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医生之后就功成身退了,乔小轻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观察那两人之后的恩怨纠葛了。
打了个车就回学校去,乔小轻才刚刚走到学校门口,就接到了自家好基友的电话。
“怎么了又?”乔小轻的语气十分的漫不经心,“这是一天没见,这就想我了吗?”
“正经点,我想你干嘛?”言鹿月那边似乎有些嘈杂,“你要是回来了就直接去安老师那边好了,千万不要回宿舍。”
“为什么我已经走到宿舍门口了……好的,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
还没有走近,乔小轻就知道为什么言鹿月会给她打这个电话了。
有人在宿舍门口跟她表白了,声势很大,又是心形蜡烛又是满地鲜花的,还拿着个喇叭在对着宿舍楼喊话。
她真的很想说,既然已经是大学生了就不要做这么幼稚的行为了好吗,在公共场合点蜡烛表白真的很low!
但是现在被表白的这个人是她,她就没有心思想这么多了。还是趁着没人发现的时候赶紧走吧。
只是乔小轻想的还是太简单了点。
身为这场告白的女主角,她一出场就是万众瞩目的了,还没等她转身就有人指着她的方向,惊讶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那不是乔小轻么?你表白的女主角来了,快去追呀!”
乔小轻:“……”
她有一句妈卖批,如梗在喉,实在是非讲不可啊!
“学姐学姐!我终于等到你回来啦!”年轻有朝气的少年,拿着一捧鲜花,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学姐,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乔小轻觉得这个男孩子有些眼熟,但实在是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突然余光一扫看见了前任舍友李玉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乔小轻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位低一届的校草。
“不好意思,这位弟弟,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乔小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说出的话确实不容反驳的拒绝,“我们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直接跳到恋人这个环节,我想我可能没有办法接受,你还是另觅良人去吧。”
自己的女神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少年脸上的神色,显得有些沮丧,但是很快就调整好了。
“学姐,你之前不记得我是谁不要紧,现在你知道我叫白浩然就可以了,以后我还会是你的男朋友。”
乔小轻嘴角不由控制的抽搐了几下。
现在的男孩子已经这么奔放了吗?
“你姓白?”乔小轻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校长是你什么人?”
“是我大伯,怎么了吗?”白浩然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似乎是不太明白,明明还在表白,为什么话题突然扯到了这个方面。
原来这就是白婷婷的那个堂弟啊。
“不好意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更加不能答应你了,毕竟你是有背景的人,我要和你在一起,难免会被人说闲话的。”
这个拒绝的理由就推在了白浩然的身上,简直完美!
“可是你和我是真爱的话,这些根本就不是问题啊学姐,你不能用这么敷衍的理由来拒绝我!”已经一头陷入热恋的少年,根本听不进去。
她这个理由是很敷衍不错,可是谁跟你是真爱了啊?!
“好吧,那我说实话,其实我已经……”
乔小轻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说她喜欢女人,她心上的姑娘就是她的好基友言鹿月,远处就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顺着动静,抬眼看去,结果就看到了有人手上拿着一个灭火器直接将地上的心形蜡烛,全数浇灭了。
就这么暴力的动作,被他做出来也十分的具有美感。
能够达成这个效果的人,除了安陆离也就没有其他人了。
“学姐,我还没毕业,现在被抓住了,也是要受处分的,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表白,到时候你千万不能拒绝我了啊!”
来的轰轰烈烈,走的灰灰溜溜。
乔小轻有些啼笑皆非,她第一次打心眼里觉得安陆离出现的时机实在是太对了。
将手上的灭火器随意的扔在了一边,安陆离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乔小轻,对着她招了招手。
“过来。”
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乔小轻脸上还带着笑意,“安老师今天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及时?”
“听说这里有人蓄意纵火,我是为了学校的安危才过来。”安陆离这话说的一本正经,下一瞬间,却突然沉了脸色,“刚刚的是谁?”
其实他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但就是想要听乔小轻解释给他听。
“白婷婷的堂弟,上次你也听过的,好像是在追我吧,之前给我递了情书我没看,今天到宿舍楼底下来表白了。”
乔小轻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解释的这么详细。
“错了,他不是来表白的,他是来纵火的,还烧毁了校内建筑物,记住了吗?”安陆离脸上带着笑容,但是却莫名的给了乔小轻一种危险感。
这简直是个大尾巴狼啊!
“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对我的女人表白,不付出点代价来怎么行?”安陆离现在的表情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以后回来了直接去找我不要过宿舍,不能再等别人对你表白的机会。”
“这个……安老师似乎管的有些太多了吧。”乔小轻眼神古怪的看着他,“我们两个之间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关系,你该不会把那一张纸,当真了吧?”
安陆离微微眯了眯眼睛。
如果不是怕在学校对她影响不好,安陆离现在真想把她直接扛起来,扔在床上,好好教育一番。
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家教。
“虽然我们已经领证的关系,目前还不能告诉别人,但是……”安陆离忽然上前一步,凑近了乔小轻的耳畔,说话时的热气就少在她的耳垂上,“但是我现在在追求你,看到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你表白,我吃醋了,不可以吗?”
我吃醋了,不可以吗?
乔小轻向后退了一步,揉了揉揉自己的耳垂,低垂着眼睑,将自己眼底的情绪遮掩了起来。
行,有什么不行的。
您老人家说什么都是对的,她向大佬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