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午苏点了三首歌。
第一首歌,是那英版的《默》但午苏真的不太能跟上节奏,好几次都差点跟不上,一手歌唱完,包房里的人都没看了午苏两眼,只有许总,给了一点掌声。
“还不错,这次先不罚酒。”许总笑着,唱的不是很好,但也还勉强,午苏的声音确实不错。
午苏尴尬的笑笑,她知道,其实她并不擅长这中类型的歌,她只是喜欢这首《默》的歌词,但那英唱出来的那种感觉,她是唱不来了。而且她之前几乎没有在ktv唱过,之前参加同学生日,她唯一唱过一次,当然,是几个人一起合唱,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学生嘛,本身就不怎么在意唱得好不好。
但她总是要学会的,在会所上班,没有拿的出来的歌曲,是不行的,许多客人都会让女孩唱歌。
第二首,云菲菲唱的《殇雪》,这是一首老歌,却一直是午苏喜欢的,而且曲调,午苏也喜欢。
“还是那个飘雪的冬天,你和我分手说再见,望着你离去的身影、、、、、、每当雪花飘落,念你是我最痛的牵绊,多少次拨通你的电话,却又默默挂断,不知不觉泪涟涟、、、、、、”
“啪、啪、啪、、、、、、”午苏刚唱完,便有掌声响起,却是之前一直在发呆的安少,过了几秒,其他人也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午苏这歌,唱的很好,而且,很有感觉,这首《殇雪》,也算是老歌了,本来就有太多的人听过,算是大众比较熟悉的歌,熟悉的曲调,总是比较产生共鸣。
“谢谢!”午苏松了一口气,刚才这首歌,她唱得很用心,很用感情,唱着唱着,都忘记包房里有这么多人了。
许总举起酒杯,大声说道:“唱不好你罚酒,唱好了,我喝!”许总很高兴,直接干了一杯。
“许总、、、、、”这是何必呢!
“这首歌是谁点的?”后面的一首个切上来了,服务员拿着麦问着,如果没人唱,她要负责切歌。
“还是我的。”午苏有些后悔一下子点了三首。
这首是凤凰传奇的《我从草原来》,这首歌,喜欢的人不多,但喜欢凤凰传奇这个组合的人,应该都会唱,歌词很美,曲调很嗨,当然,这是凤凰传奇一贯的格调,豪爽高昂。
午苏手里有麦,服务员便把另一个关了,放在桌子上,退到不起眼的角落里。
“这次唱不好,罚一瓶。”安少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清楚的传到每一个角落里,午苏握着麦的手微微一抖,心里有些后悔,安少说的话,不会是和许总一样跟她开玩笑。
“唱好了,小费翻倍。”安少继续说道。午苏唱歌,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和那个女人,有些像。
许总的眉头,皱了起来,却没有说话。
小费翻倍?午苏手握紧,她这个时候,最需要钱,午苏长长的输出一口气,保持最好的状态,大不了,就是喝一瓶酒而已,若是她趴下了,还有顾艺锦带她回家不是,午苏又有什么好怕的,再说,这一瓶酒的价格可不便宜,怎么说,她都是赚了。
“我立马千山外,迎风唱着天籁,岁月已经更改,心胸依然自在、、、、、、、、”
午苏连声音,都仿着玲花,这首歌,她非常熟。
“服务员,把原唱关了,都听不到人的声音,安少可说了,唱不好的要罚酒一瓶。”一个好事的客人煞有介事的说道。
“这是伴唱,就是她唱的声音。”旁边的女孩便轻声提醒了。
“这不可能吧、、、、、、、”客人不信,凤凰传奇的声音,与众不同,怎么听着,是原唱呢?
男声rap:“云白,白出了毡房华盖,草绿,绿出了绵延如海、、、、、、、”
午苏并没有受影响,但接下去的前两句歌词,她用了“嗯”代替歌词,才继续跟着唱下去,那好事的客人这才相信了是午苏的原唱。
唱完后,午苏看着安少,她能拿更多的小费,还是罚酒一瓶,还看安少的意思。
安少却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整齐的两扎人民币,银行整理好的没动封,一万块一扎,很明显,“给我唱首《痒》,黄龄的,让我感觉到你的骚。”
午苏愣住、、、、、骚?
黄龄的《痒》,歌词很简单,但是要唱出那个感觉,真的很难,这首歌,午苏听过不少,但不是黄龄的原声,而是顾艺锦每次喝酒回家之后,她都会唱,而且唱出来,真的很媚,听着顾艺锦唱歌,午苏是个女人,一开始都会脸红心跳,即便后来习惯了,但感觉还是有些奇怪。
顾艺锦和安少,到底有没有关系?
“安少、、、、、、”许总想要说什么,但却被安少阻止了。
“唱!”安少说得肯定,不容午苏拒绝,哪怕,她可能真的不会,甚至没听过。
这首歌,午苏唱定了,即便之前午苏唱的歌都用的比较粗犷味道的声音,但唱出来的感觉,真的和那个人,太像了。
“会唱吗?”许总问道。
午苏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钱,两万块,换了任何一个女孩,都会立刻应下试一试的吧。
看向安少,午苏点点头,肯定的说了句:“我会。”
服务员见状,立刻去点歌,男人的目光,都放在午苏身上,而女人的目光,都在安少面前的钱上面。
午苏闭上眼睛,极力排除一切杂念,感受着旋律、、、、、、
黄龄的《痒》,很苏,很甜,很痒,很骚!
“她 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有人懂得欣赏、、、、、、、”
璀璨明珠的包房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只有午苏软绵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