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寇努力挣扎着,小西哼笑了一下,总觉得是猫哭耗子,然后转身对鸢尾说:“我没事的,你自己保重。”说完就被押走了。
“怎么办?”等人一走,鸢尾焦急的自语,这时她想到了三王子,她赶紧示意拓寇带她去看三王子,因为她一个宫女是不能私自进去王子的卧室的,即使是探病,自己还没那个资格。
“王子,你还好吧!”这就是王室里的规则,每个人的义务就是忠于自己的主子,保护自己的主子,侍卫一松开拓寇,小武赶紧问。
“我没事,我去通知父王,顺子不带着鸢尾我们去看翔!”
“找他有什么用,他最怕他母后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这个时候,如果大王子在就好了,要是他在,王后哪敢这样对你。”
“小武,有些话不能讲就不讲。叫你去就是。”拓寇肯定说。
“哦。”
病床上虚弱的拓翔一听到有人来报说王后吧西子抓到鸾凤殿去了,马上挣扎的爬了起来,不顾众人的反对,命人把他抬到鸾凤殿。
鸾凤殿里,小西跪在地上,低头小心的张望着,她缓缓的偏着头向上看,正好看到王后翘着手指,喝着茶也看着她,她赶紧的把目光收回来,安安分分的跪在那里。
“什么情况吗?”小西委屈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西赶紧摆手赔笑道。
“什么情况?我告诉你情况,因为你,三王子在淋了几个时辰雨,虽然你是祁云国公主,但是你既然已经要嫁给我们薛龙国了,你就是薛龙国的人,收起你祁云国公主的架子,陛下怜惜你,那是陛下洪恩!你凭什么。”
“王后娘娘说的是!”小西很清楚什么人可以冒犯,什么人死也不能冒犯。
“我一个被流放的公主,我凭什么能让王子站雨里呢,这说出去,王子得多委屈啊!”
“还能言善辩嘛?”
“这王后您真夸张我了。”小西一脸的真诚。
“夸张,现在三王子还躺在床上,你可知罪!”
“顺平不敢,不敢知罪。您说我一个被流放的公主,知罪了也就是说三王子听从我一个的被流放的公主的,我凭什么啊,我知罪了倒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几板子的问题,严重了也就一条命,可是,您看呐,别说我一条命吧,十条命也比不得三王子的名声啊!”
“还真看不出,难怪把我们的二王子和三王子哄的团团转。”
“王后,此言差矣,您又高估我了。二王子又是何许人也,您这一再抬举我,知道的人明白您这是在逗我玩,这不知道的吧,还真以为我能把两位王子玩弄于鼓掌,这传出去多难听啊!”小西还是一脸的认真。
“你……”小西惹得王后那是冲冠一怒。
“来人,给我掌嘴。”
“三王子到!”
“参加母后!”
“翔儿,你这不好好躺着,你跑到这里来干嘛!”
“儿臣向母亲要一个人。”
“哼,就是她1”王后看着小西。
“是。”
“来人,掌嘴。”
“母后!”世子大分贝制止。
“翔 ,十几年来,你从来没有忤逆我,今天你为这么一个丫头冲撞我,你说哀家打她应不应该,你们还愣着干嘛!”
“是,王后娘娘。”说着几个宫女向小西逼近,面露鬼魅的笑容,只见一个手起。接着“啊!”的一声,那位宫女被翻的个四脚朝天。
“三王子,你是反了!”王后生气的说。
“母后,你知道祁云国的地位,祁云国公主如果在我国出事了,传到祁云王耳里,你说会怎样,就算是父王知道了,他定不会允许的。”说着,拓翔一把抓起跪着的小西,拽到自己身后。
“大王驾到!”正僵持的当口,薛龙王来了,只见拓寇也跟着来了,小西这才松了一口气。
“参见陛下!”众人齐刷刷的跪倒。
“平身!”薛龙王边走边说,走到小西身边时,他对跪着的小西说:“顺平,起来吧!”
“翔,听说你要向顺平拜师啊!”
“儿臣正有此意。”
“男子汉,淋点雨算什么,这是必经的考验,要知道你大王兄,十二岁就开始随军旅途了,那风餐露宿什么没经历过。”
“父王说的是,儿臣定当向大王兄学习。”
“那顺平,这个徒弟你是否要收啊!”
“哦,正在观察!”
“口气不小嘛!怎么我堂堂薛龙国的王子还不够资格么?”
“大王,你这话就错了,孔子还说有教无类呢,所以没所谓资格这个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态度,潜质!”
“那三王子现在还缺哪样?”
“哪样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