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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掌门大人驾到 五百黄金的身价

好久,他才寻回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很委屈的样子。

师傅?!所有的人都快疯了,这唱得哪一出啊?!

“你、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大胆跳、跳上来……”她瞠目结舌,没想见居然有幸亲眼见那些大侠飞来飞去的样子,连话也说不利落了!

“师傅,你不认我?”他万分委屈的跳进来,将那面具丢到一边,走到她身边跪下,“是我,凤鸣啊!”

她看着眼前的人直直倒抽了一口凉气——太、太漂亮了!

是、听声音是个男人吧?!怎么会生出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来?!

她们这里也算是见过不少人了,也从没见过一张如此漂亮的脸!

皮肤比那丢掉的玉面具还要细腻,长长的凤眼如同点漆一般,挺拔的鼻子下一张同样细薄的粉色嘴唇,乌黑的发丝滚落进白的衣服里,这……

怎么也让人觉得心跳加速啊!

尤其这样的大美人还满眼委屈的看着你,像是你抛弃了他一样!

“哇哇,我、我不认识你啊!你、你做什么?!”

她的大叫让所有的人脸色一变,都拔脚向琴室冲了去。

却被吓的不轻——

那玉雕一样的人正轻轻的抓着那脸上有伤、腿上有伤、手上有伤到处是伤的女人的脚,小心的将那只木屐套到她的脚上,还珍惜的亲吻了一下她的脚背,那态度虔诚的,像是怕弄碎了什么绝世宝贝一样!

疯、疯、疯了,这个世界疯了,堂堂的燧月教教主居然去亲一个丑女人的脚?!这叫什么程度上的地狱啊!

还、还叫这个女人“师傅”?!那怎么看也不像是教主的师傅啊!一看就不会武工的好不好?!

“嬷嬷!这个人是谁啊?!”她想抽出自己的脚,但是却被紧紧抓着,动不了,被吓着的她只能大叫人来解围。

“这、这位贵客,我们家阿满不、不是您认识的人……”嬷嬷无奈,赶紧上前救人,毕竟再怎么说,阿满是卖艺不卖身的琴师啊!

“不,你就是,你不过是不想原谅我。”他认识这个人,他知道这个人,从听到她弹琴的时候就知道是她了,所以才会走岔气,所以才会追来!

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踩在他心上的,她的脚步声!

师傅!你没死!太、太好了……

他觉得支撑自己的气一下全部都不见了,再也没有力气,手一拉,将她人拉到自己身下,然后倒在她的胸口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能听她熟悉的心跳声,真好。

可是师傅,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多的伤?为什么,你的头发全白了……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看着指到自己鼻尖上的刀,她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

明明是这个人擅自跑来调戏轻薄自己,然后还压着自己不放的,这么大一个男人,重死了!

放、放手啊……

他再醒来的时候,也不过过了一个时辰,还在那间琴室。

一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人!

师傅呢?

“我、你能不放开我……”她很无奈的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她以为自己会被压死,不过还好这个人翻了个身,将自己翻到了上面,却依旧按着不松手,动也动不了!

“师傅,你在!你没走?!”他惊喜万分,觉得这个面目可憎的世界一下就完美了!

“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的。”她很为难,“要是你这样的大美人是我徒弟,我怎么会忘记的?”

“你只是不肯原谅我,没关系。”只要她在,别说不认他,杀了他他都没有一句怨言!

“奇怪的人,你做错了什么,要我原谅你?”

“很多,随便哪一个,都够你再也不原谅我。”

“那个,我觉得你认错人了……要是非得有人原谅你才安心,那我就当是那个人,原谅你。”孩子要能早点脱身。

啊,这个人好奇怪啊,这么漂亮居然脑子有问题?这个世界真是不完美啊!

他近乎惶恐的大叫起来,“不要原谅我师傅,你说了原谅只是为了早点离开我,那你不原谅我,也不要走。凤鸣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你真的认错人了……”算了,和疯子也讲不清楚道理,只得好言相劝,“你这么好的徒弟,师傅怎么会真的生气?听我一句,赶紧去找你师傅吧,去和你师傅说,跟我说没……”

胸口湿湿的,好烫!

这个人,哭了?!

她最见不得人哭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挣起上身,拿袖子擦擦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别哭别哭,那个谁……呃……凤鸣不哭……”

她这不说还好,一说他哭的更凶!简直就和下小雨一样,止也止不住。

他这一辈子,也没想到还能有一天,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

“师傅……”

“说了叫阿满的……”恩,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子,也有点太……

她这辈子,见不得人哭,只好叹了口气,由他抱着哭个够本。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等到冷静下来恢复正常的燧月教大教主再出现的时候,也认真听了嬷嬷将的话,却将头转向无奈窝在自己怀里的人,轻声问道。

“是啊,所以说,你认错人了,你怎么会认识我这样的人嘛。”她忍不住都想翻白眼了。

“不,这么说,我倒更确定你是我师傅了。”以前的任百里活的太洒脱,像个男子,这样无奈的窝在他怀里生闷气的样子从来没见过,更让他觉得这个人简直就是任百里一直藏着的另外一半,越加不肯放手。

她什么也不记得了,还在水边醒过来,一路艰辛到了这里,机缘巧合进了留影楼做乐师,而自己也正因为要平定叛乱来到这里,这一切,正是天注定的,为了给自己一个赎罪的自己!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活过来,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头发白了、伤痕累累还失去记忆、武功全失,但是她至少是活生生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忍不住将人抱起来,将耳朵贴在心口,听那里传来的声音,全然不顾周围的人看来是多么暧昧的景象!

