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华骑着马在回府的路上狂奔着,怀中的女子却越来越不安分,左蹭蹭右摸摸,这会她的手竟附上了公仪华的胸膛,公仪华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把持不住,于是轻声呵斥,''瑶瑶,别闹了。''
然而落扶玉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在他身上乱蹭。她觉得全身燥热,心里的火像是越烧越旺,随时会将她烧毁,可是公仪华的身上却是凉凉的,于是她就不顾一切的向他身上贴。
公仪华知道,现在她已经失去理智和判断了,就算呵斥她也没有用,只好加快了回府的速度,终于,能看到王府的墙头了。可落扶玉像是觉得麻烦不够,竟然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热~唔。''她没有意识的呓语着,打算脱了外衣。公仪华见状赶紧阻止她,''瑶瑶,别这样,就快回家了,坚持住。''说完抱着她从墙头飞了过去,向她的安宁居奔去。
突然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抱着,落扶玉不再解自己的衣服了,而是去解抱她的人的衣服。然后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好凉快呢。即便如此落扶玉还是觉得不够,然后便在他胸膛上摸了起来。
眼见自己左肩的衣服已经滑落下来,公仪华也不作理会,快步奔去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瑶瑶你乖乖的,我去叫大夫。''说完就要走,可是突然失去了冰凉胸膛的落扶玉又怎么会让他走呢。
她一个翻身下床然后拉住了公仪华的手,略带情愫的声音格外迷人,''公仪华,别走。''
公仪华倒是有些诧异,这个时候她还能认的出自己。就是这一个诧异,便让落扶玉欺身而来,让他原本已经滑落左肩的衣服,彻底落了下来。
落扶玉摸着他的胸膛,吻着他的嘴唇,真是凉凉的呢。
公仪华愣了愣又迅速的推开了落扶玉,他答应过的不会强迫她,如今她中了媚药,他又怎能趁人之危。可是现在的状态下他又不能点她的穴道,这可如何是好?
突然听到外面晴巧的声音,''小姐是你回来了吗?''
''快,去将姜明叫来。''公仪华一边阻止着落扶玉扒他衣服的手,一边吩咐着晴巧。
晴巧一听王爷说要请大夫,急切的向屋内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快去。''公仪华厉声呵斥道。
公仪华严厉的声音让晴巧不敢再耽搁下去,赶紧小跑着去找姜明。而缠在公仪华身上的落扶玉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撩拨着公仪华。
公仪华退一些,落扶玉就欺上来一些,几经推搡下公仪华胳膊上的伤就被撕裂了,鲜红的血迹染红了胳膊上缠着的布条,也染红了他的衣袖。
这种痛也让他清醒不少,不行,他不可以就这样要了她,他要的是怀中女子的心甘情愿,而不是在这样的境况下。
终于在公仪华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姜明赶来了。姜明从怀里掏出几枚银针,分别扎在了落扶玉头上的几个穴位。扎下去后落扶玉安静不少,只是依然难受着。
姜明看了看落扶玉转身为难的对公仪华说, ''王爷,王妃这是中了芙蓉帐中香,如果不与男子欢好便只有一法可解。''
''你说。''
姜明从随身药箱中拿出一颗通体银白的草药,然后对公仪华说道,''我这有一味至寒之药'卓寒子',只要将这味药放入沐浴的水中让王妃浸泡两个时辰便好,只是…''
公仪华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能让姜明为难的恐怕这办法不容易。但还是看向姜明示意他说下去。
''只是需要一男子共同入浴,因为此草寒气及重,只怕女子的身体难以承受,所以需要一男子来分散此草的寒气。可是王爷现在身受重伤恐怕与身体有损。''
''无碍,来人准备沐浴水。''公仪华想都没想就下达命令。
姜明有些不解,明明有更简单的办法,为什么不用,他们本就是夫妻啊,难道是王爷'不行'?可是他替公仪华把过脉,并没有什么问题啊!(要是公仪华知道姜明内心的想法估计会打死他吧)
王府的下人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而就准备好了。姜明将卓寒草放进了水里,水一下子变的冰冷起来,他又往里加了几味草药,然后便退了出去。
公仪华轻轻的抱起满脸通红的落扶玉放进浴桶,然后他也坐了进入。冰冷的水瞬间就浸透了落扶玉和公仪华的每个毛孔,也让落扶玉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公仪华原以为自己满身刀伤的泡药浴会很难受,但没想到除了冰冷也并无其它感觉。公仪华将落扶玉往怀里拢了拢,眼里满满的都是宠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小女子竟这样占据在他的心里了。
可是父皇的态度,唉,想起那日父皇的让他娶言若兰的事,公仪华一阵烦躁,这件事肯定不好推脱,但他也绝不会就此妥协。一是他本就觉得言家两女阴狠,而是他只想和怀里的女子共度一生。一生的时光,三个人过太喧闹,两个人过刚刚好。
公仪华心里是这样想,可是他却不知,除了他父皇给他安排的言若兰,他母后也给他安排了一个,只是落扶玉还没来的急告诉他而已。
泡了一会,落扶玉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原样,而且还有隐隐冰冷的趋势,公仪华赶紧将她抱回到床上,给她换了衣服。
''姜明,你进来看看,她怎么还没醒。''公仪华朝屋外喊着。
屋外侯着的姜明听到公仪华的传呼赶紧进门,一看公仪华还是一身的水便关切的说道,''王爷,虽然已是春日,但还是有些冷,王爷换件衣服吧。''
''无碍,你先看看她。''说完,公仪华竟隐隐有些眩晕之感。
姜明听罢也不再劝,而是替落扶玉把脉,搭上落扶玉的脉搏姜明的眉头皱了皱,没有心脉?又仔细的诊断一番姜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心脉如此微弱之人,他从未见过。
公仪华见姜明一脸的严肃,心下有些担心,''如何?''
姜明将搭在落扶玉臂腕上的手拿了下来,''回王爷,芙蓉帐中香已解,只是…只是王妃的心脉似乎非常微弱。''
''她说这是她自小的顽疾,心脉比常人弱。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公仪华说这是王妃自小的顽疾,姜明的眉头才算舒展,那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只是,这顽疾竟是连他都看不出来,看来他的医术还是不精啊。
姜明自嘲的摇摇头,向公仪华说道,''那便无碍了,休息一阵便好,王爷去换身衣服,我替王爷换药吧!''
这次公仪华没有拒绝,去偏殿换了衣服,让姜明替他把了脉。''王爷的身体底子好,所以并无大碍,我给王爷开几付药,调养一下就好了。''姜明说完就看见石远进来了,知道他们有事商量便退了出去。
''王爷,南疆来了两位公主,听说明日就要到云都了。''石远的脸上有着少有的严肃向公仪华报告着。
公仪华听闻也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南疆人擅长用蛊,云国和南疆本是不相往来的,可是前阵子父皇竟提出要和南疆联姻,没想到南疆的人这么快就来了。到底是真心来和亲还是另有阴谋?
压下心头的烦躁,公仪华向里屋看了看,心里暗下决定,不管南疆来者是何意图,他都会护她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