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可曾穿戴好?需要臣妾为您更衣吗?”
兰贵妃妩媚地扭捏到卧室,随后侍奉的阿福站在厅外等候着。皇上见兰妃进来了,于是连忙地擦拭掉眼角流出来的泪痕,关上天窗,迎接着兰妃的光临。
“兰妃昨夜为何不侍寝呢?怎么跑去偏房就寝了?”
“陛下还这么说?陛下昨夜口中念叨着其他女子的名字,让臣妾听了,好不舒服,如何侍驾呢?”
兰贵妃说完,故意扭捏地将背对着皇上,不予理睬。
皇上将兰贵妃那娇弱的身躯给扭转了过来,定睛地望着她的眼睛。
“兰儿,作为国母,妳知道需要必备哪些要素吗?”
皇上问完,将头再次地扭转到天窗处,打开窗户,望向天边的方向。
“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您所说的国母是未来的皇后吗?”
兰贵妃追问道。
“那么妳认为国母的定义是什么呢?”
“臣妾不知!臣妾不敢有非分之想!”
“呵呵!妳不敢?依朕看来,妳早就设防后宫所有嫔妃娘娘们了吧?早早布局,为了后宫之首,皇后的桂冠,收买人心,不从于妳者,一律逐出宫门,或者一网打尽,是不是啊?朕的爱妃啊!”
“臣妾不敢,望陛下明察!”
兰贵妃‘噗通’一声地跪了下来,心神不安地回道。
“好啦,好啦!朕也相信妳也不会做的如此决绝的。起来吧,爱妃!朕现在应该是时候换朝服上早朝了,妳帮朕换吧?”
“臣妾接旨,谢陛下!”
兰贵妃颤颤巍巍地为皇上换上了朝服,然后,随着阿福的侍奉,将随着皇上一同前往朝房上朝,面见大臣将相们。
夜晚,闫公公深夜前往景兰宫,面见兰贵妃娘娘探讨宫外布局之事。
二人闭门研讨着。
“娘娘,依奴才看来,一举将熙嫔娘娘给宫外杀害并不是难事儿的。反正,熙嫔娘娘宫外遇害,算也算不到深宫中的贵妃娘娘的头上的,大可不用操心的啦。”
“依本宫看来,不妙!因为,今日,陛下已经多有防范于本宫了,所以还得从长计议再说!至于蓝橙樱,哼!本宫先让她多活几日吧。等本宫宫中站稳稍些时候,再解决她不迟。”
“依奴才看,不妥!如果现在乘着熙嫔娘娘不在宫中不下手的话,等皇上找到她时候,再下手就晚了啊?娘娘,还请三思啊!”
“那……那依公公看……”
闫公公立刻走到门栓边,窥探了下外面的动静,然后再打开门栓,向黑压压的别院内望了一眼,见四下无人,只有看守宫门的两名景兰宫的贴身太监,才心安理得地走到娘娘面前。然后还定睛地望了一眼侍奉的阿福,狐疑地望了一眼。
”哦,公公别担心!这是本宫的心腹丫头,阿福。嘴巴可紧的了!”
闫公公将嘴巴凑到兰贵妃的耳畔,嘀嘀咕咕着。一旁的阿福睁着大眼睛眨巴眨巴地,不知闫公公到底再说些什么秘密,甚是感到诧异。
说完后,闫公公对兰贵妃使了使眼色,问道:“娘娘,觉得此行妙计如何?是否可以将熙嫔娘娘就在半路上解决掉?”
兰贵妃在屋里踱来踱去,沉思着。
然后,突然驻足片刻,转身,半步地走到闫公公身边。
“你这计策不是不妙!但是,得冒很大的险境才行!”
“娘娘,如果此行不冒险,待后续的话,可能想扳倒熙嫔娘娘,就没有时机了呀?陛下现在日日念念着熙嫔娘娘,早晚她还会被唤回来的啊!到时候,后宫之中,妳将无法再驾躯的啦!”
“可是,买凶之道,行得通吗?你知道蓝橙樱的下落吗?”
“当然知道!她就在新疆塔里木大沙漠一带出没!但是,依奴才看来,她此次出宫,沦为大漠枭雄之名,可能并非本愿,肯定有什么由来。待奴才为娘娘查实本源,然后就地解决掉她,如何?也好为娘娘除害啊!”
“此行一定要办地干净利落,绝不能让陛下的人马先行赶到啊!”
“娘娘莫急,奴才宫外有武林高手埋伏,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追杀熙嫔娘娘的行踪的。由于熙嫔娘娘奸猾,身手不凡,所以,必须得小心跟踪,然后再一举拿下!”
“嗯,这事儿就交给闫公公办吧!事后,有赏!”
“那么,奴才这就告退了,操办此事去了。”
“去吧!一定要多加当心啊!”
“娘娘放安心对待,等待奴才的好消息吧!”
闫公公退出了景兰宫,兰贵妃焦急万分地踱来踱去,来回踱步着,惹得一旁侍奉的阿福连忙地追过来,为娘娘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
“娘娘,莫急!依闫公公多年在皇室内外的眼线,奴婢相信此行,一定马到成功的啦!”
“阿福,妳知道本宫担心的是什么吗?”
“阿福愚钝,不知娘娘的心思!”
“本宫担心的是,蓝橙樱这么奸猾狡诈,依闫公公的实力,完全无法与之抗衡的!本宫之前,几番与她较量,都给这个小贱人给挣脱了,好几次都将成为案板上待宰的羔羊,都会奇迹般的有贵人相助。看来,此行,公公可能会吃亏的。”
“娘娘,这您就甭担心啦!如果公公落网,被陛下给查到,也无法赖到娘娘身上啊!娘娘只要放宽心对待,一旦公公失败,也装作毫不知情,打死不认账不就得了!”
“可是,话虽如此!但是,栽赃与闫公公,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娘娘,管他君子小人呢。反正,娘娘是女子,根本不需要与之较真的啦。”
“哎,只希望公公的线人可以不要失手吧,愿上天保佑真得可以挺过去,马到成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