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是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了下来。
s市,一家坐落在环境优美,地段贵的要命的别墅,正在举行一场无与伦比的酒会。
悠扬轻快的曲子,萦绕在会所每一个人的耳膜。惬意的他们,踏着悠扬的步伐,漫步在人群中,交谈,嬉笑。
典雅和帅气的他们,都是笑语欢声一片片。
会场的入口,一抹穿着深黑色露肩长裙的女子,正焦急的站在那里。
焦急的眸子,四处张望。不因为别的,就因为来这里之后,门前的人告诉她,没有邀请卡,是不能进去。为什么父亲在说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说要邀请卡呢?更加没有说是如此豪华的晚宴呢?
女子踩着有些焦急,略带凌乱的步子,想要逃离和这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环境。但父亲的话,却言犹在耳。
“如果,今晚你不去参加酒会,那你的妈妈将面临停药。只要你去到酒会,乖乖当何总的临时女伴,那你的妈妈就能得到最好的医治。”
思已至此,只有作罢。
依旧焦急的等待这里,希望等会儿能从里面出来人,将她带进去。
时间慢慢流逝,没有等来从里面出来的人,却等来了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裴文曼。
清澈明亮的瞳孔,带着如孔雀一般骄傲的笑意,弯弯的柳眉。白皙无暇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红粉,薄薄的唇瓣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身穿一件乳白色的公主短裙,裙边有蕾丝花边,花边上面镶着昂贵的水色小宝石。浅茶色的长发垂放在后背,只取了一小留发用白色的蕾丝丝带捆绑了起来。脖子上面一条白色的珍珠项链,脚上一双银白色的高跟鞋,更显优雅温柔。
女子永远都知道,当她第一天回去裴家的时候,眼前这位正踏着优雅步伐的女子是多么恶毒的对待她。
女子黝黑的眸子里面闪着一丝想要报复的欲望,但,看见走在她身后的中年男人,只能将想法暂时留在心底。
“父亲。”
裴正南望着还呆在外面的女儿,一脸厌恶。
“怎么还没有进去?难道不想你妈妈接受最好的治疗了吗?”生气的话语,带着浓浓的疏离。
“没有,因为没有邀请卡,所以没有进去的资格。”女子低声解释,将所有的痛和恨全部放在心底。
“爸爸,都和您说了,我们应该早一些来,你看姐姐如此狼狈的站在外面,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落难千金。不知道,还以为是骗吃骗喝的人呢?”骄傲的孔雀正带着傲视的目光,看着她眼前一文不值的姐姐。话语竟是无法掩饰的嘲讽和笑意。
“一起进去。”裴正南听着小女儿的话,嘴角的厌恶越来越浓。
裴文曼一脸笑意的挽着她的父亲,踏着优雅高贵的不敢往会场走去。
而女子却只能胆怯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因为不知道,等会儿进去之后,会面临什么突发事件。
当刚才的侍者再次看见女子的时候,脸上呈现是满脸讨好的笑意。
悠扬的音乐传进女子的耳朵,富丽堂皇的装饰,好像镶了金子一般。看着女人们都将她们自己的资本有力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女子焦急的寻找同她一起进来的父亲和妹妹,早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女子显然不喜欢此时虚伪的面容下露出的笑容。想离开这里,一双眸子四处寻找可能离开的出口。
但就在女子准备抬脚选择离开的时候,只见父亲面色冷漠的来到她面前。不得不让她停下脚步,等到父亲的走来。
“何总还要等会儿才来,这里是是名门之后的酒会,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给我们裴家丢脸。要是觉得无聊,可以去妹妹那里,和那些名媛,千金小姐聊聊。相信一直都是中文系高材生的你,和他们交谈,不会有任何问题。”
裴正南尽管是商量的话,但却是不容拒绝的口吻。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乖巧应声,乖巧的点头。
看着不受宠的女儿往他大女儿的方向走去,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而一直都在和那些名媛千金攀谈的裴文曼,看见自己的妹妹脸色从容的走来了。嘴角扬起浓浓的笑意。
就在不女子都还很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进入他们的圈子时,只见自己的妹妹已经来到她的身边,亲昵的挽着她的手臂。
开心的和身边的名媛千金介绍,“这位是我的姐姐,裴念瑶,一直都在国外深造。是这几天才回来。就赶上了今晚的酒会,就让阶级和我们一起来参加今晚的酒会,还请你们多多关照姐姐。”
“裴大小姐真是客气了,我们一直都不知道,你是裴家唯一的千金呢?”一位穿着淡紫色长裙的女子站了起来,带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吐得不慢不快,但话里面却是嘲讽。
只是,此时女人丝毫就没有心情去在乎身边的她们会说什么。
只是觉得,今天这个酒会过于奇怪。
明明说好是来当何总所谓的临时女伴,但一直都不见何总的声音。而此时,她的妹妹一脸讨好的笑容,介绍着她。还是第一次,妹妹如此隆重的介绍,觉得,这中间一定有鬼。
只是,女子不知道的是,其实,所谓的何总足够当她的父亲了。
就是因为知道,年纪相差盛大,所以,一直都没有让何总出来,只要在附近酒店的套房等着就好。
裴文曼拉着自己的姐姐在众人面前坐了下来,将侍者递过来的一杯红酒递到姐姐的面前,嘴角之中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女子看着她妹妹如此的举动,只有被迫的接下酒杯,举止优雅的品藏了一小口红酒。
心不在焉的她,一直都没有回答她们的话。而她们在说什么,女子也没有太在意。
只是,时间慢慢流逝,身体里面一种陌生的感觉在蔓延,莫名的觉得很焦躁,喉咙也觉得很干。
女子有些难受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思绪越来越不清晰。
女子眯着眼睛,黝黑的眸子里面,闪着浓郁的迷离。
裴文曼见药已经开始发挥药效,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裴文曼扶着她的姐姐,一脸歉意的对着身边的她们说了抱歉。
“你要带我去哪里?”女子的理智已经被药物慢慢的霸占。
“去你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