记得你之前黑黑瘦瘦的,而且还有点自闭,没有想到现在倒是长得仪表堂堂!”颜落围着乔彻打量了好几眼,真诚的赞扬他。

“我现在是一个画家,偶尔会画一些画,你呢?”乔彻也不甘示弱打量着颜落,觉得她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现在在c大,还有好长时间才能毕业呢。”

乔彻看了看时间,正好也到了中午时间,就邀请她一起吃午饭。

“不了,我下午还有课,晚上回来。”颜落坦然笑着跟乔彻告别,收拾东西出了门。

颜落走后,乔彻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人人都说他乡遇故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乔彻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竟然可以遇到自己曾经爱慕的人,可能是长开了的原因,长大的颜落更是拥有摄人心魂的美,她的头发比以前长了,而且好像也做了当下时尚的微卷,只不过就是瘦了一些,却依然抵挡不住她洋溢的清纯冷艳。

望着这个被颜落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房子,乔彻忽然觉得颜落的到来,竟然打开了他生命中的那扇早就灰尘凝固的天窗。

何其幸运,有生之年还能重遇曾经不告而别的人。

颜落回学校的路上,也不禁感慨命运的捉弄,回忆当初自己童年时期,还总是欺负那个脏兮兮的拿着画笔的小男孩,现在乔彻都成了一个画家了。

“那是个自闭症的孩子,很可怜,露露以后不要欺负他了,要有爱心知道吗?”妈妈劝告颜落。

总是欺负乔彻的小霸主,一夜之间又变成了守护他的小天使。

颜落停止回忆,当时的他们又怎么会想到几年之后的大变化?她为了找出当年害死颜丰的凶手,已经完完全全活的不像自己了。

等到回到了学校,只有郑青一个人在补作业,她看到颜落来了之后,又是给她倒水,又是拿凳子:

“怎么,我这才走,你就想我了?”郑青非常厚脸皮的说道。

颜落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环顾四周好奇的问道:“怎么就你自己,其他的人呢?”

郑青朝她丢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谈的眼神:“都去约会了呗!”

“那你怎么不去,上次还听说有一个小帅哥约你呢!现在进展怎么样了?”颜落有点想知道,私心来说,她希望自己的朋友能快点走出失恋的阴影。

“挺好的啊,上次我们还一起去吃饭看电影了,不过也没有什么意思,都是在一起吃吃饭,看看电影的活动,情侣之间有的时候也很无聊。”郑青拿起桌子上的指甲刀,边修着她的指甲,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还想干嘛?我觉得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一切事情,哪怕再无聊应该也是开心的,郑青,你要转变心态。”颜落知道表面上郑青虽然满不在乎,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她知道,郑青是一个很较真的人。

“就那样呗!”郑青扔了指甲刀,又靠着桌子晃着她细白的退,良久她才开口:

“陈程,他来找我了,他说那个女人只是利用她,又把他甩了,欠了很多的钱。”

爱情是飞蛾扑火呢,还是火中取栗?

颜落不知道,她晚上乘坐着公交车回自己租住的房子的时候,内心一片荒凉。

她想这一辈子自己都忘不了郑青的那个眼神,特别的倔强,她却觉得特别的心疼。

回到了公寓,乔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画,颜落走进他的时候,他居然一都没有察觉。

“你回来了!”乔彻完笔的时候才发现颜落居然在自己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他画画。

“你还蛮厉害的。”颜落由衷的夸赞,“你平时就卖画吗?还是别的?”

乔彻一边收拾画板一边说道:“我有一个在公司做文员的工作,画画反倒是兼职,有时有人邀请我,我就会帮他们画几张赚点钱,或者自己兴起来了,去写写生什么的。”

颜落觉得有点可惜,她不禁又问他:“你画的挺好的,为什么不做一个全职的画家?这样的话也能更好的发挥你的才能?”

乔彻收拾好了东西,他背对着颜落声音也有点低沉的回答:

“我以前发誓过再也不摸画笔的,最后还是为了生活,但是这已经是宽容了,人总是不自由的,不能想坐自己该做的事情。”

颜落非常赞同乔彻的画,她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告别乔彻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乔彻看到颜落关了门,她就睡在那间他以为永远不会有人住进来的房间里,咫尺之遥,那么近却那么远。

他还记得她当年的模样,扎着马尾巴的她是孩子王,没有人敢惹她,谁敢碰她一下,她就会带人把他打的鼻青脸肿。

当然她欺负别人不算,比如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