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一切不知皆要知的原则,所以我边给亲爱的岳亮女士递过一杯罗汉果茶让她润润嗓子,边坐在她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亲,是哪个胆大的竟敢让您如此生气?说出来,我也替您咬牙切齿一下。”
原想着自己说完“咬牙切齿”的话,我妈的气肯定能消,最起码消一大半没问题。
但是,我失算了!
这次不同以往每次,此方不仅无效,反而给她的怒火又添了一大把汽油,让她愤怒的气之小宇宙彻底释放了。
“怎么能咬牙切齿一下?像乔炎这样的儿子最少得来上十下,但即便这样还是难解我心头只恨,我真替丰澜伤心啊!”
乔炎?伤心?什么意思?我还是问我妈吧!
“岳亮,你把话说清楚。丰澜和乔炎,各自怎么了?”
还未及我问出口之时,李敏阿姨已经成功抢问了。
“丰澜受惊吓过度,死了,没有!”
“什么?哎呦呦,你,你差点儿吓死我了!”
当我妈以打抱不平的激愤心情答疑解惑完后,李敏阿姨手抚胸口,说话发颤外加嘴唇哆嗦的神情举止,倒是像极了一位突发心脏病的通灵师。
也难怪铁面阿姨的脸会变成灰面,我妈这种在关键时刻后说明的谈话方式也是没sei了。
不过从我妈的话中,我知道她是去找丰澜阿姨了。
可丰澜阿姨为何突然成这样了呢?还有乔炎,不,是他,又要蓄谋什么?!
虽然我妈的话语经常带有强度不小的误解性,但不能因此就否定她言谈中时不时渗透出的有用线索。
起码从她老人家的叙述中,我知道她去了哪里见到了谁,而且还知道丰澜阿姨昨天晚上受到了严重惊吓,以致我妈离开时,她还瘫软在床的哆嗦不止。
丰澜阿姨究竟在恐惧什么呢?
在我的印象中,她并不是一个见到任何东西都惊恐万状的人,就算看见毛毛虫她都不会尖叫,喊倒是有。
不管喊不喊,我现在都得火速前往乔家,好好看望一下因为被吓惨而暂时无法行走的丰澜阿姨,反正我和李敏阿姨也准备去嘞!
说走就走不到十五分钟,我们一行三人,不,四人,我妈不辞劳苦的又跟来了,风驰电掣的抵达了乔家。
“乔旭叔叔,丰,啊!您,您还好吧?”
其实我本想将“您还好吧”这四个字用来关心丰澜阿姨,可当我看到乔大校长时,随即改变了想法,很是慷慨大方的把这四个字直接转送给了他。
因为要是不转送的话,我实在无法强迫自己面对他。
天嘞!眼前这位花甲老人的非主流造型,简直是要把我的视觉神经冲击神经的节奏。
他头发花白没什么,到了他这个年龄就是需要用白发衬托出老校长的气质,只是不要这样杂草丛生般的蓬乱可好?
还有乔校长身上的这套canali男装,硬是被他穿出了廉价家居服的感觉。虽然这一款属于休闲风没错,可也没必要把上装的衣扣顺序打乱来扣吧!
裤子干嘛要卷边呀?又不是穿着它插秧。
若是实在想卷,我建议两条裤腿一起卷,看着顺眼些。
这些都不说了,只是我真想问问乔校长,他脚上穿的这一双是皮鞋还是拖鞋嘞?
好好的皮鞋,被他半穿半拖成了皮拖的样式,也是厉害!
不过从这些可以推断出来,丰澜阿姨受到的惊吓该有多么高强度啊!不然也不会影响的乔校长跟着一起杂乱缭绕。
鉴于以上种种,所以我要直接进、、、、、、
“啊!啊!啊!”
看来卧室不用进了,因为丰澜阿姨已经惊大叫着从房间里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