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哪怕那个冷血王爷不跟她回娘家,肃亲王府为了面子也会让她回将军府的。
到时候,回礼什么的她一点也不想给卢氏留,必须让王府的知道将军府的正妻到底是谁。
服过药过后,窦蔻便睡下了,她实在是累,必须好好休养一下了。
次日,窦蔻觉得情况好了很多,至少嗓子不再是火辣辣地疼了。
午饭过后天气不错,窦蔻便让蝉衣换了身普通的衣裳,稍作伪装就一起出门找王府的花园。
两人穿着极为普通的衣裳,出门看便问到了路,那小丫头还以为她们也是府里的丫头,倒也没说什么。
兜兜转转终于来到了草木繁盛的王府花院,外面看到的无论是野花还是名花,在这里到能看到。
“真是不一般呀。”窦蔻看得眼花缭乱,“这还是在春天,要是到了盛夏那还了得。瞧瞧,那可是芍药?呀,那边是牡丹,看样子再过一个月左右就能开花了。”
“是啊,是啊。”蝉衣也觉得眼睛看不过来了。
“嗤,土包子。”
自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叱,梳着双丫髻的小丫头扶着一位穿着娇柔貌美的女子自桃林深处走来。
窦蔻看去,这女子身穿着鹅黄色褥裙,披着雪白的狐毛小披风。柔弱地好似像一阵风便能吹倒似的。
那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桃花泪目,看人自带着一股风流。最让人注目的却是那如雪的肌肤,可同雪狐披风相媲美。
“杏儿,休得胡说。”女子柔声道,同时看向了窦蔻,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窦蔻虽然觉得奇怪,没听说过肃亲王有女人呀?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也报以微笑,拉着蝉衣想往别处去。
可是那叫杏儿的婢女却不放过她,“小姐,你干吗跟一个府里的奴婢笑呀?当心王爷不开心了。小姐,肃亲王不是说让小姐拿这里当自个儿的家吗,可别因为新王妃进门就把自己放低,王爷可不依的。”
“什么?”蝉衣虽小,却也听出这话的意思来了,想上前理论。
“闭嘴!”窦蔻拉住蝉衣小声道,“这跟我们没关系,休要多事。”
“可是……。”蝉衣气不过,可是新王妃就是他们家小姐呀。
窦蔻就是不放手,身为探员的知觉,这位漂亮的女子不简单。凡事要谋定而后动,不可鲁莽。
于青青嗔了眼杏儿,“你这丫头胡说什么?我只不过是……,以后不可再说了。”
“为何不说?”
突然,一声低沉又充满威严且不失磁性的男子声音传来。
窦蔻听到这声音,脚步挪不动了,这是谁?难道就是她从未见过面的丈夫肃亲王?
蝉衣已经吓得发抖,扯着她的衣袖道:“小姐,我们走吧。”
“为何?”
蝉衣道:“听说肃亲王是吃人的魔头,专门吃新过门的王妃,要是被他看到王妃长啥样,那王妃就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怎么可能!”窦蔻不信,这世上哪有吃人的妖怪!
她忍不住好奇,转身一看,脸面瞬间变得惨白。
“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