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确的说,谢含烟就是出于一种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的想法,而白芷瑜撞上来自然是会被收拾,虽然有些惧他们家背后的势力,但谢含烟也不是软柿子会被捏来捏去的当吃的,白芷瑜再被吓坏了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墨晴和谢含烟这两个小婊砸收拾她,她特意去联系了丁宇,因为自家是从商在政界和军队都没有什么势力,说白了就是生意做得大,遇见真正的国家权势,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不过有了丁宇可能就会好办多了,黑白两道通吃的丁家怎么着也会调查出这点事情,丁宇现在已经差不多接手家族,对于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完全的办到。
在知道真的是这两个小婊砸戏弄她之后,白芷瑜气得够呛,原先那张天真温柔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徐恒温说:“含烟,一年不见你变化可真大。”他上下看了一圈,拉拉谢含烟的胳膊腿捏捏小脸蛋撩起一缕头发,笑道:“真的成为女人了哈,不再是原先的大学生了。”
谢含烟向前两步抱住他蹭了蹭,道:“徐恒温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为我做检查的,我想看一下心理情况,你也知道做我这行的心理压力大。”她最近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幻听,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也是为了再见一见徐恒温。
他坐在那里问了几个问题,把她所回答的和接下来的一系列随眠全部进行完毕之后,有观察了下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你最近可能是有些累或者是疲惫精神紧张所产生的幻听,回去要注意休息。”
她点点头,和徐恒温聊了起来,在知道她这一年的经理徐恒伟唏嘘起来,午后还是不欢而散。
回到办公室内,发现桌面摆放一个箱子,走过去拿起来摇晃了下发现有些重,找到剪刀拆开大开一看,猫咪的尸首和内脏全部外露,箱子里面装上了防水的盆底,薄薄的不会重所以她没有看出来正确的为题,以致现在被吓得够呛,呆呆的看了一会,箱子掉落在地上。
里面的尸体滚落出来,猫咪的脑袋咕噜噜的到了谢含烟的脚前,那双蓝色的眼睛瞪大很不甘心,这里还有一个碟片,她瞪大眼睛看了一会之后……
“啊!”
坐在办公室内批阅文件的简修竹听到了高音的尖叫,本来不想理会,可不一会回过味来这不是谢含烟的声音,啥事情叫的这么激烈。
摸着脑袋走过来一看,屋子内血腥一片她正坐在那里带着点傻笑的看着地上的……死猫,桌面上还摆放着干净的录像带看起来应该是能够收看的,走过去给人扶起来指着地上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来着,却发现眼前的人虽然笑的有点傻但是看起来却很阴沉。
“走,我们去看看这录像带。”她走过去拿起这录像带进入到他的办公室里,而大门打开这里的场景已经被公司的员工看到,简修竹出声吱开这里的人,并且找人去寻找了播放器,大约一会就拿来,他们把录像带放进去。
刺啦一声,录像带播放,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脚狠狠地踩上雪白的猫咪,高跟鞋尖细的根部狠狠地插进了猫咪的眼睛里,只剩下的一个瞳孔无力的睁大着,剪刀刨开猫咪的肚子,录像带里传来凄惨的猫叫声和被改良过的笑声,那声音癫狂邪恶。
猫咪的四肢被她用牙签狠狠地刺穿,然后又用辣椒面杨上去,全身都洒满了辣椒面的小猫无力的倒在那里再也不能够想要逃跑,最后里面的人伸手狠狠地敲击着猫咪,戴着手套的手染满鲜血,小猫死了,它的头颅被砍了下来。
声音还在笑着,可却断在了最后的一个场景。
昏暗的房间没有一点能够透露讯息的地方,谢含烟是猫奴见到这场景简直撕心裂肺的痛,她忍不住大步走过去抬脚踹翻播放器,抽出录像带恨不得钻进去把里面的人给揪出来狠狠地打几个耳光,然后让他去陪着那个无辜的小猫。
现在他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这件事情就是冲着她来的,谢含烟脸色阴沉,连续好几天都有点精神不正常,吓得简修竹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凑在谢含烟的面前,说话也是比较小心。
但是身边的女人可不就这么想了,她指着谢含烟一脸高傲,道:“你,还不给我让路!”公司内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小明星,是被总裁保养的明星,如今见她伸手指着这两天脾气暴躁的谢含烟都有些为她怜悯,谢含烟离开只是一念,在怎么急性不好的人也不可能会忘记那个笑的温柔却也腹黑的女孩子。
:“你跟谁说话呢!”她抬起头来脸色略带憔悴,最近把马大哈看的都紧了,消失一会就会紧张兮兮的去寻,还得被叫好几次去寻找马大哈的王管家一脸苦不堪言,却也知道谢含烟实在是被吓坏了。
她走过去,按住女人的肩膀往后推过去按在墙壁上,手掐着她的脖子道:“你,在跟我说话?”
