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倩澜,你搞清楚状况,言诚喜欢的人是我,你别占着柳太太的位置了,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荀玉敏裸着身体在床上放肆地笑着。
蔚倩澜一下就来了气,“我生不出孩子还不是因为言诚的心理疾病,不能碰女人吗,这么多年我在你们家忍辱负重,你就这样对我。”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柳言诚。
“柳言诚,你不想解释一下吗?”蔚倩澜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缓缓地开口,柳言诚和荀玉敏对视了一下,两人同时笑起来。
柳言诚往紧搂了搂女人,手指还趁机划过女人的肌肤,“讨厌。”女人嗔笑着,眼角有意无意地看着傻傻站着的蔚倩澜,“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不碰你是因为我对你的身体完全没兴趣。”
看着两人调情,蔚倩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决堤而下,“柳言诚,荀玉敏,你们这样对得起我吗?奸夫淫妇。”说着,她就冲到床前,想要给荀玉敏一耳光,“贱人。”
啪地一声,柳言诚眼疾手快迅速给了蔚倩澜一个响亮的耳光,“蔚倩澜,我的女人你一根手指都别碰。”
“言诚,你这样对倩澜不好吧,毕竟是我们做错了呢。”荀玉敏在柳言诚怀里,柔声地呢喃着,眼睛里全是得意的光芒,“倩澜,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呢。”
蔚倩澜被他一掌打到地上,呆呆地看着床上“恩爱”的两人,一个是她在一起六年的男友,一个是她在一起六年的闺蜜,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柳言诚坐在床上轻浮地笑着,“蔚倩澜,你不就想要一个解释是吗,好啊,我给你,我和玉敏我们已经在一起六年了,这六年里她的所有我全部都知道,去年情人节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回家陪你吗?我当时根本就不在同事家,而是在玉敏的床上。”
他当着蔚倩澜的面细数着和荀玉敏的每一次偷情,蔚倩澜愣愣地听着,他每一次开口都是对蔚倩澜一次新的打击。
“跟你起来,玉敏才是我的最爱,你太无趣了,简直就像一杯白水,而玉敏就是我的可乐,带劲。”他一边说,还一边暧昧地盯着荀玉敏的身体。
蔚倩澜就像受到晴天霹雳一样,愣愣地坐在地上,嘴巴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她想哭却发现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你……荀……玉敏……我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她支支吾吾地说出半句话,荀玉敏嘴角勾起绚烂的笑容,在柳言诚脸上印下一枚香吻,“我怎么了,倩澜,看在我们这么多年闺蜜的分上,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言诚他只是不想和你上床。”
荀玉敏的红唇张张合合,蔚倩澜两只手拼命地捂住耳朵,带着哭腔怒吼着,“你们闭嘴……我不想再……见到你们……滚!”
“滚,蔚倩澜恐怕你还不知道吧,这栋房子现在是我的产业,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柳言诚赤裸着上身,嘲笑地看着蔚倩澜。
“你说什么,这栋房子……”蔚倩澜猛然从地上坐起来,瞪大瞳孔看着柳言诚,恨不得把他生吞了,“柳言诚你做了什么……”
荀玉敏和柳言诚深情对视着,幽幽地开口,“倩澜,就像言诚说的那样,这栋房子已经在他名下了。”
“柳言诚,你是……人吗?这套房子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你都忍心……这么做,你让我觉得我们六年的感情就像是一个笑话。”蔚倩澜说着说着突然笑起来,“这六年我掏心掏肺地对你,而你给我的回报就是和我最好的闺蜜搞在一起。”
荒谬的剧情让蔚倩澜自己都觉得好笑,她万万没有想到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甚至电视剧都不敢这么写吧。
柳言诚蹙起眉头,不耐烦地开口,“这六年本来就是一个笑话,我真的已经受够了,要不是为了钱,我才不会跟你在一起。”
“闭嘴,你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蔚倩澜狠狠地盯着柳言诚,眼底只有绝望和无助,没有爱意了,她的爱情在推开门的那一刻就死了,“你们这样做不怕受天谴吗……爸……”
“恶心,现在觉得恶心了,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柳言诚戏谑地笑着,眼睛里全是嘲讽,仿佛眼前不是在一起六年的恋人,而是一个陌生人,“新婚夜还不是你求我碰你。”
荀玉敏雪上加霜地添了一句,“倩澜,你还不知道吧,去年你父母的那场车祸其实根本不是意外。”
听到父母两个字,蔚倩澜瞬间清醒起来,一脸惊讶地开口,“你说什么,我父母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柳言诚。”
“看来你不是很蠢,你父母的车祸就是我找人做的,我在导航上动了手脚,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就撞到高速公路栅栏呢。”柳言诚轻描淡写地叙述着,“要怪就怪你父亲,谁让他非要调查我,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那是两条人命啊,柳言诚,你还是人吗,你有没有良心。”知道父母的死因后,蔚倩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原来都是因为她,才害死了爸妈,“爸爸当时还……不同意我嫁给你,是我跪了一天一夜才求……他答应的,都是我的错,不然爸妈……也不会死。”
荀玉敏贴在男人脸上不知道说了什么,柳言诚勾起一抹坏笑,厌恶地眼神瞥着蔚倩澜,“现在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还不赶紧走,别在这扫了我的兴致。”
“宝贝,我们继续。”说着,柳言诚再次将荀玉敏压在身下,“宝贝,才这么一会,又想我了。”
荀玉敏也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娇笑起来,“讨厌,言诚,就知道挑逗人家。”
蔚倩澜看着床上调情的两人,失魂落魄地离开房间,她的眼里无神地在街上走着,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回哪里。
她站在桥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船只,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眼泪哒哒地落下来,“爸,妈,我对不起你们,女儿现在就去陪你们。”
她闭上双眼,翻过桥身,淡淡地开口,“再见了。”
“荀总,这就是我们最新一期工程的桥梁。”司机在车上给荀玉琛讲解着,“下去看看。”男人冷冷地开口,冰冷的眼眸环视着一切。
一群人跟在荀玉琛身后,“桥上是不是有人跳湖啊?”“好像是,那个人我认识,蔚氏的总裁蔚倩澜。”“她不是在国外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叽叽喳喳的声音落到荀玉琛耳朵里,听到蔚这个字,他的眼眸一亮,发出逼人的寒光,幽幽地瞥着桥边,蔚倩澜正站在桥上,脚已经踏出去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