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藐视我离王府,给我招集人手,我去会他一会,我倒要看看他是长了几个脑袋!”听到汇报后,常无知勃然大怒,点齐一班手下,直奔静安巷而来。
此时寒风嫣云正在安慰二位老人,猛听外面一阵枪机响动,紧接着就是一片密集的弹雨降临。
寒风一把将几个人拉倒在地,子弹呼啸着擦头而过。
“这帮家伙,来的到快!”寒风怎么也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这帮人就去而复返,心里暗想,“这一定是正主发飙了。”
枪声一停,几十人呼啦啦地闯进院子,不停地大呼小叫。
“看看还有没有活的,给我找出来剁了!”
常无知无比郁闷,敢在平城一亩三分地打他的奴才,还敢和他叫板,嚣张,狂妄,太狂妄!杀了他都是便宜了他。
“他们还活……”着子还没出口,一道寒光闪过,走进屋门的三四个人一头栽倒在地,脖子上鲜血喷涌。
“开枪!开枪!给我把他打成肉泥!”常无知双眼喷火,嘶声怒吼。
无数子弹冲出枪膛,向前面一个身影奔去。
只见那人不慌不忙,双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圆,立时,无数子弹好像在他身边遇到了强大的阻力,齐刷刷地静止在哪里。
“这是什么妖法!我就不信了,今天就你是一块刚,我也给你砸碎了!来人,把留弹炮给我架上,轰平这里!”常无知发狠了。
一个被宠坏了的公子哥,哪里受过这样的挑衅,如果连一个无名之辈都收拾不了,以后让他如何在平城的圈子里混下去,还不被人笑话死?
脸面,脸面啊,这玩意有时候真能害死人,寒风看见常无知那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由的叹息道。
寒风双臂向外一震,无数弹丸倒飞出去,急如流星,一晃就没入几个护卫体内。
寒风举手投足就灭掉了七八个护卫打手,让一班打手头皮有些发秫,将寒风团团围住,却没人敢轻易开枪了。
“你们这帮废物,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给我拿来!”常无知一声怒吼,夺过刚刚拿过来的*发射器,对准寒风就打了出去。
“不知死活!”寒风的怒气冲天而起,大吼一声,身形犹如一缕飘渺的青烟,瞬间来到常无知近前,一掌当头劈下,就听“咔嚓”一声,常无知顿时萎靡在地,痛苦地抽搐起来。
寒风这一掌,体型庞大的魔龙都被他一掌击倒,更何况一个纨绔公子哥。
这一掌下去,常无知骨头不知碎裂了多少,眼见着有出气,没进气,已是危在旦夕。
一班人吓得面无人色,发一声喊,架起常无知一溜烟地逃了出去。
事情闹到如此地步,紫玉和她的父母都吓得面无人色,一边不停地搓手,一边不停地唠叨:“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蓝姬也忧心忡忡,开口道:“这常无知是离王的命根子,这一回去,还不得把我们满门抄斩了。”
“还手是死,不还手也是死,你瞧那个纨绔的样,要等他良心发现,黄花菜都凉了,做就做了,有什么好怕的。”寒风无所谓地说。
“可是伯父一家如何能承担的了这个后果,他们会被你连累你死的?”蓝姬不去担心地说。
“都是我,都是我给大家带来的灾难,对不起……”紫玉在一旁抽抽搭搭地哭着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事到如今我们想办法解决就是了。”蓝姬安慰道。
“还有什么办法?惹到了离王府就是逃到天边也会被他们抓回来的!现在我只有去求求侯爷了。”蓝姬伯父无可奈何地说。
“这里不能呆了,伯父你回来后直接到沉香楼找我们。那里比较安全,我倒要看看这个离王到底还有什么手段,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正义。”寒风在一旁越说越气。
“好,紫玉,你就和你母亲去沉香楼,离王再无法无天,也不敢轻易在沉香楼动手。”紫玉父亲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心情很快平稳下来,想了想说道。
他们在这里商量对策,哪里知道整个平城都炸开锅了。
常无知是什么人?离王府是什么势力,竟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头小子给收拾了,这还了得,公子哥们在等着看笑话,那些被离王府欺压过的人,却在暗暗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祈祷着寒风他们能逃过这一劫。
寒风刚一回到沉香楼,就见欧阳远笑眯眯地坐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看到寒风进来,欧阳远站起身来说道:“果然是英雄少年,佩服,佩服。”
“欧阳兄见笑了,我这不过是被形势所迫,自保而已。”
“寒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言语一声,冲着寒兄敢对离王府出手的气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欧阳远豪爽地说。
“冲着欧阳兄这份义气,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寒风说完,和欧阳远相视哈哈大笑。
“好,寒兄,今天我做东,我们一醉方休!缓了一下欧阳远又问到:“寒兄,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惧怕离王府?”
“离王府是个什么东东我真的不了解,再说我管他什么王不王的,我是老哥一个,哪死埋哪,堂堂三尺男儿,难道还要让势力压死不成?”寒风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那你朋友的一家三口怎么办?”欧阳远问道。
“这不是仰仗你沉香楼的名气,想暂时避一避,也好看看那个离王下一步有什么动作,然后再做打算。”寒风直言不讳地说。
“寒兄好算计,可是我沉香楼也不一定能保他们周全,这件事毕竟触动了离王的肺腑,他怎肯干休?”
“我就没想过和他干休,只要欧阳兄不赶我们走就行。”
“寒兄说哪里话来,如果是离王一句话,我就将客人推出门外,我光明会还要不要在江湖中立足了。想对寒兄动手,他离王也要等你们出了沉香楼再说。”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欧阳兄了,走,我们喝酒去,你说今天你坐东的!”寒风说道。
“只要寒兄愿意,我天天做东都可以。”
寒风他们在沉香楼里把酒言欢,笑谈天下,可是离王府里却是阴云密布,全府上下都笼罩在离王的震怒之中。
离王守在奄奄一息的常无知的床前,阴沉着脸,默不作声。门外跪着一溜常无知的护卫,在等着发落,这些人一个个低着头,浑身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寖透了,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医师,我儿的伤势到底如何?”离王问道。
“回王爷,公子伤势颇重,伤及内腑,眼下性命堪忧!”那名医师小心翼翼地回答说。
“召集平城所有医师,治不好我儿的伤,你们自己想想后果吧!”离王阴沉沉地说完,转身来到门外,看着那一班跪在那里的护卫:“你们自己都到牢房里去吧,如果公子有半点差池,你们就等着陪葬吧!”那一班护卫闻言,乖乖滴站起身来,排着队向监牢的方向走去。
“无知怎么养了这么一帮废物!”看着一班人的身影,离王忍不住骂了一句。
处理完这些,离王叫来一个心腹,吩咐道:“你去查一查,那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底细,到底是什么来头,是巧合,还是针对我离王府而来?”
那个心腹离去后,离王眼里射出寒光,恶狠狠地说:“不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敢动我离王府,不死我也要扒你一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