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斌在听到董怜菡的话之后,整个人微微一愣,随后就让她把变化说清楚,还有这个技能是怎么回事儿。
董怜菡立刻笑眯眯的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知道,反正就是你完成任务之后,那个怜花公子。
觉得我修炼武技不合适,就为我进行了转换,将恒山基础心法转成了圣气诀,这应该是类似于修真的一种术。
也是提取空气中的灵气,转化为我自身的圣气,和圣甲虫倒是相得益彰,而且只要我持续的灌注,不但可以提升自己的修为,还能提升圣甲虫的品级。
再有就是精神屏障,我可以使用自己的精神力,在外面做出一个屏障护罩,可以完全挡住高出我一个级别的攻击,高出我两个级别的攻击减少50%,高出我三个级别的攻击减少30%,再往上就没有作用了,而且这个屏障还可以给别人使用。”
张志斌眼珠转了转,这怜花公子还真是财大气粗,绝对是神豪中的战斗机,自己老婆得到人家的关注,可真是一桩好事。
而老婆现在的这种变化,攻击力少的可怜,防御大规模加强,再加上圣光弹的加血效果,分明就是向着奶妈的方向进行转变,看来下一个名额就要给远程输出了。
他想到这里嘿嘿一笑,轻轻的摸着对方的玉发说:“这也是一件好事,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如果要是真出去与人对敌,擦伤一点皮毛,都会令我心痛不已。
以后打架的事交给我,你只要在后面辅助我就好了,当这一次回去之后,再找一个好的精神力锻炼的功法,那就万事大吉。”
两人接下来自然是行夫妻之事,他们刚刚尝到甜头,恨不得时刻腻在一起行鱼水之欢,真是食甘知味乐不思蜀!
第二天一早起来,来到下面看见大家正在那吃早餐,梅小洁一脸激动的看着报纸,眼中不断的有泪水流出。
看到两个人下来,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声音抽涕的说:“多谢少爷替我报仇,以后我这条命就属于少爷,无论做什么都行。”
董怜菡立刻上前将她扶起,笑眯眯的说:“这一大清早的这是干什么,以后不行这样。”
张志斌扫了一眼报纸,就见上面的头条就是昨天晚上的凶杀案,这也是他让福原朗告诉了报社记者。
探长的老婆红杏出墙,然后和情夫被人一起杀死在小巷里,这绝对是一个很轰动的新闻,同样也可以让双方焦头烂额,没有心思干其他的事情。
福伯对他的处理非常的满意,觉得小少爷是有勇有谋,张家绝对是复兴有望,真是祖宗保佑啊!
张志斌挂着笑说:“以后这种事情不要瞎说,我怎么知道那个赵长江是谁杀的,也许是老天看他不顺眼收了他。”
梅小洁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静静地站在一旁,已经将自己当成奴婢。
福原朗这时笑呵呵的说:“小少爷不是要办厂吗?正好在码头附近有一块地要卖,把那里买下来,真是做什么都行。”
张志斌听得两眼微微一亮,随后一脸笑意的说:“我刚从国外回来人生地不熟,二叔有没有熟悉的人,带着我把这件事情办了。”
陈丽容温婉的笑着说:“我弟弟陈正方,给洋行当了几年买办,小少爷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就让他来帮你。”
董怜菡立刻微笑着说:“二婶这是说什么话,志斌在国外的时候就总和我说,国内只有爷爷和二叔二婶几位亲人,我们又怎么会嫌弃你的弟弟呢?”
福原朗一脸开心的说:“我就知道小少爷会这样,我那个小舅子我已经叫来了,现在就让他进来见你。”
张志斌心中暗自一动,这夫妻俩做事是滴水不漏,果然也不是善茬,不过两个人中心倒是没问题,可以多加倚重。
不一会外面就走进一个穿着洋装的中年人,这个人很明显不会什么功夫,但是为人却显得特别的干练,尤其是气度不凡。
张志斌率先站起来说:“你是我二叔的小舅子,自然也就是我的叔父,我以后就叫你方叔,还希望方叔多多帮衬。”
陈正方不卑不亢的说:“小少爷实在是太客气了,我听姐夫说小少爷回来是想实业救国,这份拳拳报国之心,实在是令我敬佩。
我和南面有过联系,对三民主义非常的推崇,也希望能够为国家做出一些事情,以后定当和小少爷一起努力。”
福原朗摸了摸自己的板寸,笑哈哈的说:“这喝过洋墨水的就是不一样,我可不管什么主义不主义,反正以后你要是敢对不起小少爷,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陈正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自己姐夫的粗鲁,很明显已经习惯了,根本就不搭理他,而是和张志斌相谈甚欢。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书房,张志斌装作从皮箱里拿出一盒金条,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说:“虽然我久居国外,但是对上海滩也不是一点不了解。
知道这里讲的主要是人情,这些钱就交给方叔,叔叔尽管拿去走人情,不够的话再和我说,我在海外也并不是一个人,钱上完全不是问题。”
陈正方这时也有些小小的感动,对方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信任自己,怎能不令自己肝脑涂地,随后心中又是一惊,看来小少爷也是有背景。
他立刻就笑着说:“我知道很多事情不能问,那我就和小少爷说说现在的情况,咱们华界归市政府管,市长戴福是去年新调来的,据说和国民政府关系特别的密切。
而这个家伙上台之后,也确实做了一些事情,看上去并非是酒囊饭袋,并且对于实业这一块,对本土非常的支持。
不过我们最大的对手是那些东瀛人,这些人想要垄断上海的商业,总是不间断的搞破坏,属实令人头痛。”
张志斌面色顿时一变,一脸阴冷的说的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