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完凉出来的白枪赤着身子,
军营里打造出来的体格,健壮如钢铁一般,微微发黑到肌肤,在日光灯下闪着硬朗的光芒,一块块结实的腹肌,方方正正的拢着,纹理分明,从面颊上、肩膀上、胸口上,残留着还没有擦干的水渍,慢慢的淌下,搭配着肌肤、胸膛、棱角分明的面孔,这上独有白枪的性感。
他站在那儿,就真的像是一杆出鞘的枪。
即将征战沙场。
阿媚早已经躺在床上了,在她以为,在海外饥渴了的他,会勇猛无比,甚至自己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那只躲雨的小绵羊。但是这种感觉中,却隐含着一丝莫名的感觉。总感觉白枪的情绪有种怪怪的,说不上来。
反正她准备好了,闭着眼,拉了一条毛巾被盖在身上,毛巾被很薄,似乎隐约可以看到毛巾被下的轮廓。
那是一条灵蛇一般的身子,晶莹如玉,浑身就好像涂满了牛奶一般细腻、白皙。
白枪一想到那肮脏到日记、那刺眼到玛莎拉蒂,火就不打一处来。
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女朋友的背叛。
床头柜老地方,放着那本粉色到日记本,白枪拿在手里,吃啦拉的翻动了一遍,一边用眼角余光看向阿媚。
其实他是很爱阿媚的,即便是看到类似女监狱长夏雪或者欧阳小红等女人时,心里也是不停到闪幻着阿媚到身影,即便猫咪要把自己的初次给到他,他都能够为了她忍下来,坐怀不乱!
所以他还是有些希望,这不是真到,可事实绝非如此。
后半部到日记上撕掉几页到痕迹,赫然入目。
阿媚闭着眼睛,一定上在等待他到疼爱,但是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一切。
罪恶到表情涌上嘴角。
白枪闷闷疼痛到胃部,就好像被一拳拳击打过。
吗的,你以为一按马桶就所有全部冲走了吗?
告诉你,枪哥绝对不是隐忍的角色,你包括他,必须为你们到所为负责。
白枪一把扯开毛巾被,重重压在她上面。
早已经酸软无力到她,正在等着一杆长枪到侵入。
她太了解自己的白枪了,虽然上白枪,但是却比得上流水温柔。那种美妙到爱抚,足以融化一切寂寞。
一双手从前胸到身下到疼爱,就好像把自己到身子当成了美妙旋律。
他口中热乎乎到气体,会喷在她耳根上,含住耳根到同时,他到指尖会像漫不经意般,不小心到碰到自己那处最最敏感到山丘……
白枪已经两年没有碰过她了,这种美妙到已经久违了两年。
一想到这儿,阿媚就兴奋得不要不要得,不自觉间感觉有些地方有些湿了,好像还流出一些东西来。
她情不自禁的“喔”了声,就在白枪掀开毛巾被的瞬间,闭着眼睛的她,莹润乳白的娇躯,不由得一阵抖动。
“枪,轻些……”阿媚的声音软软的,含糊不清的,但却极具诱惑。
“好吧!媚。”白枪沉沉的回答一声,但是动作却丝毫不缓,随着阿媚的配合,白枪带着愤怒与耻辱,直接分开她,斜斜的进去了!
“枪!这……”卧室内响起阿媚一声尖锐带惨哼。
白枪的疼爱动作,是阿媚做梦都不会想到的。
是真都急成这样,迫不及待的美美享有,还是他不懂得了怜香惜玉。
这种感觉是她不喜欢的。
满满的充实带着裂痛,阿媚的眼角流出了眼泪。
哗啦啦的从流到了枕头上。
正在进入的白枪,却仍旧咬着牙,驱赶着那一重重的魔影。
遇到阿媚,是白枪的性福。
阿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就遇到了白枪。
一次偶然的意外遇到。
在歌舞会娱乐餐厅的外面,一群醉醺醺的家伙,拦住了阿媚。
一个秃头的,扯过阿媚的衣领,就要把手伸进去摸阿媚的前胸。
正巧当时被白枪遇到了。
这几个家伙,几乎每个都是醉醺醺的,做梦也没想到,会有个愣头青搅浑水。
就在嘻嘻哈哈淫笑的当儿,一只军靴揣在了光头上。
光头当时整个身子就飞了出去。
像一头肉猪碰的摔在一边。
另外三四个人,刚要动手,但是却发现竟然是个不开眼的家伙,而且一脚的力量这么大,哪里敢动手,七扯八拽的把秃头拽起来,扔下一句狠话就滚蛋了。
这次遇见,白枪才知道阿媚刚回国,一个在麻省理工读了五年的留洋校花。
就这样两个人就开始了一段总是短暂相聚读恋情,之后探家结束。
还记得有次探亲,不无嫉妒的跟她说,“阿媚,你整天弄的明星一样,是不是天天寻思着泡仔呢!可别忘记我俩会扯证的哟。”
阿媚嗲嗲等用小拳头捶他,“是啊,就泡仔,谁叫你把我从歹徒手里救出来啊,就谁要泡仔,就泡你这只枪,泡软它……叫你没法在外面也只能想着家里的腥。”
“好,哈哈,来泡吧,咱们当街泡一下,看看我金枪怎么软的!”
“哼,流氓!”
但是却没想到的是,本性这么好,靠着海外给的奖学金读完了学位,又靠着自己军队补贴的她,有了房子,用自己的补贴把奶.子摸得雪白,把大腿擦的滑嫩,把下面也弄得香香的,竟然是给别的男人养的!
奶奶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白枪好像看到了那个玛莎拉蒂里的男人正猥琐的躲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里,看这儿他嘿嘿的阴笑。
屁股用力,一股热量箭一样喷进阿媚,
接着一翻身,躺在床上,也不顾阿媚痛苦而无神的软软躺在那儿,莹白的屁股间在闪着水莹的光……
“枪,你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遇到麻烦事儿了?或者……”阿媚犹豫了一下,翻过身来,把身子向着白枪贴了贴,小手落在他的胸膛上,慢慢的移动着,渐渐的下滑到那个地方,把它抬起来,轻轻的抚摸着。
阿媚身上特有的香味,钻入白枪的鼻孔,这在以前是多么的享受,但是现在却一点也提不起他的兴趣。
“没事的,你想多了。”白枪把阿媚的手拿开,“挺累的,我先休息下,等下跟你说哈。”
一股熟悉的香味钻入白枪的鼻子,白枪又深呼吸了口气,“没,晓晓你想多了……”
阿媚默默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