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学府,乃大虞王朝的无上圣地!
早在天命魂皇建立大虞王朝之前,战神学府便一直存在。
它像是伫立在这片大地上的战神,没有人可以撼动它的地位。
哪怕是天命魂皇,都不行!
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天命魂皇横扫各方势力,一统天下之后,为了加强中央集权,曾对战神学府动过心思。
不过!
最终的结果是,天命魂皇铩羽而归,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针对过战神学府。
甚至,天命魂皇下令,将战神学府,定为大虞王朝三大圣地之首,鼓励太子带领众多皇子,入府修行。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战神学府是唯一不受天命魂皇管制的修行圣地!
天底下所有天之骄子,皆渴望进入战神学府修行。
不过,战神学府可不是谁都可以踏足的,招生的要求非常之高,却也十分的简单。
战神学府之外,有一座高山,共有一百零八个台阶。
只要踏上五十阶,便可成为战神学府的弟子。
可是!
高山之巅,立着一把神剑,散发着惊天的剑意,将整座高山,都笼罩在内。
也就是说,闯关者必须顶着剑意,攀登台阶。
神剑的剑意太过强大,因此,战神学府一连数年,都没有招收真正的弟子。
倒是有一些达官显贵家的子弟,甘愿在战神学府,做一名落魄的外门弟子,平时也就打打杂,扫扫地。
即便如此,他们也乐意在战神学府待下去,因为这是一种荣耀!
就是这座数年之内,都没有攀登到半山腰的高山,前不久却被一个叫叶流云的中年踏平。
没错!
叶流云来到高山之下,一鼓作气登上山顶。
甚至,还将立在山顶的神剑,给拔了下来。
而后!
叶流云跃下高山,一剑挥出,直接将大山,拦腰斩断!
如此大的动静,令皇城震动!
战神学府府主,从闭关中醒来,亲自邀请叶流云入府。
叶流云没有拒绝,加入战神学府,并且以绝对的实力,败尽各方天才,跻身长老之列!
也是因此,叶流云名动大虞,成为各方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
听完故事,叶腾脸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疑惑道:“你们确定,那个叶流云,是我父亲?”
宋管事笃定道:“呵呵,叶腾公子不要怀疑了,必是令尊无疑!”
叶腾还是不肯相信道:“如果那人真是我父亲,也就是说,短短两个月之内,我父亲从一名魂师,晋升到可以败尽各大皇城高手的存在,你们觉得可能吗?”
东方尤夏莞尔一笑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令尊得到了某些奇遇也说不定。”
“那他为何不来藏龙镇看我?”
叶腾无法理解。
若是父亲没死,最起码也要回一趟藏龙镇吧?
不要求他留下来,但总归要报个信,以免除亲人的担心才对。
但是!
他却没有这么做,一连消失将近两个月音讯全无。
这让叶腾,一时间真的无法接受。
“或许令尊想磨炼你,叶腾公子,不要因此而有所介怀。”
宋管事看了东方尤夏一眼,而后说道:“况且,皇城水深,令尊也不愿让你卷入他的纷争。”
叶腾点点头,也没有多么在地,毕竟他与叶流云,并没有丝毫感情,有的只是血脉上的联系。
“也就是说,你们因为我父亲的缘故,所以才会在钟家演武台,将我救下来。”
叶腾嘴角扬起一抹促狭的笑容,玩味道:“可是,按理说你们早就应该到场了,为何出手却那么晚?”
听叶腾发问,宋管事和东方尤夏皆一时语塞。
片刻后,东方尤夏打破尴尬,笑道:“咯咯,叶腾公子是聪明人,尤夏就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
“虽然令尊叶流云手持神剑,可搅动皇城风云,但你的敌人,毕竟是青色战魂叶无道。”
东方尤夏如实说道:“叶无道可不是简单的角色,短短一个多月,便由魂者踏足魂师,其速度简直恐怖,甚至可以说是前所未有,青色战魂当真是名不虚传。”
“如今叶无道有天命魂皇教导,又有蹉跎大人作为护道者,必定不会中途夭折,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我万兽门,自然不会为了讨好叶流云,而选择触怒青色战魂叶无道,所以之前没有打算将你救下。”
东方尤夏莞尔一笑道:“不过,叶腾公子,你在演武台上的表现,太让人震惊了,同境界之下,竟然可以抗衡叶无道,甚至将其击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你权衡利弊之下,便出手将我救下。”
叶腾轻轻一笑道,之前就猜到了,东方尤夏的话,只不过印证了他的猜测。
东方尤夏妩媚笑道:“不错,我猜文渊阁也是如此考虑的吧。”
宋管事点点头,而后道:“惭愧惭愧,出手晚了一些,让叶腾公子受苦了。”
“无妨,你们表明了态度,今日的恩情,我一定会记下。”
叶腾一本震惊道,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东方小姐,叶无道的那个护道者,很强吗,方才我似乎听到你称呼他蹉跎大人。”
“何止很强,简直强大的离谱!”
东方尤夏认真道:“蹉跎大人,曾跟谁圣上,一起打下了万里江山,传闻,蹉跎是圣上的师兄!”
圣上,自然是指天命魂皇。
蹉跎竟然是天命魂皇的师兄,这点让叶腾有些意外。
没想到叶无道如此受重视,竟然有这么一尊强大的护道者。
“蹉跎比圣上还要强大吗?”转而,叶腾好奇的问道。
宋管事轻轻一笑道:“那倒没有,圣上天赋异禀,世上鲜有人敌,不过关于蹉跎大人的事,尤夏郡主应该了解不少,毕竟蹉跎曾和刑王爷大战三年。”
东方尤夏莞尔一笑道:“不错,在蹉跎大人与我父亲大战期间,万兽门确实对蹉跎大人做了全方位调查,他的实力绝对非常的可怕,哪怕是我父亲,也只能勉强胜他半分。”
宋管事闻言,眼中流露出一抹吃惊,显然还不知道,那场旷日持久的大战,竟然是刑王爷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