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朝阳照亮了黑枫城,帝弑天吃饱喝足,睡了一个好觉,刚刚醒来的时候。
“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同时传来了牛气那焦急的声音。
“弑天兄弟,不好了,团长出事了!”
帝弑天心底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迅速的打开房门,就看到牛气那担忧的神色。
“怎么回事?”
“快走,团长恐怕支持不了多久了。”
帝弑天和牛气加快了脚步,离开了客栈。
在路上,牛气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今天一大早,铁兵带着牛家兄弟、洛古和舞倾城,在城里买东西。
没一会儿,几人就被‘飓风佣兵团’骗出了黑枫城。
臭名昭著的飓风佣兵团,经常干那杀人越货,欺负比自己弱小的佣兵团,这次,铁兵他们凶多吉少。
飓风佣兵团的人将铁兵他们骗出城,直接索要两千金币,铁兵不愿意拿出金币,结果战斗就此开始。
飓风佣兵团的人整体实力比巨剑佣兵团高,铁兵等人不敌,于是派牛气来找帝弑天去帮忙。
很快,帝弑天和牛气离开了黑枫城,在离城不远的树林中,传来了铁兵的暴喝声。
赶到树林时,铁兵等人被飓风佣兵团的十几个人围在中间。
“铁兵,别傻了,拿出金币吧,别为钱财丢了你的小命,这多不划算啊!”
飓风佣兵团的团长,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刀疤佬,阴狠的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对铁兵喊到。
此时的铁兵,身上的铠甲已经被破开几道口子,血迹斑斑的铠甲已经无法护住铁兵的身躯。
牛霸的右手臂无力的垂下,拄着巨剑的手掌轻轻的颤抖着,鲜红的血液顺着剑柄流下。
舞倾城脸色苍白,洛古则没什么异样,显然他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铁兵看到牛气和帝弑天到来,飓风佣兵团团长也看到了帝弑天。
“这就是帮手啊!终于来了,哈哈,我以为找来了什么样的强者,原来只是个乳臭未干的白毛小子啊!不过人总算到齐了。”
飓风佣兵团的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帝弑天对身边的牛气低声道:“牛二哥,你冲开包围圈,策应团长他们,我以魔法为你开路!”
牛气点点头,拨出巨剑,蓝色的水系斗气布满巨剑,无惧生死的冲向飓风佣兵团的包围圈。
帝弑天一抬手,空气中出现了水波般的荡漾,“灵魂恐惧!”
牛气冲锋方向的几名佣兵瞬间陷入了恐惧状态。
那几个毫无防备的几名佣兵被牛气一剑拦腰斩杀,牛气冲到了铁兵的身边。
“小子,找死!”
飓风佣兵团的团长被激怒了,狂暴的火系斗气燃烧,战斧直指帝弑天。
铁兵和牛家兄弟挥动巨剑,开始攻击飓风佣兵团的成员。
洛古拉开了弓,每一支箭矢飞出,却射不到任何人。
而舞倾城,则以火系魔法辅助铁兵三人攻击。
飓风佣兵团团长举着冒着火焰的战斧,冲向帝弑天。
帝弑天瞬间发出了两支骨矛,射向飓风佣兵团团长的脑袋。
飓风佣兵团长的实力,比铁兵强,对于这两支骨矛,他只是一挥手中战斧,便将骨矛斩落在地上。
“亡灵法师,抓住你,将你送给光明教廷,我还能得到不少的财富,今天真是好运啊!”
看着飓风佣兵团长的那张丑脸和刀疤,帝弑天不愿和他废话。
“灵魂恐惧!”
魔法释放,只见无往不利的灵魂魔法,在飓风佣兵团团长的身上失效了。
“召唤亡灵!”
刚刚出来的骷髅战士,被一斧子批烂,飓风佣兵团长停下了脚步,得意的笑到:“法徒中期的亡灵法师,你是无法对我造成伤害的,我可是剑师后期的实力,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别做无谓的挣扎了。”
“玛得,要不是我的武器还在武器店,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刺杀之术!”
暗骂一声,心底有些无奈,看来只有先搞定哪些杂鱼,在和铁兵他们一起对付这刀疤佬。
默念魔法咒语,锋利的骨矛射向了刀疤佬身后的哪些佣兵。
但刀疤佬却拦下了帝弑天所有的攻击,让帝弑天骨矛无法对哪些佣兵造成伤害。
飓风佣兵团本来就才十五人,现在已经死了五人,加上刀疤佬就才十人了。
但是,铁兵他们已经受伤,猛虎不敌群狼,铁兵他们身上的伤口也增加了许多,就连舞倾城富有弹性白皙大腿上,也多了一道剑伤。
牛霸战斗力大减,几乎都是牛气在护着他,情况越来越不妙。
刀疤佬只是拦下帝弑天的攻击,并没有攻击帝弑天,对他来说,帝弑天已成瓮中之鳖,是跑不掉了,等他的小弟收拾完铁兵等人,他才打算生擒帝弑天。
悠闲的刀疤佬偶尔对自己的小弟们吼道:“那谁,你注意点,别弄伤那个美人。”
铁兵的巨剑刚刚斩下一个飓风佣兵的头颅时,变故突发,一支利箭从铁兵的后背,射穿了他的心脏。
铁兵艰难的的回过头,看见了洛古那阴冷的笑容。
“噗!”
一口鲜血喷出,铁兵跪在了地上,“为什么?”
牛家兄弟和舞倾城跑过来,扶着铁兵,这时,战斗停了下来。
洛古阴狠的笑着,道:“铁兵团长,你没想到吧?”
“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为了能有这个场面,我可是花了整整两千金币。”
舞倾城的脸色瞬间煞白,愤怒的质问道:“洛古,你在干什么?”
洛古看了看舞倾城,表亲变得有些扭曲,“舞倾城,我一直跟着你,希望你多看我一眼,希望你会爱上我,可是,你这个贱货,居然毫不动心,既然如此,我只能来阴的了,到时候木已成舟,我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有铁兵这个贱民,平时对我大呼小叫,他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谁也想不到,飓风佣兵团居然是洛古雇来的,这一切,都是洛古在操纵着,难怪他会毫发无损,难怪他的箭总是射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