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服碎成了布条,透明气球在一处布满鲜花的地方停下,这是个花房,红色的烛光在摇曳,我被冥非夜拖拽着躺在大床上,床上有人精心铺好的玫瑰花瓣散落一地,我冷冷的看着看些凋残的花瓣,我不再反抗,冥非夜反而更加生气,下身被猛的贯穿,我痛的咬紧双唇,闭上眼睛任身上人不停的弛聘,沉沉浮浮不知过了多久,冥非夜好像要不够似的,无论如何就是不肯放过我,最后我昏睡过去,全然没有了知觉。
霞光透过窗户射进被褥,我被冷醒了,身上人已经睡着了,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让我透不过气。
我身上一片黏腻,无力的伸手推了他一下,这一推不要紧,一推吓我一跳,触手的感觉是冰山般的刺骨冷,冥非夜脸色有些发白,身上冒冷汗,眉头皱在一起,不停的呓语,我迟疑了一下,终是把耳朵贴近他。
“为什么要离开本尊?不要走!”
我眉头紧蹙,冥非夜到底梦见了谁?他叫谁不要离开?
冥非夜长而密的睫毛拨动了几下,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赶紧闭眼装睡,要是被当事人发现我听见了他的心事,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
他从我身上翻身下来,躺在我旁边,身上比平常时期要冷一些,我侧着身子睡,他搂着我的腰,整个人贴在我身上,呢喃:“好暖~”
我冻得不行,装不下去,干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也不看冥非夜,衣服昨夜都被他撕碎了,床边有一套崭新的衣服,我随意拿过穿起。
冥非夜支着胳膊斜卧在床上,大红色的床单衬的他越发的白皙,一头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在他裸肉的背上,殷红的嘴唇邪魅的勾着笑,一副妩媚间冷情的样子让他演的淋漓尽致,连身为女人的我都羞愧不如。
“怎么?为夫好看吗?”冥非夜微一晃身,直接卷着被单围住三角区,赤裸着上身站在我面前。
我羞红了脸,又想起他前不久才对我做的事,冷着脸不想搭理他。
冥非夜不满意我的反应,他伸手掐住我的下巴,让我正视着他,重复问道:“为夫好看吗?”
我心烦意燥,又怕惹着冷面阎王不高兴,摆摆手随便敷衍他:“好看,帅呆了!”
冥非夜满意的收手,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我不禁有些看呆,他笑起来很好看,杀伤力秒增。
“这些天娘子可有想过为夫?”他又接着问。
又是昨天那个问题,我吃了一次亏,自然不会再傻傻的吃第二次亏,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不过是低个头的事,以后等我找到制他的办法再慢慢讨回来!
“想!”我没有感情的憋出一个字。
冥非夜的脸色有些白,而且早上他身上的温度很不正常,我忍了半天,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脸色不好看,身体没事吧?”
“没事,为夫的身体一直都好的很,娘子的关心让为夫很是开心。”冥非夜勾着笑,好像心情真的还不错。
我想起最近自己时常碰见过,不免质疑的看着他道:“为什么我自从和你冥婚后,便时常碰见一些鬼物,而且各个都像是来索我命,要至我于死地,这些不会是你动的手脚吧?”
“娘子这是怀疑为夫?”冥非夜剑眉一挑,一脸邪肆的笑。
我不知道这笑里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不过我确实不是怀疑他,冥非夜屡次救我,我没有那么忘恩负义。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以前我从来就看不到那些东西,一切都是在遇见冥非夜后,才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为夫还不清楚,可能是我们交欢过后,娘子沾染了为夫的阴气,便能看见一些寻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沾染了阴气?
“这个有解决的办法吗?”
这件事给我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困扰,天天被鬼追杀,被同学看成神经病,有苦难言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冥非夜像想到了什么,摊开自己的手掌,一团白雾过后,一把小巧精致的刀便出现在他手心,他伸手递给我,说:“这件事没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已经通了冥婚,无论如何娘子都不能回到那种生活了!这把弯月刀可以斩百邪,而且如果以后娘子遇见什么危险,为夫便能感受到。”
我不敢接,这么珍贵的东西谁知道他会不会提什么要求作为交换,昨晚上猫女的事我还心有余悸。
“怎么?娘子不想要为夫的东西?”冥非夜手还是伸直,我不接他也不收回。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受,这样僵持下去也不行。
弯月刀很小巧,剑身上有复古花纹,像是曼陀罗花的样子,煞是好看。
弯月刀要挂着一个细小的链子,做成项链吊坠的模样,我把项链暗扣打开,套上自己的脖子,弯月刀一接触我的皮肤,带来一丝冰凉,而后就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与肌肤融为一体。
冥非夜看我带上后,满意的勾唇,说:“这刀身上有为夫的气息,一般的小鬼不敢谨慎,弯月刀已经和娘子融为一体,娘子不必担心会被他人看见。”
确实不用担心被别人看见,这小东西消失于我的肌肤内后,我的胸前便多出一朵曼陀罗花,就像刺青,很是逼真,看上去就像活的一样。
冥非夜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我肩胛骨上的伤也不知何时好了,一点痕迹都没有,,这些应该都是他做的吧?
受人之恩应当报,先前他对我的侵犯好像也没那么可恶,我迟疑了一下,盯着他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冥非夜随手一挥,玄衣龙纹华服加身,金色龙纹栩栩如生,银白长发披散在身后,他笑得邪魅,削薄的唇变得殷红,有种睥睨天下的感觉,狂妄而邪肆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大千世界,除了娘子还有谁能伤得了本尊!”
我怔住了,只有我能伤他?我手无缚鸡之力,谈何伤得了他。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他斜瞥了一眼,而后看着我说:“时间不早了,为夫送娘子回去!”
我闻言看了下外面,花房下是悬崖峭壁,这里怎么送回去。
“你不会要把我从这里推下去吧?”我指了指窗外的万丈深渊,从这里摔下去绝对会摔成肉饼汤。
毋庸置疑,冥非夜看着我挑了下剑眉,而后流云广袖一挥,阴风阵阵,我大睁着眼被阴风带起,猛的摔下悬崖。
“啊!”身体的失重感让我尖声大叫,而后猛的弹坐起来,身上起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