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起看过去,果然,在旁边的乱石堆中,又发现几个同样的骷髅头。而且在沙土之中,还能看见一些被泥土掩盖的骨头。
“这么多?这城墙之中,怎么还埋葬了这么多骨骸?”小飞面色恐惧,不安地问道。
“没什么好奇怪的,在古时候,如果要建造什么重要的建筑,都会用活人奠基,这是很常见的。古时候的人都深信,宏伟的建筑用活人奠基,灵魂就会附着在建筑上,可保建筑风吹雨打不受影响。当年秦始皇建造万里长城的时候,可是用了三万童男和三万童女奠基。除此之外,那些修筑万里长城被累死的奴隶,也是被埋在了长城之下。比如,孟姜女的老公就是其中之一。所有人都称赞万里长城多么的宏伟壮观,可是又知道,万里长城之下,埋藏着数十万冤魂。我猜,我们面前的这座城墙下埋葬的冤魂,恐怕不会下百。”陈云清感叹的说道。
“古时候的人做事的确是这样,先不说远的,龙鼓滩你知道吧?就是你二姨婆那里,那里不是有一个牌坊吗?”老k向小飞问道。
小飞点点头,有些疑惑的道:“知道啊,那里我去过好多次,怎么?难道真的是~~?”
老k点着头道:“是的。传说是这样的,古时候打仗,那一家人的男子都去参军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媳妇和一个老太,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儿。就那一年闹饥荒,家中所有的粮食都吃完了。有一天,老太太饿得不行了,可是家中又没有吃的。儿媳妇一直都很孝顺,看见自己的婆婆就快饿死了,她心里很难过。她男人参军之前多次吩咐过,一定要照顾好他老娘。这儿媳妇最终用自己的奶水,喂了她快要饿死的婆婆。几天之后,那个儿媳妇和她刚出生的小儿饿死了,但是她的婆婆却活了下来。再后来,这件事传到了当时皇帝的耳中,皇帝很感动,特下圣旨建造了那个牌坊,以敬她的孝道。就是在建造那座牌坊的时候,也用了两对童男童女活祭奠基。现在几百年过去了,那牌坊依旧屹立不倒,而且上面雕刻着每一个字,每一幅图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到现在都还有很多人说,那牌坊屹立不倒,就是因为那两对童男童女奠基。”
小飞惊叹的点点头,沉声说道:“小时候,我也听奶奶讲过,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奶奶说的都是骗人的。那时候他经常跟我讲一些鬼呀,神啊,可我从来都没当真过。”
“你奶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神婆,方圆几百里,只要一提到刘三娘,又有谁不知道?别说你了,就连你老舅我们几个,也是听着她的鬼事长大的。你还别说,几十年前,你奶奶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她会在弄鬼把式,可是多了去了。”说起小飞的奶奶,老k突然敬畏起来,感觉对她很佩服。
“哎!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要是她还年轻二十岁,小飞这事恐怕就要好办多了。可惜呀,她现在走路都困难了,我也不好再去麻烦她!”陈云清感叹地说道,毕竟自己的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恐怕没几年好日子了。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就不讲了,还是想想怎么爬上去吧。”陈云青看坍塌的城墙,感觉要爬上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毕竟城墙上的那些石头太过凌乱,有很多都是松动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这样吧!我跟标哥带着绳子先上去,上去之后把绳子丢下来,到时你们拉着绳子上去,就要轻松好多了。”老k盘算了一下,讲道。
“好吧!这也算是个办法,你们自己小心点。”陈云青点头道。
标哥率先冲上前去,以他矫健的身手,想要攀登上去并不是难事。只见他几个蹭步,就爬到了四五米高。
老k跟在标哥后面,也学着标哥的样子,在石头上蹭步借力。可是以他微胖的体型,跟标哥比起来,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爬了还不到一半高,就累得大气直喘。
几分钟之后,标哥率先爬上了城墙。随后又把老k拉了上来,老k双手撑着双腿,弯着腰大喘粗气,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妈~累~累啊~比虫尸~对付虫尸~还累~!绳子~放上去~!”
“有这么累吗?不会是装的吧?”标哥冷着脸,古怪的说道。
“废话!我又不是你!能爬上来~~不错啦!把他们拉上来吧,不然~那小子又要慌了。”
标哥把绳子放了下去,第一个上来的是陈云清,小飞恐高排在后面。陈云清抓着绳子,好像很轻松的就攀登上去了。标哥又把绳子放了下来,现在也就只有小飞一个人还在下面。
小飞把绳子绑在自己的腰上,他本来就有些恐高,更没有攀过岩,可不敢向陈云清那样,抓着绳子往上爬。万一要是遇到什么情况,那还不摔下来啊。
小飞把绳子绑在腰上,慢慢的开始往上爬。上面的三个人用力的拉着绳子,一点一点的把小飞提了上来。有了上面几个人的牵引力,小飞爬起来很轻松。但是,爱掉链子的人总是要掉链子的。
就在小飞距离城墙顶部还有四五米的时候,小飞一脚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上,那块石头轰隆隆的滚了下去。石头滚下去,引起一连串蝴蝶效应。本就被*炸得松动的城墙,因那块石头震动的效果太强,导致下面的基石再次坍塌,上面的石头也随之动了起来。
又是轰隆一声,上面的石头擦着小飞的身体坠落而下。又是一大堆沙土,向着小飞的头顶盖了下来。还好小飞把绳子绑在了腰上,否则这一下,小飞肯定会被这滑落而下的泥土刮下去。
上面的几人更是为小飞捏了一把汗,可看见小飞无事,几人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他们快速把小飞拉扯上来,这时小飞满身都是泥土,脸色还有些苍白,看来刚才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