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浅予靠在他一边肩上,“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他笑笑,具体的他还真不知道时间,大概是她恐高晕倒在他怀里的那瞬间,还是在更早的时候?“我只知道,看见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特别不舒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有多在乎一个人,看见她和别人在一起就知道了。
“你会一直对我好吗?”知道现在她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我回去就把结婚证烧了,那我们就再也没有分开的机会了。”他笑着说
她摇头,“我要的可不是结婚证”
抵达包厢,沈西棠没有在接话,包厢里的布置让二人大吃一惊,搞得跟小学办聚会似的,到处挂满了彩带和气球,一看就是出自叶清让之手....
“呦!三哥 三嫂这是伉俪情深啊~”唐禹的目光落在了二人交缠的十指上。
“来,浅予,这边坐!”叶清让热络的起身将她拉倒自己身边,两人开始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三个男人自成一团“老二怎么还没到?”萧怀瑾开口问了句。
“快了,在路上了。”沈西棠答。
“诶,我说老三,你这说结婚就结婚,叶幸那儿就这么断了?”唐禹这人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包厢里开着音乐,他特意压低了声音,一边的两个女人是不会听见的。
话一说完,就见沈西棠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虽只是一闪而过,却被二人迅猛的捕捉到,他二人对叶幸的印象也都还不错,毕竟跟了沈西棠两个年头,她也多多少少算是融入过他们这个圈子的人,为人聪明直爽。最为关键的是她是唯一一个沈西棠认真承认过得女人,如今事情发展的太快,他竟已成了有妇之夫。
“你该不会想脚踏两只船吧?”唐禹看着她的脸色微有些担心。
沈西棠白了他一眼,“想什么呢!叶幸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分手是她提的,结婚的决定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只是....”
“只是什么?”萧怀瑾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我答应她让她做上瑜的设计部总监。”
唐禹万分惊讶的不知如何开口...
“你这是给自己埋雷。”萧怀瑾也佩服他的勇气。
“啧啧,想想就精彩,这往后现任前任就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了,上瑜集团的员工可有好戏看了。”唐禹向后,将双手慵懒的搁在沙发扶手上。
沈西棠一时陷入了沉寂,半晌才缓缓开口,“ 我总归是有负与她的,女孩子两年的青春交托与我,最终也就这个要求,我怎么回绝?”
感情里最要不得的就是亏欠,况且是他一个已婚之人,如若对妻子以外的女人还带着歉疚,那必是后患无穷,这点唐禹不明白,萧怀瑾作为过来人却比谁都清楚,“西棠,你听我一句,你要是想跟浅予好好过,就得彻底断干净,否则到头来谁都不会好过的”
“恩”他点头。
“诶,二哥来了,”众人抬头,满口的男人一身风衣,一看就是风尘仆仆,一如既往冷峻的脸上似有些疲惫。
“西棠,浅予新婚快乐,”男人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这个男人无论何时身处什么样的环境,总给人一种淡淡的哀伤感,所有人都知道三年了,季清枫都没再有过微笑。
“谢谢,二哥,”盛浅予迎过来,回以真挚的微笑,这种场景实在不应该让他参加的,徒增伤感而已。
“这是新婚礼物,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意挑了一个,希望你喜欢,”季清枫绅士的将礼盒递给她。
盛浅予鼻子一酸,接过礼盒随即低下了头。
沈西棠见氛围不大对,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来来来,有请萧太太为我们唱开场曲!”来之前他跟盛浅予交代了关于季清枫的禁忌,她竟然听哭了...刚刚差点又控制不住....
“萧太太点哪首?”立于点歌屏前的服务员询问。
“恩...爱很简单吧,”
“忘了是怎么开始
也许
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
忽然间发现自己
已深深爱上你真的很简单
...无所谓 是是非非
无法抉择
I love you 无法不爱着你
只要能在一起
做什么都可以
用最真诚的心 让爱变得简单
好,谢谢大家!”一曲毕,叶清让说要去洗手间,萧怀瑾陪着。
“他们感情真好,上洗手间都一起...”盛浅予感叹。
“你想上洗手间吗?我陪你”沈西棠凑到她身边,盛浅予“...”男人笑笑,回想起了当初那一幕,“那是因为之前又一次清让去洗手间,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个醉汉”
盛浅予捂嘴,“啊?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死了,被怀瑾哥逼的跳了楼。”男人淡淡的说着,风轻云淡。
“死有余辜,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
沈西棠有些讶异的看着她,看不出来这小妮子还挺心狠手辣的,她本来以为她会害怕什么的...
不一会儿二人就回来了,叶清让举起话筒递给盛浅予,“来吧,沈太太轮到你了~”
她笑笑,接过话筒,朝服务员说了句,“注定。”
前奏响起,她跟随音乐来到中央,沈西棠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女人真的很漂亮,犹如星空中的一轮明月,璀璨夺目。
“心海中的频率刻画的是你
深情落笔中涟漪
思念的轨迹一点点清晰
你是否也正被他牵引
熟悉的呼吸 停靠在记忆
每一秒许下的愿景是看见你
...爱注定相遇 缘生根入地
愿和你创造梦去迁徙
.......”
交杯换盏间,男人都因为开心喝了些酒,好在都是自己人没人劝酒,两个女人喝些饮料,难得齐聚,聊得不甚开心,然而临了却闹了些小不愉快。
“哎呀,看来我以后找老婆第一要求得是会唱歌啊,看我几个嫂子,个个歌声宛如天籁,想当初明月嫂子......”
“唐禹!”沈西棠微微压抑着叫了一声微醉的他。
那边季清枫已经轻轻放下酒杯起身“不早了,我公司还有些事儿就先走了”不等几人挽留,男人就迈步走了出去,景明月,那个逝去三年的女人在他这成了永远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