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不就是一副油画吗?至于藏这么严实,刘文本以为还能捡到什么好宝贝犒劳犒劳下自己,这下好了,劳神费力地最后还捞不着一点好处。他这个外行当然不懂得这幅画的价值,不过幸好他也不傻,拿着油画就去找内行瞧瞧。
在金山市刘文不认识几个朋友,找其他的内行鉴定又不太放心,思前想后,刘文只好打电话给张经武:“先生,向你问件事。”
张经武没想到刘文给自己打电话,惊讶地问道:“是不是我女儿又出啥事了。”
“额!”经过上次绑架事件过后,虽然解决的很好但还是免不了有些后遗症,刘文只得尴尬道:“张晴没事,是我私人有事想问问您,您有什么懂得鉴宝这方面的熟人吗?我有个朋友托给我一件古老的物件,想让我帮忙找找懂行情的人,我在金山市住的日子补偿,也不太了解这边的情况。”
“这样啊!”听到女儿安全,张经武心慢慢平静下来。
“我之前倒也合作过几个做拍卖鉴定珍宝的合作商,其中有个红色基金拍卖行是我多年好友建立的,你要是觉得可以,我给你联系,你可以向他问问。”
“那就麻烦先生了。”刘文客气地说道。
张经武笑道:“阿文?我以后叫你阿文吧!你也别一口一个先生长先生短的客套了,想想我跟你老爷子也算是多年好友,叫我叔叔吧!虽然是雇用你保护我女儿,但是论起来我也算是你半个长辈,以后有什么困难的地方尽管跟叔叔说。”
“好!”刘文也觉得这么客气地叫着特别的别扭,这话正合他的意思,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还了车主摩托车后,刘文没再打听女同学情况,而是带着意外所获的油画去了张经武说的红色基金拍卖行。
他为刘文引荐的是行主李云霄,金山市数一数二地的鉴宝高手人物,在他旗下举办拍卖的珍宝不计其数,甚至还有许多外商经常参与他们的拍卖活动,刘文虽然不懂这行,但是李云霄还是有所耳闻的。
在经过大堂时,被来来往往的人用摒弃的眼光打量着,刘文满阵无语,都什么眼神,高学历高修养?有钱就拽了。没文化的伪高端,刘文微眯起双眼直视着行人,心里暗想着。
刘文身上穿的是一套学生装,其实原本看上去很干净整洁,穿着也是有模有样的,但由于刚大战一场身上的衣物早就乌七八糟,破烂不堪,而刘文一心扑在这幅油画上,竟也不顾及形象的直接跑来,幸而前台的女客服并没多嫌弃,而是关切地问道:“小同学,有什么事吗?”
小同学?刘文震惊了!我小吗?刘文嘀咕道:“不就穿了件学生服,还是破烂的。可好歹我也有二十一了吧,就算认错成大学生那也跟小同学扯不上半毛关系啊!”
见他发愣没接话,女客服再次提高音量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紧了紧身上的包裹,刘文认真说道:“我找李云霄,李主。”
“那请问你有预约吗?”女客服显现不太相信他说的,继而问道。
刘文知道自己再次栽在这外貌皮相上,难道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
转而盯着女客服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着:“我是张经武引荐过来的,刚刚跟李云霄行主确认,预约在下午2点,目前是1点57分,你要是觉得耽误的起,那我就坐在这等着吧。”说着还真就找了把空位椅子悠然坐下。
女客服一听张经武,态度猛一百八十度转态。连忙跑过来,端茶倒水道歉道:“抱歉抱歉,刚刚是我眼拙,竟没认出刘文先生来,我们李主已经在鉴定室等候,请随我来。”
刘文也不再故作刁难,时间紧迫,还是抓紧把这事处理好。
电梯缓缓而上,刚一停稳,女客服就带着刘文连忙走去鉴定室,门应声而开,只见一个看上去30岁左右的男人坐在办公椅上,正式西装革履,明眼上评定为商业人士,这种人生活太正经,一成不变地循规蹈矩样子,看上去枯燥乏味,刘文可不期望今后这样活着,那得多累啊!
“李主,刘文到了。”女客服恭敬地说道。
李云霄缓缓抬起头,热情的起身看向刘文。
“你先下去。”对着女客服说道。转而再看向刘文,嬉笑道:“张哥说你有紧急的事要找我,我还以为是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请得动张哥来找我办事,原来是个毛头小子。”
刘文见这人不像一般的办公室人物那般无趣,也就宽谅他那句“毛头小子。”
继续回趣的说道:“大人物那可称不上,不过张叔对我的事这么用心,我还是挺高兴的。”