“师傅……”

老是被你这么说,岂不是让我自己也很怀疑了?

难道我是真的认识这个人吗?否则为什么会觉得无法丢下他不管呢……

他将人困在怀里,开了口:“这个人我一定要带走,出个价。”

“喂,我没说要走啊!”不要啊!这里很自在的,她不想走!她那张舒服的床、柔软的被子、心爱的枕头……

“我会给你给好的东西的。”一眼看穿她的企图,他忍不住笑了——这个人,根本就没变,再活过来,也坚信“活着有副好铺盖”!

他这一笑,把周围的人都迷昏了!

谁、谁见过教主这么笑过啊?!

嬷嬷也知道这些人来得不简单,忤逆不得,虽然舍不得这个白来的琴师,但是跟舍不得自己的命,看这个人这么在乎阿满,于是大着胆子开了个价,“五百……”

他很爽快的点点头,“来人,拿五百两金子来!”

金、金子?!众人都已经被这天下掉下来的时候砸晕了——这个价钱、这个价钱,花魁的初夜也没卖到啊!

“你、你疯了……我怎么值那么多钱!”她更是大叫起来。

“对、对啊……”嬷嬷都傻了,那可是明晃晃的五百两金子啊!

他轻轻抓过她的手吻上去,笑得如三月的春花一般明媚:“师傅最宝贝了,别说五百两,五千五万我也出。”

早知道多要点……

“疯子……”她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话来说了!

“师傅,那咱们走吧。”既然人已经到手,他也就不想再继续待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了。

“我、我的枕头!”不、她至少要拿上她最宝贝的枕头!

“好。”他一口答应,眼睛也不眨。

“那、那让我去拿啊?”怎么还不松手?

“我陪你去。”他站起来,却依旧将人抱在怀里不放,像抱着个小孩子,一路朝她的屋子走了去。

“你、你放下我。”她大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这么抱着走!

“不放,绝对不放。”他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不跑的。”一下能跳那么高,她跑不过的!

“抱着你我放心。”只有这样,体温和体温、心跳和心跳重叠,他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坐一场虚妄的梦!

“很重的!”怎么说她也是个大人啊!

他侧过脸来亲一下她的耳后,“不重,师傅轻得像羽毛一样。”

“你……不、不害臊!”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

话说你和你师傅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啊?!哪有这么关系暧昧的师徒的?!不过她没敢问,这个人眼里的惊慌那么明显,她不忍心问。

以后再慢慢告诉他好了,她真的不是他的什么师傅啊!

“枕头!”

她虽然很想冲过去,但是似乎不很可能,不过他不知道怎么随手挥了一下,那枕头就乖乖进了他手里,又塞进她的怀里。

原来师傅住这里,果然还是很简单,除了这张床看起来最舒服,别的都很漫不经心的样子。

根本就没变嘛!

“来人,备车。”

于是,她就这么被抱出了留影楼,放进了布置的格外舒服的马车里,“去什么地方?”

“先和我回客栈。”安置好她,他钻了进去,外面的人一挥鞭子,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

“看、看什么?”帘子一放下,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她怎么也觉得那双眼睛像狼一样,盯着自己不自在。

“看师傅哪里变了,”他靠在一边,将紧抱着自己枕头的人拉过来,捏着她的下巴细细端详,小心的触摸着她左额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师傅,你受了很多苦吧?”

“没、不记得了……”可恶,近看更漂亮了,她、她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啊!

“这么多伤,头发也白了……”他喃喃道,小心的追逐着那些伤痕,“没关系,我有很好的药,会给师傅你都抹平的……何首乌是黑头发的,回去多弄些来……”

他喃喃的气息吐在自己耳朵上,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跳,觉得整个从耳朵酥麻的全身,暗道一声这个妖孽,微微侧过了头,避开他的气息。

他感觉到了她的小动作,整个人都一僵:“师傅,你生气了?”

呃,别拿那种大狗的眼神看我,我没辙的啦!

她叹了口气,“没有生气……只是,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总、总要适应一下吧……你、你是不是太……太亲近你师傅了点?”

他一愣,却依旧没有放手,“我就是太笨了,才会看不清楚自己的心,让师傅平白吃了那么多的苦,几乎连命也丢了,现在上天给我一个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在错过了……师傅……”

别、别拿那湿呼呼的眼睛看着我啊!我、我对小动物没辙的!

“那、那个,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她转开头想换个话题,免得这么尴尬。

“你说。”栖凤鸣抱着人不肯放,总是觉得不能相信眼前发现的一切。

假如有一天,你遇到的是一个长得和你以为已经死的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她真的就是她吗?还有可能吗?这是上天的宽容?还是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他不敢想,一点也不敢,因为只要这个念头一动,他就害怕自己收不住的怀疑起来。

他不能怀疑,他没有怀疑的资格,他只有赎罪的机会。

“你老是说师傅师傅的,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她很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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