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教我学剑?”
“你剑道天赋极好,和你学刀的本事不相上下。”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你父亲的信中告诉我的。“
“.........你要教我学你今天使那种剑法?
“当然,还有更多,而且我用的不是剑法,而是剑阵,几十把,几千把使得剑法叫作剑阵。”
“还不是都是一样,只是名字好听。和蜀山剑法哪个更强?”
“我们更强。”
“这个有待商榷,等我有空问问。”
“.........我用的是昆仑琼华派的至高剑术。”
“你是那里的高徒?”
“我是那里的弃徒。”
“门派在哪里,这么强的剑法,为什么没听说过?”
“一千年前,没了。”
“你有一千多岁了?”
“没有,我是弃徒的徒弟,所以我是弃徒。”
可能是听着两人一问一答有点燥了,刘柳柳从篮子中拿了几个山楂吃了起来,何弃天看了眼刘柳柳向夏雨落问道:“这位是你的老婆。”
“不是”两人同时说道。
“他是我的随从,是我雇来的仆人,也是我救了他一命,不,两命。”刘柳柳补充道。
“明明是你带来的大和尚好吗。”
“告诉你提醒你的是我,救你的也是我。”
“不讲逻辑!”
“那是什么?“
”好吧,你说的都对,我们不要讨论这个问题了。“
何弃天看了良久刘柳柳,“小姑娘,你很行吗,要不要跟我学剑啊。”
“可以试试。”
三人慢慢走到几座茅草屋前边,这几座茅草屋就在两座山的山坳间,风景十分秀丽。何弃天问道:“就住这把,没意见吧。”
刘柳柳问道;“要多久?’
“不知道,但是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吗。”
“还好,时间足够了。”刘柳柳小声嘀咕道。
次日清晨,夏雨落早早的起来,当他想叫醒刘柳柳的时候,被她连枕头带盆轰了出来,“别打扰我睡觉!”‘
夏雨落无奈,只能独自一人跟着何弃天来到满山山楂树的地方,路上夏雨落问道:“你欠我们家的?”
“你们家救过我,帮过我报仇,我自然是欠你们的。”
“你有多大的仇?”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丧子之痛。”
“确实是天大的仇。信里没有说我什么时候会来,如果我一直不来你会怎么办?”
“那就等到你来。”
何弃天立于一棵山楂树前,说道:“练剑,习剑讲的是一个静神凝意,心平气和。你运气挥出一刀试试。”
夏雨落依言敞开气穴,向旁边斩出一道刀芒,刀芒掠出几十丈,十几棵山楂树应声而倒。
何弃天向着夏雨落屁股就来了一脚,:“你就会砍树?你也只能砍砍树了,看着我的。”
他伸出手,气息流转几白把青色小剑便凝在身前,左手一指,几百把剑四散飞出,每一把剑都都精准刺在一根山楂茎上,白色明媚的小花却不掉落一瓣。
一剑之后,上百个熟透了的山楂便掉在了地上。何弃天问道;“懂吗?杀人不是砍树。是精细活!”
夏雨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问道“我怎么才能达到这样。”
“你心中有恨,腹中有气,心不能凝,意不能平,气不能沉。所以你心烦意乱,气息繁杂。”
接着何弃天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应该放下,放下手中那把刀,放下心中那把刀。”
“不放!“
何弃天再次新平气和的说:“放下”
“不放!”
“放下”
“不放”!
“放下!”
“不放!”
“放不下你如何能达到剑道大成,无我通明。如何修得感应天人,千年大道?”何弃天的声音传出百里,而且极为愤怒。
夏雨落反问道:“你已经修得剑道大成,天人合一了吗?”
“没有。”
“那你有什么资格指点我如何修得大道,得入天人.”
何弃天一时语塞,夏雨落接着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小时候非常怨恨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家中,我向往自由,向往外边,这点现在也没变过。可是看到那破败的夏家大院,听到他们死讯时,我还是很悲伤,还是些怀念我的父亲和我的族人。还是会想起那些无聊又可恶的日子。”
“我想为他们报仇。”
夏雨落接着问道:“你大仇已报,可你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丧子之痛,可曾忘过?可曾放下?能否忘记?能否放下?”
何弃天一脚踹倒一颗山楂树,急声道:“怎么可能放下,怎么可能忘记,我只恨当时只是削了他们的脑袋,把他们四肢砍掉。”
“我恨不得他们再活过来,我要把他们骨头碾碎,血液放干,再剁成肉沫,喂那些恶心的臭虫,腐烂的乌鸦。”他的声音悲愤而急躁,响彻了整个山谷,震得满山的山楂树瑟瑟发抖。
夏雨落持刀不放,何弃天沉默不语。
突然何弃天放声大笑,震得满山的山楂树都弯了腰,震得夏雨落东倒西歪,他连声道:“好!好!好!”
他对夏雨落说:“那你便不要放下,拿好你的刀,憋住那股恨。杀个头破血流,砍出个天人大道。”
夏雨落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何弃天沉声道:“怎么做?不知道,硬做。这剑法讲究的还是对自己气劲的控制,精准的掌握你每一刀,每一剑该出多少力。是穿针引线的精细活。而不是砍一刀就是一刀,就像铸铁一样生生砸下去。
既然你不放下,便去练,千百倍的努力,千百倍的练习,用身体记住每一丝气劲流转时的感觉。至于剑阵,等你入了筑神期,有了自己的神魂在去接触。”
夏雨落问道:“我学的是剑法,可是没有剑,我应该去买一把吗?难道说我该用刀使剑法?”
何弃天道;“为什么不行。我还没有剑呢,刀剑本是一途,劈砍撩刺无不可融会贯通,你使得是剑法,你手中拿的便是剑,你使得是刀法,你手中拿的便是刀。”
夏雨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便问道:“你这是什么剑法?“
“昆仑琼华派至高心法,一气流萤,气化万千,一气化万千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