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华少两人半癫半走的摸索着院落的墙壁,一边搀扶着对方走进华少的居所。
“今日飘香院的女子,呃,甚是有趣啊。”华少软软的曲着食指,身体倚在同伴身上,朝着上空的明月颇有指点江山的风范。
“那是,华少,风姿卓越~”对方醉醺醺的身体一挺,一边用力搀着华少,一边拍着华少的马屁。
“去,不,不会说,就不要说。”华少猛的一挥衣袖,推开对方的搀扶,在酒精的作用下瘫倒在地。
“是是是,怪,怪小的嘴笨,不,不会说话。”对方一边打着自己的嘴,一边将华少再次扶起:“小的命贱,自然连少爷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所以少爷您可要小心啊,要是一不小心伤了龙体,那小的可真是难辞其咎啊。”
“你,你小子。”从玉带间摸出几钱碎银,华少笑呵呵的随手丢给对方:“说的好,赏你的。”
“谢谢少爷!”连忙将地上的碎银捡起,对方一脸谄笑的凑到华少身边:“小的看得出少爷您没玩尽兴,要不,小的先把您扶回里屋,然后小的,再去给您找一个,让您在屋里乐呵乐呵,您看怎么样?”
拍拍对方的脸,华少目光朦胧的咧嘴一笑:“你小子,越来越会做事了,也会,今天卖给那孙子这么多册的‘千幻’副本,到手的钱,就该好好逍遥,去吧,找个好点的,过后,少不了你的,不过要想分羹,可不能在我那儿~”
“小的明白,小的就先谢过少爷了。”对方一脸谄笑的对华少连连鞠躬:就看你这醉猫的样子,老子我去把飘香院的花魁请来,不过到时候,是花魁还是她的随身丫鬟伺候你,可就是老子的一句话了,反正你这样子又看不出什么,衣服一脱,你认识她谁是谁啊。
打定好主意,对方将华少扔在床上,转身跑出房间。
这一切的丑陋都被身披草绿绸缎趴在竹林间的夜蕾尽收眼底:人,不管走到哪儿,都自带污秽。
推推身旁的小凉,夜蕾指了指那敞开的房门:“要是他动手欺负你,你可以让他多来点。”
“小姐,华少爷真的不会死吗?”小凉一脸紧张的望着夜蕾:“万一~”
“以这个药量,他只会*,不过后面~”夜蕾黛眉微微皱起,随后一展:“虽然我没有提纯,但这种原液的后遗症应该更大,死到不至于,废了他,应该没问题。”
不敢过多的去想象那中毒之后的后果,小凉缓缓的走向里屋,其实她曾想过,把毒投到酒壶里,这样她也省了很多麻烦。但夜蕾却否决了她的想法,理由是投毒当然是能不留下物证就不留下,一杯酒,就算你事后那就了酒杯,擦干了酒渍,它还是酒,他还是出现在案发现场,这房间还是弥漫着那醉人的酒香。
进入房间,躺在床上的华少微微睁开双眼,算得上阅女无数的狼性敏感的捕捉到目标。
“臭小子,事儿办的还挺快,这么快就找好了。”华少挣扎着身体缓缓起身,朦胧的目光中发现眼前那娇小的人影。
眼前那张满是酒气,面色通红的脸让小凉有些手足无措,双手食指不停的绞在一起:镇定镇定,有小姐的法子,小凉你可以的。
不停的给自己打着气,但紧紧盯着华少的瞳孔猛然一缩:他,他怎么起来了!
察觉到女子传来的目光,华少嘿嘿一笑:“来都来了,还,还害什么羞?”
鼻翼微微一动,一股奇特的异香顺着华少的鼻息飘入大脑。
刹那间,华少感觉自己的大脑变得有些昏沉,模糊的双眼也随着昏沉的大脑,‘呕~’一股满是酒臭的污秽从口中涌出。
捂着口鼻,小凉紧张的望着华少,因为以她的认知,醉酒后,只要人没有昏厥,只要将胃囊中的污秽吐出,人会出现短暂的清醒。
“你~”没有多说,从口中喷出的污秽犹如华少最后的力气,随着污秽的喷出,就仿佛抽取了对方的力气。
没有过多的挣扎,华少身体一软倒在污秽上,那狼狈的感觉,令人作呕。
华少想爬起来,但虽然身体的用力,急促的呼吸,将那少女的芬芳大量涌入大脑,有心无力的感觉使华少有些焦虑,那那股焦虑并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消失,反而更加乏力的疲惫,夹杂着挡不住的困意涌上心头。
砰,随着那轰然的巨响,华少倒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这——”一直捂着口鼻的小凉望着眼前瘫倒的华少不禁用力捂住口鼻,眼里的惊恐因为无法表达,只能化作冷汗从苍白的脸颊上滑落。
“去找东西。”夜蕾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小凉身旁。
回过神,没有任何的言语,小凉下意识朝华少的书桌走去。
瞥了眼地上的华少,夜蕾目光看似好奇,实则冰冷的望着对方,抢人东西哪有被教训一顿就被放生的,起码她夜蕾不是。
从衣袖中捏出一根银针,夜蕾的目光停留在华少手臂上那青翠的血管:“你知不知道,只要本小姐这一针下去,你这辈子也就废了?”
面对夜蕾对华少的喃喃自语,小凉好奇的望着那一切。
就在小凉好奇的目光中,夜蕾手上的那一个银针迅速的在华少手背的血管上一点,虽然不知道夜蕾在干什么,但以夜蕾现在的手段,那不轻易的动作,一定很残忍。
满意的收起银针,夜蕾甜甜一笑,不管在哪个时代,这种和毒素直接接触的方法,无疑是最致命的。
“东西还没找到吗?”虽然在此体会了把自己的职业工作,但这次的目的夜蕾还是不会忘记的,毕竟她本身就是个有职业操守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