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阿杰过来再陪我喝几杯。”王老板挺着啤酒肚一只手放在陈子文的脖子上。
“阿杰啊,你瘦了啊!”王老板笑着说道。
“你们几个过来,也陪我们喝酒。”王老板指着几个小姐说道。
陈子文一直和王老板喝到了凌晨两点半,陈子文这才离开包厢。
这是陈子文出生以来喝的最多的一次了,幸好自己有点儿基础,在高中过生日的时候,没少醉过。
陈子文坚持地走到了休息室,直接在卫生间里吐了起来。
“喂….你没事吧。”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卫生间外传来。
陈子文洗了洗脸,看了看镜子,脑海晕的要死。出来,便看见了女服务员,道:“这里是男休息室,你怎么….”
“谢谢你!”女服务员亭亭玉立地站在陈子文的面前,手中还拿着热毛巾,递给陈子文,但是陈子文并没有接。
陈子文一屁股坐在了凌乱的红色沙发上,表情很是难受,喝醉酒真的是很难受,脸上还有着虚汗冒出。
“你….不是也喝了很多吗?怎么没醉….”陈子文没力地说道。
“我休息过了,在这儿等你的。”女服务员轻轻地做在了沙发上,拿着热毛巾帮陈子文擦了擦脸上的虚汗。
这时,鼻鼾声响彻在了整个休息室。躺在沙发上的陈子文居然睡着了,女服务员看了看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心有感触,为了生活,再苦再累也要忍着,这就是她为什么一直在这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一道厉喝声响起:“你在干什么?”
女服务员转头,看见休息室门外正站着一位身材很高挑的女人,但是穿着很平常,她猜测应该不是这里的小姐。
门外的女人很生气地走了进来,道:“出去!”
女服务员觉得很莫名其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客人居然来到这儿对她呵斥,虽然她知道客户身份一般都很高,但是还是忍不住地说道:“这位小姐,这里是….”
“我不是小姐!”高挑的女人盯着女服务员道,随后又说道:“你一个女服务员,怎么跑来男休息室了。”
女服务员张口结舌,道:“这….他喝醉了,其他人不在这儿,我就来照顾他的。”
“照顾他?那也轮不到你来啊。”高挑的女人很不月地说道。
女服务员是有口说不清,想解释一番,却又无从下口。
“我警告你,你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儿。”高挑的女人眼中充满了厌恶,她认为这里的女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高挑的女人的表情确实伤到了女服务员的自尊心,毕竟是全市最大的夜总会,哪怕是服务员也是经过挑选了一番,有的容貌气质甚至比小姐还好,但是这些女服务员之所以来这里没做小姐,就是为了保持自己最后的一份纯洁。
女服务员反击道:“你又是谁,我怎么做,要你管吗?”
“我是他姐姐,他的事我当然得管。”这高挑的女人正是陈子潇。
平常送酒水的男服务员,若是没有意外情况,基本上两点就下班了。陈子潇见陈子文久久没有回来,又没有一个电话,心里很是焦急,于是直接来到了夜总会,却发现这样一幕。
“他的姐姐?你既然这么关心他,就不应该让他来这儿工作。”女服务员不屑地说道。
陈子潇黑着脸,将陈子文背着,离开了皇家一号。
….
陈子文大白天不用上班,只在傍晚五点钟的时候才开始进场,一直工作到凌晨两点。
到了上午十点多的时候,陈子文醒来,想了想昨晚的事情,他应该在休息室里才对,怎么在家了呢。
是女服务员吗?根本不可能,因为那里根本没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只有一种可能了,肯定是他姐姐将他接回来的。
此时,他一阵头大,他已经向陈子潇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别去找他,否则很容易暴露他们的身份。
不过,陈子文已经成功了一步,经过这几天的摸索,他也大概地了解夜总会中的一些人。大多数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性,找些小姐出去开房,有的直接在包厢里就开始了。
有些并不是特有钱的,就是在大厅中,通过聊天来相互认识,然后直接出去开房。
还有就是商户,来这里是为了谈生意的,陪客户吃吃喝喝,但殊途同归,还是为了性。
不过还是有着一些人,这些人平常工作压力很大,只是来这儿跳跳舞,没事嗨嗨,释放一下压力。
陈子文觉得他要找到虐杀狂应该属于第二种人,经过上一次的白霞县女尸的鉴定,死者生前也遭受过性虐待,但是,还遭受过其他更严重的虐待。
所以性只是他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个元素而已,并不占据着主导因素。他也不会去浪费时间在包厢里,基本上都会在大堂中寻找目标,这对他来说很容易。
陈子文现在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地缩小寻找凶犯的范围。
….
今天晚上,陈子文所负责的包厢没有客人,所以他到了大堂里去转了转。这里果真是“极乐圣地”,美女帅哥如大街上的车辆一般,数不清。
这些疯狂的年轻人,有在做游戏的,是在开啤酒盖。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只需一根手指头便将酒盖开了下来,惹得周围美女一阵尖叫。
不过,还有更猛的,一个肌肉男,用自己身上的肌肉开了瓶盖,一些美女忍不住用手抚摸那猛男的肌肉,小嘴惊讶成o型,不断地叫着。之后,这个猛男便和一个美女笑笑说说的走了出去。
但是,最令陈子文惊讶的是一位看似文雅清纯的美女,她拿着一瓶啤酒,居然用了肚皮上下的合力开了酒瓶盖。
都说高手在民间,夜总会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啊!在社会中,这个人可能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的斯文少女或男生,但是到了这里,简直就是另一幅面貌。
夜总会里的这些情感到底是真性情呢?还是社会压力的下的产物呢?谁又能说得清。
….
这时,一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她梳着流利的马尾辫,大大的眼睛很亮眼,看见陈子文时略有害羞地道:“嗨!”
这正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服务员,虽然他昨晚喝的很深,但是他不会像一些酒鬼一样,喝醉忘事,只要他仔细地回想,还是能记得的。
“怎么,你的包厢也没客人吗?”陈子文道。
这位女服务员摇了摇头,随后说道:“我叫傅彤,你呢?我昨天听那位….王老板叫你阿杰。”说到这儿,傅彤顿了顿,似是还有阴影。
陈子文道:“那不是我的名字,我只是趁屋里黑冒用了杰哥的名号。我叫陈文子,别人都叫我蚊子。”
傅彤听一半话的时候,就惊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满脸是疑惑。
陈子文知道她没有明白这件事的整个过程,道:“我只是临场做戏,因为阿杰和那位王老板有交情,而且在那黑不笼统的包间里,他又喝了那么多酒,根本分不清我是谁,我就用了这层关系让你脱身。”
“对付这种喝醉耍酒疯的人,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酒精给扰乱了,就是一根筋,认准一件事情不放手。所以,你就把他当做一个任性的孩子对待,不能和他强硬着来。得用东西哄他,才能解决事情。”陈子文再次说道,这也是给这位女服务员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的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