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欢脸上像挨了一记无声的巴掌。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几只肥手抓住她向后拖去,某个瞬间她甚至看见了魏立雄某个地方。
强烈的恶心和恐惧让沈言欢死死抓住跑车的车灯,她几乎是撕心裂肺的朝那人喊道:“帮帮我!帮帮我!”
男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但踩油门的右脚却松了。
“快走快走,再多事老子拆了你的骨头!”魏立雄凶狠的瞪着冰山男人,一边威胁着驱赶他,一边亲自去抠沈言欢抓着车灯的手,“给老子松手小贱货!”
就在沈言欢的手被魏立雄拉下来的同时,“咔哒”一声车门响,沈言欢那一侧的车门开了,男人冷淡开口:“上车。”
闻言,沈言欢不知哪来的力气,高跟鞋狠狠踩在魏立雄的脚背上,在他疼得骂娘的当口,沈言欢顺利逃脱禁锢钻进车里,男人一脚油门踩到底,跑车就像飞一样把那众人甩在后面。
酒精、药效和逃出生天的疲惫迅速吞噬掉沈言欢最后一丝神智,她就在这个陌生人的车里,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沈言欢感觉自己落入一个冷冽有力的怀抱,鼻间包围着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她挣扎着想要逃脱,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她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放开……你滚远点……”明明是抗议,可从下了药的沈言欢嘴里说出来,却那么勾人。
“或者,你希望抱着你的是魏立雄?”男人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淡。
那我宁愿去死。沈言欢浑浑噩噩想道。
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厉害,她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汪水了,而此刻没有什么能比一块冰更宝贵。
恰巧,她身边就有一座冰山。
强劲的药效让沈言欢意识模糊起来,她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白光幻影,燥热像藤蔓将她紧紧捆住,越挣扎,越难过。沈言欢顺从着本能,把滚烫的侧脸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降温,她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茫然无措勾着男人的脖子……
“热……”沈言欢无意义的呢喃。
男人额上渗出一层薄汗,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他漆黑的眼睛里翻滚起浓烈的情绪,连呼吸也渐渐乱了。他试着推开沈言欢,可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她无意识的委屈嘤咛,他又忍不住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软玉温香,楚楚动人,男人低头看着她白皙粉红的肌肤,像是做出了决定,猛地踢开左手边一间套房。
“明天八点,我要看到这个女人所有的资料。”
三步远的黑衣手下行动如风,立刻消失在视野中。
套房深处那张超大的床上,言欢正遭受着一阵阵的狂风暴雨……
男人紧抿着嘴唇,晶莹的汗珠滑落,在沈言欢淡粉色的花朵上绽开。
疼……蚀骨的疼,那感觉就像俩人撕扯你的身心,你越反抗,他越用力,下意识的,沈言欢从喉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终于……第二天。沈言欢是被饿醒的,空虚的胃里敲起鼓来,她清楚的听见一声低笑,不免觉得懊恼尴尬。但她很快就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的房间里有个男人!?
沈言欢几乎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的,与天翻地覆的眩晕一起出现的,还有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和几乎麻木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