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定要变强!”
宁鸿远心绪陡然逆转,方才还在琢磨少女背后究竟是何等势力,而在这一刹那,他的心绪全在如何变强上面,甚至巴不得父亲早一点离开,他好一个人继续去神剑宗后山修炼。
刻屋中,在宁鸿远感慨万千的同一时刻,只见宁义武忽然望着门外夜景,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些该死的刺客,不知道给我们神剑宗带来多少灾难,放他们回去,他们还会再来,不放他们回去,杀了他们,又会显得我神剑宗心胸狭窄,哼!既然如此,擒贼先擒王,如果让我再逮着,我非得用我才练成的新武技,让他们招出背后的幕后黑手不可!”
他的语气之中,充满着无尽的杀意与霸道。
他的眼神凌厉如剑,震慑黑夜。
“我可是神剑宗宗主!如果让我逮到,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拷问出这刺客背后的势力!”
这一刹那,少女被宁义武这一话吓得心惊肉跳,空灵中竟是能够听闻那砰砰的心跳声。
这一下,他总算明白身边这个少年并非想要亵渎于她,她心中开始渐渐浮起各种各样复杂的心绪。
“哼!别让我逮住!”宁义武最后御用真元搜寻一番之后,依旧没有任何收获,只好悻悻离去。
片刻之后,少女见这神剑宗宗主似乎走远,狠狠推开宁鸿远,怒气冲冲地说道:“让开!你父亲已经走了,你难道还不想离开吗?”
可是宁鸿远并没有遂她的心意。
少女这一次气得面红耳赤,生怕这混蛋心中真的充满了什么非分之念。
“让开!”
可是宁鸿远依旧将她牢牢搂在怀里,他坚实的臂膀让少女根本无法挣脱。
少女嘤咛地这般挣扎着,甚至用尽最后的真元之力,咬了咬牙,索性一口气朝着宁鸿远的耳朵咬去。
宁鸿远轻轻一闪,旋即用手轻轻拖着她的脸蛋。
对于少女的请求,宁鸿远却偏偏不让,亲亲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柔声轻轻笑道:“你这笨蛋女人,还想咬我耳朵,我父亲做事一贯心思缜密,他如果心中不放心,一定还会回来的,你还是老实一点儿吧。”
少女听闻此言,如何相信宁鸿远这种色痞子的鬼话,狠狠地掐住宁鸿远的大腿,恨不得将这个色痞子一剑封喉。
由于父亲并没有走远,宁鸿远不敢展开丝毫真元,被少女掐得疼痛难忍,也没有露出丝毫真元波动,但是他为了以牙还牙,也掐住少女的臀部,狠狠一捏。
这样的做法算是扯平。
“老子帮你,你还要这样做!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交出去!你们刺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被敌方抓住,你们只有自生自灭!没有人会来帮你,我哪怕此刻杀了你,神不知鬼不觉,即便你背后势力再强大,在这样的规矩之下,你也拧不过这大腿!”
宁鸿远长期与刺客打交道,早已熟透了他们刺客的规矩,而刺客组织之所以横行诸宗,无非就是他们这一行业定下了极其森严的规矩。
宁鸿远一番话说完之后,少女不敢说话了,眼睛里竟似充满了一股哀伤的泪水,在这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如此楚楚动人。
洁白如玉的贝齿狠狠上咬骄唇,眼睛里的泪珠一滴滴滑落,万般无奈的她,只得躺在宁鸿远胸口边上啜泣道:“好!你就欺负我吧!我就暂且再相信你一回,如果你父亲没有回来,我看你如何解释!”
当宁鸿远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房屋的门忽然之间又开了,一道同样巍峨的黑影倾泻而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离开房间的宁义武。
只见宁义武刚刚走进小屋,再一次展开神剑宗独创的“搜魂大法”,开始用真元感知房间内每一丝的真元波动。
这一下,少女彻底被这一切的情形所折服,整个人都懵了,方才急促的气息变得微弱起来,甚至微微扬起脖子,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他那坚毅的脸庞。
她这才相信宁鸿远果然没有骗她,为自己之前那般蛮不讲理有些懊悔。
宁鸿远见她这般眼神,倒也明白她乃是大家闺秀。
由于这“避元真衣”除了能够消除修武之人体内的真元波动,还能够消除真衣内任何的声音与气息,所以,即便宁鸿远与这少女在真衣内说话,宁义武也是听不见的。
而且这一件法宝还能够聚集月光,这让宁鸿远大饱了眼福,精致的脸蛋白皙透红,一双黑玉眸子楚楚动人,真是少见的美少女。
宁鸿远见她那一双如星辰般的眸子迷离地望着自己,轻声笑道:“怎么,没见过帅哥?你要看,你就看个够!”
少女听闻这恬不知耻的言辞,只好狠狠白了宁鸿远一眼,旋即淡淡地低下头去。
宁鸿远继续观察着真衣外面父亲的一举一动,他生怕父亲真的如同普通人那般,用实际动作展开搜寻。
虽说这法宝有避音之效,但是为了完全避开宁义武的搜寻,宁鸿远话说得极其小声,
“我连你这种色痞子都杀不了,真是没用。。。。”
被少女冷不丁地这样讽刺,宁鸿远淡淡笑道:“是啊,你连我这种好人都杀不了,怎么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刺客?你真的想要当刺客?”
即便这避元真衣能够隔绝音效,但是他们之间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低得细如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