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伤到陈言后,便普通变魔术的一样,再次消失。
面对忽隐忽现的“匕首”。让陈言也感到束手无策了起来。
陈言脸上也越来越苍白,这种消耗,他也渐渐有些不支了。
“匕首”出现的位置,完全不能预判,再加上能够连续进攻,还不止一把,想想都能让人绝望。
这种情况,逃跑是不可能的了,这个亭子里隐藏的人,实力绝对要高出自己。持久下去陈言迟早要被耗死。
那人不知道是有顾忌还是做不到,他的“匕首”明明可以连续攻击,但总会在伤到自己后便会停了下来,过一会儿再发起下一次进攻,让陈言完全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
“呼。”
陈言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身上仅剩的一些风元素,像刚刚那样的斩击,他最多还能用出一次。
一次过后,就只用剩下的最后一道风符了。
当面临绝境时,一定要利用到所有对自己有利的条件进行反击。
陈言心里也出现了一个想法,缓缓闭上了双眼,亭子里也陷入了一片寂静。
“匕首”好像也不在攻击了。
持续了片刻,陈言的双眸猛然睁开。
只见,两道“匕首”竟同时的从正面的攻了过来,封住了陈言所有的退路。
“看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那种攻击不能连续释放了…”
想着,陈言手中的星阑剑再次紧了紧。
两把“匕首”瞬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喝!”
几乎是同一时间,陈言也将星阑剑给高高扬起,紧接着狠狠的斩了下去。
“轰!”
一声巨响,“匕首”在烟雾中再次消失了踪影。
陈言喘着粗气,他也因为发动了这一斩击,风符的力量也临近瞬间枯竭。
但是陈言的眼眸中却出现了一股决然,冷漠的扫了扫着亭子的上方。
所以亭子里既然找不到,那么,就一定是藏在上面,或是…下面。
至于是哪一边,陈言已经不用考虑了,也也没有必要考虑,……将星阑剑插到了地上。
“土符!”
就当身上的青光消失之际,陈言低喝一声,手中就出现了一道与风符完全不同的灵符,闪着淡黄色的光晕。
陈言面色一凝,将手里的“土符”握了个粉碎,接着,狠拍在了地面上。
但亭子没有任何反应,“匕首”没有攻击攻击,好像那人也想看陈言要做什么。
陈言目无表情,一直保持着那个动作。
接着,奇怪的一幕便出现了,只见,陈言的脚下的石板,突然出现了一道裂缝。
紧接着,裂缝越来越长,一直向着石亭的下方延伸,就像是起了连锁反应一样,整个石亭震动了起来。
陈言也不在犹豫,先是用手指点了下,星阑剑变成了迷你的大小,可就当要一把抓住时,突然,异变发生,陈言脚下开始塌陷。
“风符。”
星阑剑已经与他有了契约,以后能轻松的找到,现在必须要逃离这里。
想着,陈言用出了最后一道灵符。
就当石亭就要坍塌之际,里面冲出了一道了青光,紧接着石亭便完全的塌在了湖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是惊动了外面的两只守卫。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
“难道是有人进来了?”
听到响声后,两人先是一惊,然后急忙赶往现场,看着狼藉的一片,不由得一脸愕然。
两人面面相觑,都慌乱了起来。若是这样,那么就真是二人的失职了,一定会遭受陈家的重罚的。
其中一人沉声道:“这些以后再去想,刚才只有一位年轻的少爷进去了,我们要先确定他的安全。”
另一人也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咳咳。。”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声音。
两人望去,脸上都浮现一抹慌忙,连忙跑了过去,向前询问道:“陈言少爷,你没事吧?”
“我……咳咳…没事……”
陈言坐到地上,呼吸凌乱,面色苍白,但见到两人,心中却完全放松了下来。
既然守卫军的人来了,那自己就已经安全了。
刚才,陈言用风符的斩击将两把“匕首”破开口,风符的力量也全部用光。
而陈言就立刻,对石亭使用了“土符”,因为两种不同元素的灵符,是不能一起释放的。
尘心说过,像陈言这个级别“土符”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用处,也就是能控制土元素,对地形进行一些简单的改变罢了。
而陈言现在处于的环境,却让“土符”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只要石亭一毁,那个神秘人也就藏无可藏了,而且外面的两名守卫军也会察觉到,然后向这儿赶来。
而使用了土符后,自己便用最后一道风符进行逃脱,瞬间将速度提升到极致,即便那人反应过来,也不可能追上了。
“计划成功。”陈言庆幸的喃喃道。
“陈言少爷,究竟发生什么了,你怎么受伤了。”
一人的问道。
“我刚刚……”
陈言正要将刚才的事情告知。
突然,陈言的视线扫过石亭的废墟时,眼中闪过了惊异之色,旋即面色一变。
“哈,没事没事……我刚刚在这里练着玩呢!一不小心就把亭子给……哈哈哈!”
陈言突然跳了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对两人大笑道,对于身上伤也毫不在乎。
陈言的举动吓了两人一跳。
而听完他的解释,两人都不由得都抽了抽嘴角。
就算撒谎也要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吧?
“陈言少爷,此事关系重大,若是陈家进了奸细的话就更危险了…”一名守卫军面色凝重的对陈言说道。
“奸细?哪有的事,放心吧,真的是我不小心弄的,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动起手来还是很强的,对了,你们不是还要守门口吗?不用管我,快回去吧!”
陈言打发着着二人。
无奈,两人对这样的陈言还真的办法,毕竟人家有令牌在身,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说的算。
“那陈言少爷,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事可以随时禀告我们。”
一名守卫军看了看陈言肩上的伤口,发现并不是太深,便松了口气,对着陈言恭敬道。
“好好好,快回去吧,我还没好好参观呢,二哥那里我会解释的。”
陈言拍了拍身子,一副也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