简修竹觉得,这一幕很熟悉,猛然间想起来,这不就是刚开始两人相处时,都很倔强然后他把谢含烟按在墙壁上的样子么,没想到现在尽然让谢含烟过去按着别人,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怎么看都有点不爽。
谢含烟的手很用力,那小明星差点喘不过气来,简修竹怕出人命忙过去拦着给人抱了过来,看了一眼小明星之后冷漠的离去,给谢含烟压在休息室,他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那额头略微的有些热,低头用脸颊一贴就知道是发烧了,看来这两天她没少折腾自己。
喊王管家过来送药给谢含烟,放下电话的王管家一脸无奈的去准备药品,然后就得开车去公司送药。
他低头在谢含烟的脸颊上轻轻地亲吻两下,道:“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简修竹也不是没有心,虽然一开始那谢含烟当做替身,可在那之后的相处他也知道这是两个人,一个是真的温柔却满身的倔强,一个却是满身的倔强,他们是各不相同的两个人。
虽说后来生过感情,又都互相了解对方哪能不知道现在对方的状态,谢含烟明显是被逼急了,但是到底是谁才能够这么做呢。
简修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安抚住谢含烟抱着她躺在床上轻轻地摇晃,嘴里哼着的是妈妈小时候哼给他的曲子,很温柔很安静,谢含烟焦躁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她靠在简修竹的怀里安静的睡了过去。
“妈妈,这个弟弟是谁?”七八岁的男孩一身板正的小西装站在那里,头发梳理的规整,脸上的表情很少,面前站着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孩和他的爸爸。
“修竹,这是你弟弟南渊。快,叫弟弟。”对他一向很冷漠的爸爸竟然抱着那小男孩一脸的宠溺,简修竹的脸上浮现出了不情愿,他虽小却也明白这个孩子的来路不正确。
“不!我没有弟弟,妈妈只生下我一个人!”他大声的反驳。
“你这孩子!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我告诉你这就是你弟弟!”男人大声的呵斥,手还伸了起来也要去揍人。
衣着华贵的妈妈挡在她的面前和爸爸争吵了起来,晚上妈妈来到她的房间哄他睡觉明明妈妈的声音哽咽却还要哄他睡觉,简修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和童年世界观从此都破裂了。
谢含烟的表情安静了下来,王管家送的药已经被他喂了下去,明白这人是他曾经产生过感情的女人,他会宠着她纵容他戏弄自己从小长到大甚至是以为这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其实他也是一个好人。
毕竟,对于自己真心爱过的人,他会毫不犹豫的袒护和爱着,那些不喜欢的永远和她比不上,虽然最后她走了却也是他心里的玫瑰花。
只是现在两个人之间出现了隔阂和这其中复杂的关系,让简修竹脑袋疼,丁宇不好弄白芷瑜和墨晴一样的难搞,他现在发觉最后的办法就是,腾着。
在自己没有决定好之前,并不做出任何的决定,以免伤害到任何人。
谢含烟醒来时,看到的是漆黑的房间,那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成为了甲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视线很快的聚焦在门上,做起来发觉浑身无力想起最后听到的一句话:“你发烧了?”
是的,发烧了。
不然现在也不可能浑身无力,坚持着站起来把门打开,刺眼的光晃了进来,坐在办公桌后面黑着脸训人的简修竹转过头来,看到谢含烟站在那里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道:“第二天下午,你再不醒来我就要给你送进医院抢救了。”
“是么。”她耸了下肩膀,虚弱的走过去坐在沙发上面,看到站在那里直冒冷汗还要偷瞄她几眼的某个经理,忍不住笑出声来,摆了摆手示意简修竹可别折腾人了。
简修竹给了谢含烟的面子,让那个经理快点滚,不把表格交上来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虽然有点难为人,但是一个不大的小表格却也是可以快速的拿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