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发泄着不满,重重的一挺,可把我疼坏了。
一下子就从天旋地转回到现实,想推开他,奈何手使不上力气,更何况他还是个精壮的男人。在我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我无力的骂他,因为他的不断撞击,一句话断断续续夹杂着喘息说不利索。
越是骂得难听,他就更加发狠的撞过来,不带一丝怜香惜玉的情感。
那晚真的很疯狂。
我很清楚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挽回。
睁开眼的时候我只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用大钳子夹过了一般,浑身的酸痛加上那种无法言喻的闷痛,非常的不舒服。
房间只有我一个人,衣服被丢了一地,床头放着一摞不薄的钱。
看着洁白床单上的斑驳血迹,“他妈的,我这是找了个鸭还是被人当鸡给嫖了?”坐在床上没由来的一股怒火,就算他帅,有钱,都是我吃亏,这笔账不划算!
看着桌上的钱,恨恨的放进自己的包里,再怎样也不能跟钱过不去,有朝一日再碰见他我一定把钱刷在他脸上,顺手给他一个大耳刮子。这么想着还是很解气的。
忍着浑身一动就牵连着疼的身体,一件件的穿上衣服。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脖子上大片的草莓,是欢爱的印记,我翻出遮瑕膏,皱着眉头将它们一点点掩盖住,脸上一阵燥热,我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收拾好了走出酒店,房间的钱已经被付过了。碰到迎面走来的陈颖生和昨晚一个劲灌我酒的女人,陈颖生疑惑的看着我从酒店走出来,指了指酒店,又看了看我,张了张口,话却堵在喉咙:“诺一……嗯?”
我知道他想问的是我为什么会从酒店出来?总不能告诉他我昨晚在这与一个很帅气的鸭翻云覆雨了一夜吧。
我与颖生谈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也只是牵牵手,再过分一点就是接吻,并没有干什么超出界限外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计会气死……
我作轻松的摸了一下脖子:“昨晚喝的太多了,实在走不回去了,就就近找了一个酒店凑合住了一晚。”
颖生看着我如释重负的笑着看着我,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样,对我指了指一直呆在他旁边的女人:“这是我客户家的女儿,叫高笑蝶,昨晚应该见过,她也跟着一块来喝的酒。”
高笑蝶甜甜的向我笑一副典型大家闺秀的样子,主动与我握手:“诺一姐。”
我看人家都主动要与我握手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僵着了,笑着点头回应着。想到昨晚她不停灌我酒的样子,大概是小姑娘家图热闹吧。当时的我天真的以为高笑蝶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大家小姐,与那些养尊处优的妖艳贱货不一样。
只能怪当时的自己眼瞎,没瞧出来高笑蝶到底是小红帽,还是戴着小红帽的大灰狼。
回到公司,经理笑呵呵的过来多我讲:“又有一个合同要签,是大客户。如果这次搞定了,给的奖励可真是不薄。”
“那么是有多不薄?”我好奇的凑近经理,环顾四周后低声问。
“你去签下来就知道。”经理也学着我神神叨叨的趴在我耳边回答我。听了答案的我鄙夷的看了一眼经理,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先到达会议厅的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合同,手指一下下打在桌子上“哒哒哒……”想着一会该怎样组织语言,才能使他们更愿意与我们合作。
随着脚步声的由远及近,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带上职业微笑的面具。
透过玻璃门看到大老板简单却不失贵气的西装,细致的剪裁把他的身材衬托得更加高大伟岸。脚踩的那双皮鞋更是被擦的反射着耀眼的阳光。
当看清那张冷峻的脸庞之后,我连职业微笑也挤不出来。
眼前这个带着助理的要与我们合作的大老板不是别人,正是那晚帅气的“鸭”,夺走了我的第一次,还“慷慨”的留了一笔钱给我的人——刘靖淮。
知道他的名字也是与他有合作才知道,真是讽刺。听外界传言他很厉害,不曾见过。没想到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我感觉到石化的自己在慢慢的被风蚀,碎落的七零八碎……
大老板的脸上却是平静的很,一点喜怒都露不出来,优雅地坐下一页一页翻看着早就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沈小姐,沈小姐?”助理轻轻唤着我,将我早已飘到九霄云外的思绪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