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凌如雪见楚景行这么在乎凌兮,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没等楚怜星说话,凌如雪接话到:“景行哥哥怕是还不熟悉我姐姐,我姐姐出生的时候有位大师说,姐姐命中带煞,不能再相府长大,所以姐姐自小跟着一个师傅在外面长大的,前些日子才回来。”
凌如雪故意把命中带煞这几个字咬的特别清晰,她倒是要看看,这样的凌兮,大皇子还怎么在意她。
“哦?是么?这事情就有趣了很多。”楚景行这次来凌府,其实就是奔着凌兮来的,皇后一次,在前钦天监史诗口中得知,凌氏有一女乃紫薇星临世,换句话说,就是此女有母仪天下之相,然而那人并没有说是凌氏的哪女,所以这么多年,楚景行一直对凌如雪百般讨好,后来又听说凌丞相还有个女儿从小送出去了。
所以这次他是来见见凌兮的真面目,为了皇位,他可以做任何事情,既然那人并没有说是凌氏的那个女子,那他便索性都娶了,这也不是难事。
但凌如雪刚才的一番话让他也不能不在意,若是这凌兮当真命中带煞,那自己……
“凌兮姐姐既然回了相府,那肯定说明这煞解了。”楚怜星不满的说到,她就是不喜欢凌如雪那个假惺惺的样子,装的自己跟个大家闺秀一样,跟父皇的那些妃子一样,表面上和和睦睦,背后捅刀子。
“兮姐姐,你还有师傅啊,你师父都教你一些什么啊,兮姐姐你会武功嘛?可以教教星儿么?”楚怜星仿佛找到了更大的乐趣,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的问到。
凌兮揉了揉额头,柔声说到:“师傅只是简单的交了凌兮一些诗词歌赋,其他的没有了。”
“哦,这样哦”楚怜星兴致缺缺的低下头。
有一位小姐见大家气氛有点尴尬,转头看见那流水,便提议到,“既然提到这诗词歌赋,我们大家何不借着这溪水流觞饮酒赋诗呢?”
众人都叫这个这个主意好,凌如雪命丫鬟取了酒樽和干净的布,大家铺在地上席地而坐。凌兮左边坐的是凌如雪,凌如雪左边坐的是楚景行,凌兮右边坐的是楚怜星,再右边坐的是楚云深,剩下的各家小姐,也有依次坐好。
楚景行的小厮在溪水的源头,放下一只纸船,纸船随着溪水的流向摇摇晃晃往众人的方向飘去,众人的视线也都随着纸船走走停停,一阵风起,那纸船,在刚才提议玩游戏的小姐面前停下了。
“这位姐姐,你被选中了,快点吟诗。”楚怜星拍着手起哄到。
那位小姐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冲大家施了一礼,笑盈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湘语就献丑了,请大皇子出题。”
这流觞吟诗的规矩是,为首的人,先放下纸船,停在谁的那里,谁就要吟诗,但这吟诗的题目,要放纸船的人提,刚是楚景行命手下放的纸船,这命题人自然是楚景行,楚景行略一沉吟,往凌兮的方向看了看说道:“既然今日是凌大小姐的及笄礼,便做一句送给我们凌小姐的诗如何?”
众人均表示这个题目应景,那位小姐看向了凌兮,低头思索片刻,张口道:“东风送暖桃花笑,不及神女豆蔻年。”这诗倒是很是讨喜,众人拍手叫好,凌兮远远的起身行礼表示感谢,两人一同坐下。
这位小姐拿了新的纸船放在水里,纸船飘了一阵,就停在了楚怜星的面前,楚怜星脸都要皱成一个包子了,这吟诗作对她可真是不在行,平日里看的都是话本子,那位小姐开口道:“公主,你想做什么诗?”
“我想做什么诗就是什么诗么?”楚怜星听完欣喜的说道。
“唉,妹妹,你怎么能破坏这规矩呢?”楚云深调笑道。
“湘语也想不出什么好题目,这样吧,凌大小姐,既然是你的及笄礼,那这题目就由你提湘语出了可好。”
凌兮转头看向楚怜星,楚怜星可怜巴巴的看向凌兮,哭丧着脸说:“兮姐姐,你出个简单点的好不好........”
凌兮想了想,突然抬起头说道:“凌兮自幼长在府外,跟着师傅游遍山川,对江湖事迹很是感兴趣,听说公主对这方面有研究,可否以此为题,赋诗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