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是狮子大张口”,王琦烟边开车边点了一支烟,含在红唇上,性感妩媚。
朱寂寂望着有点痴了,他都怀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让这么美的女人成了自己的小姨。
“他找人坏我名声,还差点害我做了牢,要这点钱怎么能说狮子大张口呢,我还觉的我是一个纯粹的人呢,你说我说的对吧,小姨”,朱寂寂偷瞄着王琦烟丰韵的胸脯。
王琦烟吐了一口烟,媚笑着,说:“那视频是你上传上去的吧,明明有证据,还演戏,这能叫纯粹的人”。
朱寂寂装作不知所云的样子,“我可没传什么视频,这估计是有人看我蒙受冤枉上传的吧”。
王琦烟瞪了一眼朱寂寂,“你就装吧,千结衣都告诉我了,现在准备去哪呀,要不要小姨请你去搓一顿”,王琦烟说话跳跃性很大。
“我得先回趟医院,估计这次杜芳勋院长压力很大”。
王琦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朱寂寂,没有说话,踩了一脚油门,猛地打了个弯,朝创和医院的方向驶去。
“我和你的关系先不要让外人知道,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王琦烟有点心疼朱寂寂,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
“我觉的我还是做你情人比较好”,朱寂寂望着窗外,面色没有一丝变化。
王琦烟心里叹了口气,有时候想一想,这孩子的确很无辜。
“她还好吧”,朱寂寂将窗外的目光收了进来。
王琦烟自然知道朱寂寂所谓的她指的是谁。
“她过的并不快乐,其实她对你的思念比你对她的怨恨都深,她为了你,牺牲了太多,我还是希望你叫她一声妈,虽然她听不到,但我可以带给她”,王琦烟明显减慢了速度,动情地说道。
朱寂寂没有说话,将眸子连同泛起的涟漪倔强地转到了窗外。
王琦烟没有觉的朱寂寂的沉默不语有什么不合适,倒是觉的合情合理。
王琦烟又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小姨,就算将这京都翻个底朝天我也愿意,我想她也愿意”。
朱寂寂笑着,似乎刚才那些话已然成了烟云前梦,“这不是要让别人羡慕死我,我不是直接就成了京城第一小白脸了”。
朱寂寂望着妩媚妖娆的王琦烟,尤其是那傲然的胸脯。
“你个臭小子,怎么和小姨说话的,枉我小时候白白让你吃奶了”,王琦烟说完后望着吃瘪的朱寂寂咯咯地笑了起来。
朱寂寂最讨厌拿这种自己记不得的事情来说事,谁知道吃没吃过奶。
车停在了创和医院南门,朱寂寂下了车,朝王琦烟打了个招呼后便进了医院大门。
王琦烟拨了一个电话,王傲柔接了起来。
“事情我看到了,这次陈文威倒是识时务,寂儿怎么样了”,王傲柔没等王琦烟开口,先入为主地说了起来。
“姐,我这大外甥可是一点都不吃亏,你猜,他向姜家那小子要了多少钱”?
“多少钱,多少都不为过”,王傲柔护犊子护的特别明显。
“好,好,不为过,老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王琦烟将最后一口烟吐出来后把烟头甩出了车窗,“他要了那小子五百万”。
王傲柔一愣,她也没想到要了这么多钱,“寂儿现在去哪了”?
“去医院了”,王琦烟如实回答。
“这孩子是在替我们还债呀,毕竟这些年杀戮太重了,只是可怜了这孩子”,王傲柔叹了口气。
王琦烟知道,王傲柔所说的我们当然指的就是自己那个神一样传说的姐夫。
“他带了一句话给你,你想不想听”,王琦烟缓缓说道。
“什么话,你快说”,只要是关于朱寂寂的话,王傲柔连一个字都不愿放过。
王琦烟心底叹了口气。
“他问你好着没,并让我带给你两个字”。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婆妈妈了”,王傲柔从来没有这么乱过方寸。
“叫你一声妈妈”,王琦烟含着深情说道。
王傲柔瞬间被眼泪席卷,整个人沦陷,哽咽着说了声挂了。
王琦烟盯着手机,久久不愿放手。
接到警方消息后,杜芳勋这些天是心神不宁,她突然觉的她的确是老了,遇到事情真的不如从前从容不迫了。
她坐在桌子前,从早上到现在,她在等一个人,她知道他会来的。
敲门声响起来时,杜芳勋喊了声进来。
朱寂寂推开门,笑着走了进来,“院长,听说你找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杜芳勋亲自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指了指椅子,示意朱寂寂坐下。
“我就不信你会干出那种事情,我杜芳勋什么时候看人走过眼”,杜芳勋突然精神特别好。
朱寂寂坐了下来,“多谢院长信任,院长能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力保我,我真的是感激涕零的”。
这小子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的,杜芳勋坐到桌子后面,慈祥地盯着朱寂寂,“这次涉及到了医院和医学院分部,刚开始时社会舆论又是一边倒的对我们不利,要说压力,说句实话,不可谓不小,但都过去了,不提它了”。
朱寂寂知道这都是实话,创和院长这个位子好多人都在觊觎,如果这次没有蔓血红的帮忙,后果也许真的不堪设想。
“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情需要听听院长的意思?”
杜芳勋若有所思地盯着朱寂寂,“你是不是想动刘东明”。
不得不说,杜芳勋不愧是一院之长,她早就猜到了。
“刘子玉作威作福,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这次是他作孽在先,就算天不要他命,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当然刘东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朱寂寂说话时一股暴戾之气弥漫。
杜芳勋虽然早就知道朱寂寂有一颗坚如磐石的心,但她还是没想到朱寂寂会这般决绝。
“因果报应,有序不爽,犯了错当然是要受到惩罚的,如果你觉的有必要这么做,那你放手去做吧,你能问问我的意思,我已经很欣慰了”,杜芳勋平静如水。
“我就怕这件事情影响院长的仕途,晚节”,朱寂寂说的很诚恳。
“孩子,你这么说就错了,我任期中治下有人逍遥法外,为所欲为这才是晚节不保,能给党和人民一个交待,这才是最大的晚节”,杜芳勋说的铿锵有力。
朱寂寂望着杜芳勋坚毅的脸庞,两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就在这时,朱寂寂的手机响了,不知是谁又打来了电话,是喜还是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