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走了过去蹲在他的旁边对他说,
“司言你难道不想看看初晴刚刚给的文件袋里到底装了什么吗?”
听到有关初晴的事情,司言的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自嘲道。
“无非就是冷郁熏的犯罪证据跟一个月前跌下楼梯的影像吧!”
“你都知道了?!”程诺震惊。
“呵,从初晴剪掉头发的那一瞬间,我就清醒了是我自己被妒忌蒙蔽的双眼,才会信了那该死女人的话还打了初晴一巴掌,现在想起来那些照片大概也是冷郁熏故意匿名寄给我的吧。”
“照片?原来你也有收到照片,看来她就是故意挑拨你跟初晴之间的感情的,我当初想说那只是个照片对你们产生不了威胁才直接把它销毁没告诉你,想不到还是...”程诺在那后悔的说。
“程诺不怪你,错的是我,我竟然不相信初晴,她明明是个怕小狗但看到小狗受伤仍会然忍住害怕替牠治疗的人,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去陷害别人,她到底是被我逼到哪种地步才狠下心来跟我断绝关系,是我自己太愚昧了,连你都觉得不怎么样的相片,我竟然信了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好蠢。〞
靳言笑出眼泪来。
“是你太爱她了才会这样的,你别把错揽在自己身上。”程诺在旁边劝解他。
突然一根拐杖就这样直直大力的往靳司言的背上打去。
原来是靳老爷子。
刚刚靳家人在旁边把他们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也算是了解了整件事情。
靳老爷子听完一时气不过来就直接往靳司言的身上打去。
力道之大果然是从军中退休的人。
完全不顾及靳司言已经在地上跪了好几个小时,但力道及往身上打的点都掌握的恰到好处,
让靳司言痛到骨子里去。
“靳爷爷!”
“爸!”
“长官!”
一旁的程诺跟靳家人都看得十分紧张。
毕竟是从小最疼爱靳司言的靳老爷子第一次对他最爱的孙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靳司言我打你这一下,你服不服!”靳老爷子严厉说道。
“服!”靳司言打起腰杆挺起背大声的说。
“哼!还算有救知道自己做错了,往常就你最不可能让丫头受伤如今你却让她性命垂危,最爱她的人是你,让她受伤的也是妳,你最好给我用十分千分万分的诚意去弥补她求她原谅,要是妳害我少了一个孙女,我老头子跟你没完!!”
过来许久,
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杨宏带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小姐已经脱离险境了这一个礼拜是观察期,请各位不必担心。”
大家听到都十分的高兴,全都守在加护病房外等待初晴醒过来。
“你们都先回去吧,病人没这么早醒,她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一点时间让她的身体组织恢复自主性所以势必会醒得比较慢,你们派一个人留守就行了。”杨宏与语气有点不好。
凡是看到害自己主子受伤的人心情应该都不会好到哪去,但靳家人没想那么多都认为是杨宏就医生的本能提醒他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