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从江斗妖尸(6)
“剑来也,接好”二叔听说张老要借剑,没有丝毫犹豫,赶紧从背上抽出了紫金剑朝他扔去。
张老接了剑夸步而出,再次冲向妖尸,妖尸已经摸出了张老的实力不敢再轻敌,也朝张老冲了过来。
“铿”两人的剑相互碰到了一起,摩擦出了一片火花。妖尸看到张老把剑挡在了胸前,她握着剑柄的右手不禁轻轻向下一腕,红剑很奇妙地滑过紫金剑的剑身很快就往下坠去。当剑下坠到了一定的程度,妖尸看准时机再次用力把剑往上一提,顺带把张老的剑也给抬了上去,红剑以最快的速度竖着劈向张老的胸口。
张老看到妖尸放出如此阴招,既然把自己的剑往上剔,阻挡已经来不及,躲也躲不了,只能把伤害降到最低点。所以他想都没想,当下以最快的速度侧了身,让妖尸的剑划在自己的左膀上!
张老的左膀挂了彩,竖着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液不断从伤口里冒出。或许有些朋友会有疑问,为什么已经是仙体了的人还会挂彩呢?
其实道理都是一样的,如果只是一只小蚂蚁自然很难伤到我们,因为是不在一个档次上!要是人伤人的话那就另说了,因为他们的差距不是很大。
“铿”张老想找回场子,所以当妖尸的剑向上呈时,他不禁再次侧回身,握着剑向妖尸的小腹横劈了过去。
妖尸是何许人也?乃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所以当她看到张老想趁机偷袭自己时,嘴角上不禁扬起了一丝冷笑 。她呈上升的右手,一下子再次转了个弧度,手臂忽然呈弯月形,红剑直径往下垂,刚好护全了自己,并挡住了张老向她袭来的剑试。
“你的实力还挺强”张老挂了彩,袭击又不成所以往后退去,准备找准机会再进攻。
“彼此彼此,你也让我很吃惊呢”妖尸看到张老往后退去也不杀上来,还站在原地笑着回答了张老的话。
如果她现在依旧是少女的容貌,相信一定能迷倒一大片男生,只是现在这副尊容笑起来即诡异又狰狞,实在是让人心生噩耗,不敢有任何的贪图和恭维啊!
“老东西,你如果不行了的话就让我来吧,千万别逞强害苦了自己”站在正东方的李瞎子看到老友挂了彩,有点担心。
“你就想是看老子的丑,老子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么?”张老听到李瞎子的话,脸上写满了不悦,很不服气。
张氏兄弟等人也是一脸的担忧和紧张。
“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吧,老子还要赶回去吃晚饭呢,没时间和你耗下去”张老没攻上去,妖尸也不想杀上来,所以两个人一直僵持不下,双方对立了几分钟后张老终于开口。
越耗下去对妖尸越有利,这样她就可以吸收更多的戾气来强化自己。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果然和你先祖一个德行,都是废物”妖尸看到张老没有耐心耗下去了,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
张老这次既然一反常态,没有把话怼回去,而是“铿”地把剑插在了地上,紫金剑就这么*进了土里,一直嗡嗡地响个不停。
把剑插下去后张老迈开左脚,从右向左滑开,脚尖拨开地上的灰尘,显出了一个半圆形的轮廓。而后他双手又慢慢往上拖起立在胸前,左手在下右手在上,两掌相隔大概有二十厘米。
“故乡的山川峻又峻,故乡的流溪清又清,蛟乘风雨,古脉龙魂,八方护佑,助我聚集,准”摆开了架势后张老唱起了巫歌,当歌声想起的刹那,一股强大的灵力聚集于张老的掌间,灵力呈白色,且越聚越大。
巫师做法一般唱的是巫歌,与法师和道士不同。张老唱的是《巫歌》里的“龙魂聚”,是战斗中最强的功法之一。巫歌又可细分为婚歌,起房歌,招魂歌等,后面还会有所介绍。
妖尸看到张老使出了必杀技,不敢大意把剑拢回了腰间。也使出了绝招“尸魔聚月”。
当她的双手拖起,拥向月亮,一股更为恐怖的红色月光垂直而下,如泉水般直接涌进了她的怀里。
“嘭”一红一白蓄力到了极点后都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对方,双方的碰撞产生了极其强大的波动,阵法内的一切都被毁了个精光,平地直接向地下凹了五六米。红白两道光相互缠绕,越转越快地,引来了天雷的阵阵闷响。
“我快撑不住啦”压在阵脚东南方的张超吐了一口血,双手双脚变得颤巍巍的,终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阵脚是靠灵力来维持的,张超还太弱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
“儿子,再坚持一下,一定要把这股能量化在阵法内!如果让它爆发出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咱们张家千年来的努力就算是白费了!”镇在北角的张父看儿子快不行了,很急切地对他说。
“超人,再坚持一下,我来帮你了”还在后头当磕瓜众的杨一飞看到兄弟快撑不住了赶紧向他冲去,他运出了真气直接一掌接拍在了张超的背上。
张超有了后援,终于好受了许多,但整个人已经没有了多少精神。
“要不你先退下去吧,我来顶一会儿”杨一飞看到张超已经处在了极限的边缘,很是担心。
“没事,我还能坚持!”张超回过头来望了杨一飞一眼,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此时他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惨白。
“你干什么?”杨一飞心里还在担心张超呢,忽然感觉到虎子也在后面学着把手掌贴在了他的背上,他忍不住好奇地回过头去问虎子。
“运功助你们一臂之力啊”虎子看到杨一飞回头来脸上写着不满,悻悻地回答。
“你不当拖油瓶就不错了,特么的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虎子连菜鸟都算不上,杨一飞根本没感觉到他的任何灵力,所以不禁有点恼火。
“老子.....哎吆”虎子急了,本来想说“老子不是是拖油瓶”。没想到自己忽然间就像是被电了一样,一股绞痛感传遍了全身,有点像是被火烤的感觉,生硬地打断了下半句话。他的丹田处仿佛有一汪泉水源源不断地被杨一飞吸去,痛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