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欢睡着后不久,门锁慢慢转动发出轻微的声响,黑暗中一个身材挺拔颀长的黑影慢慢朝着大床逼近,靠的越近司徒鱼眉头皱的越紧,顾欢酒量如何他还是清楚的,此刻光是这满屋子的酒味大概能猜到她喝了多少。
试着叫了两声欢欢,只见床上的人儿,依旧自顾睡得香甜,不由轻笑出声“睡得小猪似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突然,床上的人一个翻身,顾欢胸前的衣衫往下一带,露出胸前大片白皙无暇的肌肤,两处浑圆也露了出来,睡裙下摆也在不知不觉间卷到了腰间露出笔直,紧实的双腿。
司徒鱼小腹一紧,眼眸危险的眯起,喃喃自语“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半梦半醒间,顾欢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阻碍着自己呼吸,还时不时在唇瓣上啃噬几口,睁开惺忪的双眼,平日里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此时还残留着醉酒的迷茫,半梦半醒之间不确认的叫了声,“司徒?”
“是我。”沙哑、满含情欲的嗓音,是司徒鱼无疑,可是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只是很快她就无法在思考。
她睡觉穿的睡衣宽松柔软,他的手很自然就滑了进去,然后盖上了她的柔软,顾欢身子不自主的一颤。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继而轻笑一声,猛的,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顾欢挣扎两下“困!”
(...)
第二日,司徒鱼早早的就醒了,动了动身体,发现肩头上有一两处血迹,还有背上的抓痕,此刻火辣辣的疼着,该是在激情时刻被她弄伤的。
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人儿,他不自主的扬了扬嘴角,昨晚,耳边高高低低的哭泣声,求饶声,控诉声,以及后来她双腿攀着他的腰,仰头倒床的姿势,司徒鱼小腹一热,某处又开始张牙舞爪的不断叫嚣了。
忍不住,视线移到双手捏着被子一角,睡的香甜的人儿上。面容透着疲倦,好看的眉眼舒展着,微红的脸蛋还残留着昨晚事后的余韵,司徒鱼心思一动,一个吻轻轻的落在顾欢红肿的唇上,遂满足的起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顾欢缓缓张开干涩的双眼,天色已经大亮,温暖的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床上。
身边空荡荡的,伸手一摸,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嘀咕道“混蛋,吃饱了就走,当这里什么地方?”顾欢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全身散架似的疼,尤其双腿,腰间,酸痛难忍,稍微动一下好像就要断了似的。
这些年两人不是没有亲热过,可也没有哪一次是昨晚那般毫无节制的。
尽管距离上次有月余的时间,可依着他的身份地位,还会缺少女人?就算不被喂得对她提不起“性”趣,也不至于这么的“饥渴”才是?搞得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似的!
碎碎念中,顾欢慢慢直起腰下床,却不想刚站起来,腿一软便摔在了地上,“嘶。”倒吸一口凉气,真疼啊。
揉着腰,顾欢活动了许久,确保不会再摔倒这才进浴室洗漱。
只是当赤裸着身子站立在浴室镜子前,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尤其是触及脖颈上玫瑰色的暧昧痕迹时,彻底傻眼。
“混蛋。”
“禽兽。”
“流氓。”
这司徒向来都很“体贴”,从来不会在她需要外露的皮肤上留什么不该有的痕迹。谁知道这“禽兽”昨晚吃错了什么药,会禽兽得那么彻底。
短暂震惊过后,便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这几天先不出门好了。
当务之急是昨天两人完事后都没有清洗,顾欢是醉了,司徒是累了,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标,不行,现在她还不想要孩子,还是得吃药保险些。
泡完澡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在温热的热水里泡了许久,顾欢才觉得身上舒服了不少,起身将头发吹干不扎,披散起来让垂落的发丝挡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下楼时才发觉不对劲,厨房里叮当作响,他,没走?顾欢扶着楼梯扶手小步小步走着,恰好司徒鱼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不动声色的打量片刻,挑眉“能走!”,顿了顿又微微叹息道,“我以为你会下不了床。”
顾欢一愣,秀气的小脸上瞬间爬满红晕,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欢从他语气中貌似听出些许遗憾来,是遗憾她下了床,还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