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不懂别人为什么会把陪酒和小姐连在一起,而我也因为缺乏社会经验,不去在乎。
直到后来的后来我回想现在的一切时,都不由的骂自己两个字。
傻子!
金妈妈摸着我脸的手顿住,我有些害怕,但双眼却坚定的看着她,没有一丝退缩。
我要把我最宝贵的东西给晋言,谁都不给。
我感觉时间停滞了,心也紧张的砰砰直跳着。
就在我看着金妈妈脸上的笑由我说了那句话消失变的阴沉,直到恢复到原有的亲切时,我的心落回了原地。
“青青,妈妈在这里告诉你,卖的钱永远比陪酒的钱多,但你听话,妈妈是愿意培养你的。”
我立刻欣喜若狂的点头,全然没注意到金妈妈眼底的精光。
“我一定听金妈妈的!”
“那就好,今晚你就回去吧,明天再上班。”
“好,谢谢金妈妈!”
“去吧。”
我高兴跑了出去,但刚跑出东宫,被冷风一吹我就清醒了,今晚的钱没了。
我站在白东宫门口,看着马路两旁停着清一色豪车,眉头拧的紧紧的。
为什么有钱人会越来越有钱,而穷人只会越来越穷?
我不想卖也不能卖,但就像金妈妈说的陪酒的钱永远没有卖的多,我要怎么样才能赚很多的钱?
我沿着街道缓慢的走着,上海的喧嚣和繁华在夜晚发挥的淋漓尽致,展露无遗。
可在这样的喧嚣中我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地铁附近,一阵清扬婉转的歌声传进耳里。
我停住脚步,朝歌声望去。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坐在地铁口,手里拿着吉他,自弹自唱着。
我仔细的听了下,她唱的是《我的故乡在远方》。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
流浪远方……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
……
我听着这首歌想起了我很久没想到的事,从八岁开始到十四岁,最后停留在晋言在阳光下被镀了层光的笑上。
我笑了起来。
晋言,你要等我!
脑海里忽的划过一个想法,我想到赚钱的方法了!
我为了方便,住的地方离东宫近,但住在这一片的也多是小姐。
我刚才走到了地铁那边,为了方便快捷我抄了近路,走了条暗黑的小巷。
人说走夜路不能走这种地方,更何况是我们这片‘小姐区’,所以我被人跟踪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浑然不觉身后离我越来越近的脚步,直到一只有力的瘦捂着我的嘴,把我朝后脱时,我才彻底反应过来。
“呜……呜……”
我用力的挣扎,穿着高跟鞋的脚使劲踩在男人的脚下,手一松,我得到呼吸,反手就是一个手肘抵向男人的肚子。
在监狱里四年,我别的没学会,防身的倒是会点。
我一得到松懈,立马就往前跑。
“妈的!臭婊子!”辱骂声从后面传来,我看都不看只管朝前跑。
这条巷子长,脚步声逐渐接近,我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光,眼里露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