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钟走进李淑芬的卧室时,李淑芬已经趴在褥子上,翘着那丰饶的身子等他了。
这是什么造型?秦钟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乐道:“我说嫂子,你怎么摆出这么个姿势?这是摔哪儿了?”
三伏天非常热,李淑芬穿得很少很薄,此时,她的身子高高撅起,轻薄的白色纱绸睡裤,描画出让人想入非非的翘挺。
“别提了。”
李淑芬伸过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尾椎骨上哼哼唧唧道:“早上起来到井边打水,一不小心在井台子上摔了个屁墩,尾巴骨被垫了一下,疼得我是站不得、坐不得、躺不得,翻个身都痛得呲牙咧嘴一身汗,现在只能这样趴着了。”
李淑芬刚刚年过三十,是村里出名的漂亮少妇,家里很是有钱,爱打扮、会保养,伸出来的那只芊芊小手,灵巧细腻,涂着红亮亮的指甲油,中指和无名指还戴了两个明晃晃的绿宝石戒指。
不用看人,单看李淑芬这只活色生鲜的小手,就能看得出,此女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看见她手上光鲜夺目的戒指,秦钟忍不住暗暗骂道:“你男人在城里当黑心包工头,靠着偷工减料和克扣民工工钱,大把大把的黑心钱挣回了家,你这烧包娘们,也跟着自家男人显摆、烧包!”
秦钟一直看不惯李淑芬的烧包模样,若不是她说自己摔了尾椎骨,自己才不会顶着烈日赶过来,谁让附近这十里八乡的,只有他这么一个赤脚医生。
说是赤脚医生,那是因为他秦钟本是青云观的小道士,早些年跟随清虚道人学了不少中医医术,比如针灸、艾炙、推拿,同时也会点三脚猫的道家功夫,清虚死后,秦钟便接替他,为附近乡亲行医治病。
秦钟今年十八出头,不仅是十里八乡唯一的医生,更是这桃树坪唯一的大小伙子,桃树坪地处山区,经济极为落后,绝大多数男劳力都出去打工了,于是,村子里最多的,便是留守的美丽少妇。
李淑芬,便是这留守少妇中,最漂亮迷人的一个,不过,这臭娘们今天摔得也真不是地方!
秦钟看着她撅着的模样,心里有点犯嘀咕,他抿了抿嘴巴,道:“嫂子,你这是摔了尾椎骨,要先正骨,然后再灸烤,可是有一样,我……”
“怎么,你难道治不了?”李淑芬回过头,桃花眼睛里带着一丝失望。
“治倒是能治,可是你伤在这,我想治也得看得着啊……”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李淑芬平日里豪放惯了,满不在乎的说道:“人家都说,大姑娘家身子是金的,少妇的身子是银的,生了娃的身子是臭的,嫂子我早先要是没采取保险措施,你这么大的儿子怕也有了,我都不害怕,你一个小屁孩怕啥?”
说着,她便扭着身子,利索地把自己的绸质睡裤褪到下,露出了受伤的地方。
此刻李淑芬的腰间,只挂着一条红色的,带着薄薄的花边,让秦钟看直了眼。
少不经事的秦钟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不觉间便感到嗓子眼发干,喉头发紧,不由自主“咕噜”一声,狠狠咽下了一口唾沫。
屋子内本事静悄悄的,他这一声显得很响,很突兀,
李淑芬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秦钟脸上的表情,心里很是得意,暗道:“十七八岁正是小伙子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小屁孩估计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八成是看傻眼了,这次,老娘就不信你能不上钩!”
想到这里,李淑芬不由一阵窃喜,于是佯怒问道:“看不出你一个小毛崽子的鬼心眼还挺多,别跟我说你没见过女人,这十里八乡的就你一个大夫,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不知道趁机看了多少。”
“我哪有……”说话间,秦钟又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李淑芬依然是真真假假,嬉笑道:“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嫂子我信你。今天就算嫂子让你开开眼,这总行了吧?”说着,极尽柔媚的回头斜了他一眼:“你抓紧时间啊,我婆婆这会儿正好去镇上赶集去了,让她回来瞧见这个样子不太好。”
李淑芬那一眼瞧得秦钟心里痒痒的,他慌里慌张答道:“现在还不行,隔着东西,手感不准确。”
李淑芬放得很开,大不咧咧道:“你是大夫,你说咋整就咋整。”
秦钟更慌了,犹豫着伸出双手,刚挑起她的裤头边缘,便瞬间缩回来,大窘道:“嫂子,还……还是你……自己来吧。”
李淑芬见秦钟下方已经高高搭起了瞭望台,便嘻嘻笑道:“胖次而已,多大点事!”说着,抓起秦钟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裤腰上,轻轻往下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