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酒是色媒人,虽然李小亮不会做什么,但他也是二十来岁男人,不由想再调戏下这些女人。
前走几步,李小亮道:“怎么姐们儿想汉子拉,哥们可以无私奉献……哎哟……”
看着李小亮走近,几个女人猛的把水管子抬起来,对着李小亮就是一顿猛浇。李小亮只觉全身一阵凉,当即被浇了个通透,落荒而逃。
大辫子恰腰喊道:“小免崽子毛没长齐呢,敢对老娘吹口哨,看我不浇死你。”
李小亮一边跑嘴上也不服输。
“哥的毛长不长齐你咋知道?你啥时候爬哥床了?下次要是再找哥,早跟哥说,哥开灯让你看清有没有毛。”
这下水管子立即又多了几条。
李小亮再不敢废话,撒丫子逃了,只留下一串串的银铃似的笑声。
打闹一番,李小亮成了落汤鸡,反而心情好了不少。又走了一两里路,他瞥到路边不远有个麦场,便走了过去找了个向阳的麦垛,脱了湿衣休息。
躺在太阳底下,受着凉风吹拂,李小亮思绪飘飞。
一会是想到下林村,一会想到玉芳,一会又想到三山屯,再又想到何苏言,还有对老窝庄的想象。不知不觉中,李小亮睡着了。
等他再睁开眼,已是华灯初上,夜星初临了。
听到不远的村子里的狗叫人声,李小亮的酒意全没有一点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醉酒跑偏路了。翻身正要爬起来,胳脯一麻,整个人象是被人点穴了一样,“噗通”一声倒在地上。
再想动,李小亮却惊骇的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这是怎么了?身体出什么毛病了?皮肤变白,长像大变,小弟变大变长……难道自己得了什么怪异的绝症?”
李小亮有魂飞魄散感觉,但他发现对于现在的情况却没有任何办法。全身不能动弹,脑子清醒,身体有感觉。李小亮不知道植物人是什么状态,他觉着自己比那个还惨。口不能言,体不能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难道这样等死?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了蔌簌的声音。
一刹那,李小亮感觉心跳到了嗓子眼。
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他拼命睁眼,拼命转头想去看,最终挣扎的结果是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头动没动一丝。
他想叫想喊想哭,想撒尿,想晕倒,却什么也做不了,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未知才是最可怕了。
几秒之后,他终于从眼皮的缝隙里看到了东西。
朦胧的月光下,两个一米半左多右的东西,上面长着一条条细树枝的东西,象人一样,有两条腿,从旁边的麦垛钻过来,蹲在他的身旁。
它们,是什么?
李小亮气也不敢喘了。
突然,他听到腰带一响,接着感觉下身一凉,他心里不由猛的一跳。
原本他晒着上衣,打死他也不敢光天化日的在外面脱裤子晒。所以,他是穿着一条裤子躺在麦垛的。
现在这两个东西在脱了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